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夢/手yinh
轉(zhuǎn)折是那一天下午。 天不亮,太陽也消失了。 這種陰沉的天氣最適合睡覺,趙停殷直接睡到中午。下樓吃午飯的時候,陳仝并不在,問了他母親之后,才知道他和朋友約著出去玩了。 趙停殷吃著飯點頭。 吃到一半,陳仝的mama接到了陳仝的電話,“我下午要出去,《器人》是嗎?我看一下有沒有時間吧。” 她又嗯嗯了兩聲后掛掉了電話。 在瓷勺在碗壁碰到第四下的時候,趙停殷忍不住了,她問陳仝的mama:“阿姨,是什么事啊?” “陳仝說有一套漫畫想要讓我?guī)退麖臅昀锝琛!?/br> “書店嗎?我下午正好想要去看看書。我可以幫忙帶。”趙停殷臨時計劃了下午要去書店。 “那正好啊!你幫他帶一下,我下午可能要出去,回來的時候都怕書店關門了。”陳mama驚喜地說著。 趙停殷答應。 從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穿上,她記著他要看的漫畫書是《器人》后就出了門。 書店離他們別墅并不是特別遠。 書店規(guī)模不小,分了十幾個區(qū),她翻了一會兒才找到他要的漫畫,拿了最新的兩冊, 走出書店,外面正下著雨。 瓢潑大雨,雨水打在伸出來的布檐上,又鈍又重的聲音聽得趙停殷身子都疼了。 盯著那灰蒙蒙的天看了一會兒,考慮著要冒雨回去還是再等一會兒。 有人替她做了決定。 跟她年紀相仿的男生。 遞了一把傘過來。 他個子高,五官也很干凈,嘴角噙著笑,“沒傘嗎?這把給你吧。” 趙停殷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上輩子帶下來的習慣,不喜歡和陌生人交談,她會覺得惶恐無措。盡力地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搖頭。男生還是笑著,但明顯還想和她搭話。 她攥緊了手里的塑料袋,又檢查了一遍袋子的封口,很緊,確定雨水不會漏進來后,一腳踏進雨幕中。 白色的裙子飄不起來了,被雨水打下。 她抱緊懷里的東西,一直跑著。 雨愈來愈大,她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 站在門口時,她驀然回想起上輩子,也是這樣的天氣,她冒雨去見他。 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門被從里面打開。 陳仝站在那里,看到她,像是看到不可理喻的荒唐。 臉上的表情冷漠嚴肅,但還是松了手,迅速地讓了入口給她。 雨飄著進來,陳仝的臉上沾了些水珠。 趙停殷被雨澆得厚重的裙擺擦過他的腳背,濕又沉。 他的心也是,莫名地濕又沉。 她把胸前揣著的東西拿出來,打開布滿水珠的塑料袋,里面的那幾本漫畫還是干燥的,一點都沒沾上水。 裙擺還在向下滴水,落在紅色的地毯上。她狼狽不堪,可臉卻還是干凈美麗的。 她把那兩冊漫畫給他,“阿姨沒空,我就順便去幫你拿了。” 陳仝接過來那兩本嶄新的漫畫,沉吟片刻,重復了一遍:“順便幫我拿了。” “你去書店買什么?”他掀起眼皮看她。 趙停殷去書店就只是想要幫他拿漫畫而已,自己并沒有買什么。 她說:“我在那里看完就回來了。” 陳仝盯著她看—— 白裙?jié)裢福N在身上。 少女藕色的內(nèi)衣被勾勒得清晰,裙擺緊貼在細長的大腿上。 臉上被雨水沖得煞白,只有唇那里還是粉色的。 陳仝眸色漸深。 她咬著唇,等他繼續(xù)說話。 陳仝沒再說話,經(jīng)過她的時候說了一句:“謝謝。” 趙停殷抓著塑料袋的手指漸漸收攏,吁了一口長氣。 他們這算是和好了吧。 下次不能在半夢半醒之間再對他做出那些奇怪的舉動了。 她不想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夜里。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打在陳仝房間的窗臺上。 窗簾是拉開的,清冷昏暗的月光投進來。 那本漫畫翻開第十頁放在床邊。 陳仝的褲子半褪,露出自己的性器,yinjing已經(jīng)挺立,興奮地翹著頭。 他看著窗外的雨簾,聽著雨聲,伸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擼動。 無邊的快感推著低喘從他口中溢出。 他半闔眼眸,拿起手邊的漫畫。 看著漫畫,他更能回憶起剛才趙停殷的樣子—— 她是在雨天被打濕的白色花朵,顫顫巍巍嬌弱無比。 藕色的內(nèi)衣下應該包裹著軟又大的乳,頂端的乳尖也應該是粉紅色的,跟她的唇一樣。 大腿細又長,但根部是富有rou感的,捏起來手感柔軟。 他閉上眼睛,想象著,他將自己的下體擠進她的身體里。 她會怎么叫? 腦子突然反駁——不對。她不會叫。她是個啞巴。 不對。她會叫,她不是啞巴。 她是嬌艷欲滴的,會甜甜地喊他“老公”。 腦中陡然閃過白光。 他射了,jingye灑得到處都是。 他躺在床上平復呼吸,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額頭上都布滿了密麻的汗珠。 他這反應過來自己對這趙停殷意yin。 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他剛才只是在看漫畫而已,之后就像魔怔了似的脫了褲子。 他明明不喜歡她的。 他對自己這么說著。 他整理了自己的床單,半夜拿去洗衣房清洗。 回來的時候,他瞧見趙停殷穿著絲綢睡衣,坐在陽臺處看遠方。 背影落寞孤寂,藏著nongnong的憂傷。 他不明白,她明明才十八歲,為什么眼底會透露出難以名狀的憂傷。 她神秘又美麗。 他一點都不承認,她一直在吸引著自己,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靈魂。 * 歡迎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