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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柏舟是真的沒想到,白棠生能這么嚴肅地吐槽跟自己有關的帶顏色的文章。 “還有往某個地方塞蛇的……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cao作嗎?” 特別是里面的主角還頂著他的名字,白棠生簡直一言難盡。 何然看烏影帝好像沒生氣,弱弱地對自家白老師說道:“要不你來寫?” “……” 白棠生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一點:“為什么所有的文都是我在下面?” 烏柏舟表情微妙:“……” “可能你看起來好壓……” 在白棠生逼人的視線下,何然硬生生地轉了口風:“因為這是‘白糖’超話,這個cp名是取自你們倆名字的第二個字,誰的字在前面誰就在上面?!?/br>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白粥超話,取自你名字的第一個字,”何然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烏影帝:“還有烏老師名字的最后一個字?!?/br> “……” 白棠生懂了,他摸了摸下巴:“你以后不準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看也只能看‘白粥’里面的!” 烏柏舟沉默地思考著:為什么一個直男要這么糾結yy文里兩個男人的上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口嫌體正直 第22章 受傷 今天是白棠生和烏柏舟的最后一場吻戲,這場戲結束過后,離劇組殺青也就不遠了。 本身兩個主演的戲份就已經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片段。 白棠生嚼著大白兔,讓奶味在口腔中散溢。 他的妝容都已經弄好了,現在就等烏柏舟。 烏柏舟出現在白棠生面前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怔了怔。 不可否認,不管見過多少俊男美女,都無法抵抗烏柏舟顏值上的攻勢。 這場戲的時間段是大秦新春狩獵的時間段,烏柏舟穿著暗色長袍,長發束起,寬泛的腰帶勾勒出蓬勃有力的腰身。 他的側臉被劃上了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彩條,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異域風采,華麗且稀有。 此刻他還不是秦淼,神情沒有秦淼的那么多傲氣,更多的是淡漠。 白棠生不止一次地發現烏柏舟的眼眸是深沉的黑色,就像是一個漩渦,和他注視久了,要么你率先認輸狼狽撇開目光,要么你陷在這道漩渦里,不可自拔。 就像是天神一樣,他的目光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留,他的腳步不會為任何一個人駐足。 眾生皆平等。 白棠生收回怔愣的狀態,視線與烏柏舟對上,笑著送出了自己的贊揚:“烏老師的帥再次刷新了我的認知。” 烏柏舟打量了一番白棠生的裝扮:“你也是?!?/br> 白棠生此時的裝扮與烏柏舟有幾分相似,更能看出他們是一對戀人。但那幾道彩條放在烏柏舟的臉上是提升了神格,那放在白棠生臉上就成了被拉下凡的謫仙,多了幾分凡塵的氣息。 “a!” 在場的眾人都騎著馬奔向了樹林,尤楨扮演的鄰國皇子騎著馬沖在到最前方,一個勒繩馬匹橫跨在眾人前方:“我們以正午為終點,看誰最后打下的獵物最多如何?” 烏柏舟抬頭看了看天空,應道:“可?!?/br> 秦淼和聞人陸這種地位的人自然是不會參與這種比試,因此兩人進了林子就與眾人散開,到了林子深處。 白棠生看著尤楨的馬匹奔向了遠處,他慢慢收回目光:“陛下,走吧?!?/br> 兩人來到一片湖泊前停下,白棠生下了馬,用湖水潤了潤手心,就當他準備再次上馬的時候,秦淼則調轉了馬頭:“侯爺和孤共乘一匹如何?” 白棠生有些無奈:“陛下,這是春獵,還有那么多人呢?” 秦淼哄道:“我們往反方向走,沒有人的?!?/br> 白棠生抝不過自家陛下,他伸出手,被烏柏舟拉到了馬上,他的后背抵著烏柏舟的胸膛,整個人都被陛下圈在懷里。 馬匹沉穩而緩慢地行走著,他們此刻真的就像是一對平凡且恩愛的戀人,騎著馬在林間漫步,調情。 烏柏舟的一只手拉著韁繩,另一只手透過前襟摸到了白棠生的胸膛,曖/昧地滑動著。 眼看這只手有越來越向下的趨勢,白棠生無可奈何地扭頭:“陛下,別鬧?!?/br> 烏柏舟低低地笑著:“孤可沒鬧?!?/br> 他的手從衣領中抽了出來,不小心碰到了白棠生胸前的一點,白棠生整個人抖了一下,瞬間出戲。 但還好,鏡頭外的人并沒有看出他的不對勁,倒是烏柏舟第一時間感覺到了。 烏柏舟用空余的那只手將白棠生的下巴強行扭過來,頭腦袋伸過去吻上了那處柔軟。 有烏柏舟的遮擋,白棠生調整了一番,很快入戲,回應著陛下的吻。 馬匹還在行走,但馬上的兩人卻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盡情地糾纏著。 許久,烏柏舟拉開兩人的距離,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用雙手箍住白棠生的腰,生生地將人撐起來,想要調轉一個方向。 白棠生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手撐在烏柏舟的手臂上,卻被對方示意放松。 這份心慌不僅僅是秦淼的,也是白棠生自己的。 他知道有這場戲里有這個動作,他也相信烏柏舟的臂力,但是這種無法掌控只能依靠別人的感覺恐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太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