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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們有接觸嗎? 邊慎背在身后的手指纏繞在一塊互相拉扯,突然開口喊:“哥哥。” “哥哥”聞聲收回了視線,側頭看向他,看到那雙眼睛里此時只剩下自己的倒影,邊慎終于覺得心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平了不少,輕輕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調一如既往:“我前兩天學了一首新曲子。” 葉夜很配合地“咦”了聲,彎了眉眼,溫柔地輕聲問:“那我能夠聽聽嗎?” 小霸總挺直了背,黑漆漆的眼睛攢了一層薄薄的驕傲和笑意,他說:“隨時都可以。” 伴隨著葉夜在邊家呆得時間愈來愈長,邊家方便葉夜生活的變動也越多,比如說上下二樓的電動輪椅軌。 也多虧了這個軌道,葉夜偶爾才能夠去未來男主的房間看一看,并且在看見那些整整齊齊擺在原文書邊上的劣質玩具時露出了白月光勝利的微笑。 當然了,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還是能夠方便在邊慎的心上劃上更深的一道痕跡。 葉夜cao作輪椅停在鋼琴的邊上,撐著下巴帶著笑,看十二歲的小男孩一本正經地坐在鋼琴邊上,落手,流暢地彈奏起來。 在原來的故事線里曾經提及過這么一個設定,作為一個合格的霸總,必然琴棋書畫都樣樣精通,但或許是原來的葉濯也曾經認真聽過他的彈奏,所以在白月光逝世后霸總也鮮少再碰鋼琴。也正是因為如此,邊慎才會被酒吧駐唱彈吉他的葉清安狠狠地一擊即中。 在邊慎的眼中,葉清安就是他的葉濯哥哥以另一種方式出現了。 但葉夜這個人,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格外上心,既然要做白月光,就要做最白的白月光,光是讓霸總少碰鋼琴有什么用,要就要讓他這輩子看到鋼琴都痛不欲生。 感謝上帝,葉夜會彈鋼琴——因為想要追求樓下鋼琴店的老板——所以在邊慎彈到一半的時候,葉夜數著拍子在最合適的地方突然加入了。 邊慎訝異轉頭,看見邊上的“哥哥”跳躍在琴鍵上的手指和嘴角輕輕的笑容,他忽然再一次、再一次更清晰地意識到,在那起聽聞來的災禍之前,他的“哥哥”曾經是不亞于任何一個貴族子弟的人。 再后來,直到邊慎十五歲、十八歲、二十五歲的時候,他都清晰無比地記得十二歲那天早上的光影劃過葉濯睫毛和鼻梁時的弧度,記得對方點綴了笑容的唇角,和在停下手時轉頭說得那句“真開心啊”。 是意外把他帶到了自己身邊,也把光帶進了自己世界,而他要盡全力留住這些光影、音樂和這個人。 打那之后,葉夜就隔三差五地去聽邊慎彈鋼琴,然后挑著自己會的合彈。嚴格說起來,他會的其實不多,精通的幾首還是貼著打聽來的店老板的喜好學來的。那時候滿心滿眼都是那個戴眼鏡的店老板也沒注意,現在和邊慎彈多了幾次之后,葉夜居然還真的隱隱彈出了點門道,感覺學起來都順利了不少。 葉夜和系統吹牛皮:“說不定我還是個音樂天才。” 系統實事求是:【準確來說,您不是,而葉濯的確有些方面的天賦。】 葉夜:“?” 系統好過分一AI。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兩人幾乎每天都呆在一塊,彈琴聊天看書,然后在個天氣好的日子去邊家的私人花園里透透氣,能接觸到的人簡直是屈指可數,每天看到的最多就是管家和司機保鏢。葉夜不敢細想這種生活,想就自閉,也就可想而知邊慎這種過于早熟的性格是怎么來的了。 但最重要的是,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即便葉夜每天睡前都會無比真誠地祈禱明天會碰到邊淩,邊叔叔卻居然真的一次、一次都沒有再出現過。 久到葉夜不由得開始思索是不是叔叔這個線太不靠譜了應該換個人泡了,比如說發展一下保鏢下線?玩忠犬養成? 直到冬天正式過去,春天到來,邊家院子里的樹葉凋零又發了新芽,葉夜才再次看到了邊淩。 那天是個雷雨天,葉夜本來窩在房間里和邊慎玩著飛行棋,耳邊全是雨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忽然就聽到了管家藏在雨聲之后的訝異詢問:“您還好嗎?” 然后葉夜就聽見了另一個聲音傳來:“嗯,麻煩給我拿條毛巾。” 葉夜飛行棋也不玩了,把骰子往桌子一放,對著沒聽清發生了什么的邊慎說:“我聽到邊叔叔來了。” 話音剛落,葉夜就敏銳地捕捉到邊慎不知道想到什么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間,又很快掩了過去,點點頭站起身推著葉夜出房門去看。 時隔一個多月,葉夜再次看到了邊叔叔。 或許是這場暴雨下得太突然,邊淩從頭到腳都被淋濕了,葉夜出來的時候他正摘下眼鏡擦頭發,似乎是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他們,也抬眼望了過來,瞧著多少有些狼狽。 邊慎愣了一下:“叔叔,您怎么了?” 邊淩把濕漉漉的頭發往后一梳,但還是有兩縷落到了前額,正好懸在了左眼的上方,映出淺淺的陰影,讓葉夜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邊淩解釋:“出來沒帶人,沒想到下雨了,所以就近過來了。”他停了停,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葉夜,最后落在邊慎的身上,“邊宸還在M國沒回來?” 邊慎回答:“好像是的。” 作為一個成熟的霸總,邊宸一年365天大概265天都不在家,對于這一點葉夜已經習慣了,并且毫不在意,人不在沒關系,錢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