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他眼，除了不明所以地微笑外，再無其他……

    轉身：“我們走。”感覺他有些危險，不明所以的危險。或許因為他永遠是一個旁觀者的關系，那份才是真真的危險。

    “少頃，少頃，什么是嫁接？”欣諾偷偷拽住我的衣袖，期待的看著我。

    緊緊抿著雙唇，看了眼她，最后憤恨的看向羅御天：“嫁接是高段天使把自己的一定能力分給他族，但享受者必須比高段天使的能力低。就如同我們電視理看到得那種，神把自己能力借給他選中者一樣。”

    欣諾瞬間便明白其中含義，期盼卻又不安。

    深深吸了口氣：“欣諾，現在的我不行。雖說我是父神的孩子，過去就算選中十幾個人族都沒關系，但如今我已經轉世了。人類的身體無法承受，我過去的力量……”所以為了活命而封印了部分力量。

    “我知道了。”逐漸松開，悲切傷感的后退。

    “那我來吧。”身旁的納菲爾忽然說道。

    “你？”欣諾驚奇的看著他。

    確切的說，納菲爾很少與任何人接觸。那怕是與我最為親密的貝洛燁、欣諾、父親他們，我都懷疑納菲爾都沒與他們說過多少話。

    “嗯。”納菲爾微微頷首，從身后張開的翅膀上撥下一個羽翼。

    而且卻看向羅御天，他的笑容越發明顯。或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含笑：“神界的準神啊，的確完全可以呢。要不，準神大人你順帶幫……”

    恨得牙癢癢，我就是不想虧欠或者讓他們之間產生矛盾。如果納菲爾幫了其他人，這其中的奧妙又要更深了！

    “怎么，少頃，我說錯什么了嗎？”肇事者依舊無辜的看著我。

    “并沒有大人！”咬牙切齒，這人裝傻的本事一流！

    但納菲爾卻在聽后，又接連撥下兩根羽翼。望著他無所謂的從容不迫，我卻依舊茫然。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旁觀者？

    我，還是過去的納菲爾？

    再次茫然了，明明可以帶他們走入永生，但我卻從未考慮過。

    下意識地攔下納菲爾，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再次轉回我身上。

    望著秦笛，望著諾茗鵂，望著欣諾：“你們做好永生的準備了嗎？”

    欣諾下意識的驚恐，倒退半步：“永生？不是……”

    雙生挽歌之起音 第六十四月章：原來我不是……

    “是！因為分享，所以連同生命。天使是永生的，精靈和妖精的生命也接近永生。”看著他們，一字一句。

    “那哥哥不是和我們，還有爸爸mama……”欣諾抓著衣領睜大雙眼，喘息著。

    “他們有他們的人生，但如果是你的哥哥，我可以讓納菲爾分享。”永生，從側面來說，那只是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