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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平安京戀愛物語_分節(jié)閱讀_248

    “承你吉言。”江雪一手抱著元宮茜,一手握著韁繩,也就只點點頭當做招呼,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山上去。

    森村天真在旁邊喊:“哎,雪姬,走慢點,詩紋不會騎馬,我陪他走路。”

    流山詩紋卻沒給這個學(xué)長面子,小聲說:“明明是天真前輩不會騎馬……”

    元宮茜聽得捂臉。

    江雪忍著笑,就當沒聽到流山詩紋的拆臺,笑著回答:“安心吧,騎馬上山還是夜里,又帶著茜,我肯定會慢慢走著。”

    森村天真正在跟流山詩紋演示“以眼殺人”,流山詩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

    安倍昌浩直接笑出了聲音,之后立刻捂著嘴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取笑貴人”。

    麻倉葉王都被這種對話逗笑了,稍微加快腳步,走到了最前面,伸出左手,掌心托起一團光,在黑暗的山路上照出了一片暖暈。

    安倍泰明始終面無表情,盡忠職守地跟在神子附近保護她。

    江雪本想讓朱雀來點個火,沒想到麻倉葉王搶了先,她難得在平安京摸到了馬,一時高興,脫口而出:“哎?麻倉君還會這一手?是不是油燈錢也能省?”

    陰陽師真是個省錢的職業(yè)啊。

    正當她這么想的時候,前方的陰陽師回頭,背著光微微一笑。

    “這并不是為了省錢才發(fā)明的術(shù)式。”

    江雪竟無言以對。

    這人難道能知道別人在想什么嗎?

    第205章 鎮(zhèn)花祭

    元宮茜一行人到達山頂那棵枝葉繁茂的櫻樹下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而且這一片還黑得格外深沉,似乎連月光也照不進來,若不是麻倉葉王還一手舉著光照明,此刻這里約莫完全就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江雪停下了馬,翻身下去,伸手去接元宮茜。

    元宮茜小心翼翼地爬下來,看著前面那棵樹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天啊……黑色的……花……”

    “也不盡是呢,還有紅色。”

    江雪眼尖,雖然光照不足,她還是分辨出了污穢的純黑之外的色澤,不過那也不是什么好事,看來是嬌艷的紅色,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如血一般的紅色了。估計兩位陰陽師都比她看得清楚,但為了不嚇到元宮茜,她還是把“血紅色”的“血”字給省略了。

    這棵樹上已經(jīng)聚集了太多的污穢,若是打個比方,此刻這里就像是孕育污穢之氣的“繭”,飽滿又生機蓬勃,繭子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里面的東西隨時可能破繭而出,羽化成蝶。

    ——江雪可是親眼看見過污穢之氣化成的黑蝶,那是不折不扣的“羽化成蝶”。

    污穢之氣對于身具清凈之力的人而言會比常人更加難以忍受,即使站在這樣隔了幾丈的距離上,江雪也已經(jīng)感覺到置身冰窟的寒冷,這種不同尋常的冷意之中夾著陣陣刺痛,讓她下意識地握緊了元宮茜的手。

    龍神神子是“龍神”選中的少女,龍神將神力寄宿在神子體內(nèi),在元宮茜身上聚集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龐大力量,雖然她平時并不會表現(xiàn)出這種“強大”,但是能夠承受龐大的神力而不精神錯亂本身就是一種強勁,只是看起來沒有那么顯眼而已。

    白龍神賦予神子的凈化之力在這時具備著事半功倍的強效,面對污穢之氣的侵襲,無需元宮茜動念,她身上的“神氣”就自行散發(fā)出來,將所有意圖沾染神子身體的穢氣全部除去。

    元宮茜感覺到了江雪的緊張,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搓了搓胳膊,不自覺地身體發(fā)抖。

    “雪,我覺得好冷……山上有這么冷嗎?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春天了吧?”

    江雪克制著因寒冷而來的戰(zhàn)栗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恐怕這不是自然形成的‘冷’……前面那棵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麻倉葉王走到兩人前方一步,略帶贊許地看了元宮茜一眼,開口解釋道:“神子殿下感覺十分敏銳。那正是此行的目標——鎮(zhèn)壓著京中污穢的樹。請神子殿下將這里的污穢完全凈化,鎮(zhèn)花祭也就完成了。”

    元宮茜全然沒預(yù)料到這種情況,她一直想當然地覺得祭典一定是熱熱鬧鬧的慶典,藤原家那些隱藏在平和之下的暗流她完全沒察覺到,就算今天出發(fā)之后越走越偏僻,她依然沒有料想到“鎮(zhèn)花祭”會是這樣的祭典。她又驚訝又茫然,不安地看向了身旁的同伴。

    “雪……?鎮(zhèn)花祭是……這樣嗎?”

    江雪同樣露出茫然的神色,愣愣地搖頭回答:“這是我第一次來鎮(zhèn)花祭……”

    這雖然不是正面的回答,但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既然來都沒來過,當然不可能知道這是怎樣。實際上,如果有人經(jīng)常與人打言語官司,此刻一定會敏銳地發(fā)覺這個回答的回避之處。

    江雪的演技固然爐火純青,不說問話的元宮茜本人對她的回答深信不疑,就連一向有“野獸直覺”的森村天真也沒發(fā)現(xiàn)這句話有問題,因為他們都知道江雪其實不是平安京的人,只是倒霉掉到這個時代的現(xiàn)代留學(xué)生,當然也就先入為主地對她存有一份“同為現(xiàn)代人”的親切感,并且對于她不了解平安京的事情感到理所當然。

    源賴久握著刀守在旁邊,身體緊繃,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一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

    安倍泰明走上前,在離樹木只有幾步的地方結(jié)印念咒加固了結(jié)界,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結(jié)界就快破了,神子殿下,請用龍神的力量凈化這里。”

    “我?”

    元宮茜緊張得都快要哭了,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使用過什么“龍神的力量”,也全然不知道八葉都是怎么被選出來的,可以說,在這段時間,她根本和被供奉的木偶沒什么兩樣,除了擔上一個“龍神神子”的名頭,她壓根沒有感受過自己是“龍神神子”的“實質(zhì)感”。

    “茜……”江雪輕輕抱住元宮茜,在她耳邊輕聲說,“不用害怕,你是龍神神子,龍神的力量就在你的體內(nèi)……就試試看吧。總不能連嘗試也沒有就放棄,對吧?”

    元宮茜雖然不是“勇猛無畏”的人,但也不是“臨陣脫逃”的膽小鬼,她生性柔和,如果有人強硬地要求她做什么,通常她也就去做了,換而言之就是“逆來順受”,不過,她并不是不會思考、沒有勇氣,真的有必要的話,哪怕明知道自己會有危險她也一樣會站出來——就像是她曾經(jīng)為了救流山詩紋而對上那些不良少年一樣。

    元宮茜此刻的猶豫并不是因為單純的害怕,更多的是一種迷茫——她并沒有打算過要做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能不能做到,現(xiàn)在被安慰了之后,她心中的不安漸漸消退。

    森村天真乍聽此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登時大怒,對著安倍泰明吼:“我們來之前,可沒人說過要讓小茜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流山詩紋拉著森村天真的胳膊,阻止他沖動地過去動拳腳。

    “天真前輩,先不要生氣,也許并不危險呢?”

    “當我是傻子嗎?!整個京的污穢都在這里——讓小茜去凈化?萬一出點什么意外——”森村天真非常氣憤,要不是因為橘友雅不在,他肯定要直接一拳把他打成熊貓眼。

    被吼的如果是別人,還有可能會爭執(zhí)起來,不過安倍泰明可不知道什么身份差別或是更復(fù)雜的東西,他非常單純地就事論事地回答:“如果神子殿下不能凈化掉這里的污穢,等到結(jié)界被破,污穢散布到京中就會變成疫病和災(zāi)難。”

    森村天真愣了一下,他氣的是這群人隱瞞真相,近似于欺騙地把元宮茜帶來,但他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聽到了原因也就平靜了一些,只是還有些不爽,正要說話,元宮茜突然開口了。

    “天真,不要吵了。我去努力試試看——假如結(jié)界破了會發(fā)生那么可怕的事情的話,我試著阻止看看。”

    元宮茜向著樹木走過去幾步,停在了結(jié)界邊緣,轉(zhuǎn)身向著森村天真和流山詩紋安撫地笑了笑。

    “既然我是龍神神子,一定會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她在心中說到:或許也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元宮茜是一個“平凡”的人,無論是容貌或者才情都沒有過人之處,可正因為如此,她的心中才會更加有著一種“渴盼不凡”的聲音吶喊著。

    有誰不想優(yōu)秀,不想自己有著讓人刮目相看的才華,站在眾人矚目的中心?

    “想要成為特別的那一個”——這是很多平凡人都會有的愿望。

    如今,元宮茜有了這樣的機會。

    從她被召喚到這個“京”,成為“龍神神子”之后,她就開始感覺到了自己或許是“特別”的。只是單純因為“龍神神子”的身份被人照顧著的時候,這種“特別”可能還存著一種缺乏根基漂浮不定的不安,但是,如果她能夠以“龍神神子”的身份做到什么事情的話,她就可以坦然地如此自稱了吧?

    如果有一件事,只有“龍神神子”才能夠做到,只有“元宮茜”才能夠做到,那么這既會帶來沉重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也會帶來隱秘的驕傲。

    正主開了口,森村天真當然不會繼續(xù)爭執(zhí),他搖搖頭,上前守在元宮茜身邊,流山詩紋跟著走過去守在另一邊。

    江雪見狀,對源賴久低語:“賴久,你也去,保護神子。”

    源賴久沉默地點頭,稍微挪動了自己守備的位置,將龍神神子也納入了保護的范圍之中。

    安倍泰明依然在樹邊穩(wěn)固結(jié)界,安倍昌浩也過去幫忙了。

    龍神神子和四位八葉第一次如此齊心地要做一件事,假如能夠成功的話,一定會多一些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