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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媽咪嫁到,爹地快來寵在線閱讀 - 第182章 交換身份

第182章 交換身份

    她從小就騎在夏雅若頭上,見慣了她逆來順受,哪里容忍得了這種事?

    “蘭芝,那個小賤人已經(jīng)被我們趕出去了,她以后吃穿用度都沒人供養(yǎng),遲早也會墮落的,你想開一點。”秦芳兮勸說道。

    不行,夏蘭芝想到,她一定要讓夏雅若受到教訓(xùn)。

    “不夠不夠!只是趕走她根本不夠!”夏蘭芝失控的吼道,“我要讓她無路可走,爸、媽,你們這就給學(xué)校打電話,安排她退學(xué)的事情,我要讓她沒書可念,以后連工作都找不到,只能靠陪男人睡覺生活!”

    夏雅若是怎么毀了她的,她就要讓夏雅若承受同樣的痛苦!

    “對,老公,”秦芳兮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干脆慫恿道,“夏雅若不僅欺負(fù)了我們蘭芝,還害得咱們損失了近百萬的利潤,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一說到這個,夏城南眉頭緊皺。

    周總的警告聲還猶在耳邊,現(xiàn)在夏雅若已經(jīng)被趕走,他沒人可以交給周總,這百分之一的利潤點算是泡湯了,他正揣著一肚子的氣沒地撒。

    “這個小賤人,毀了我的生意,我要讓她好看!”夏城南恨恨地說道,當(dāng)即就給夏雅若的學(xué)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在墨家過完周末,墨錦年和夏雅若就回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平時,墨錦年都會去公司工作,夏雅若每天待在別墅里,腦子里想的都是要怎么賺錢,畢竟她還得繼續(xù)念書,而夏家那邊是不會再給她錢了。

    “看來,我得去找個工作,暑假沒多久了,要掙齊學(xué)費(fèi)也沒那么簡單……”夏雅若自言自語的說道。

    其實一個人待在別墅里,還真是挺無聊的,連個說話的伴都沒有,總不可能和管家、傭人瞎聊天。

    “叮——”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夏雅若一看屏幕,居然是班主任打來的電話。

    “喂,老師,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夏雅若接通之后問道。

    “雅若,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念得好好的,突然之間要退學(xué)?”班主任收到這個通知時,也愣了一下。

    畢竟,都已經(jīng)大三結(jié)束了,接下來大四也都是在實習(xí),夏雅若念得好端端的,成績和表現(xiàn)各方面都非常不錯,完全沒理由在這種時候退學(xué),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退學(xué)?”夏雅若震驚得立刻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疑惑的說道,“老師,您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提交過退學(xué)的申請。”

    “怎么可能搞錯?”老師反問道。

    這種大事,要是沒有事先調(diào)查清楚,班主任也不會隨便給夏雅若打電話說。

    “我問了學(xué)校相關(guān)的負(fù)責(zé)人,他們說是你父母特地來學(xué)校提出的要求,”老師也感到很懵,夏家又不是供不起一個女兒讀書,此事蹊蹺,“雅若,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是你父母單方面的決定,還是你自己的決定?”

    遺珠蒙塵這種事,班主任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發(fā)生。

    一聽到這話,夏雅若頓時意識到不妙,立刻說道:“您先別著急,我馬上就來學(xué)校處理這件事。”

    離開的時候,撞上了管家。

    “夏小姐,您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做什么?”管家問道。

    “我學(xué)校有點事,今天沒準(zhǔn)什么時候回來,”夏雅若囑咐道,“要是學(xué)長先回來了,麻煩你替我轉(zhuǎn)告一聲。”

    說完,夏雅若就匆忙的離開了別墅。

    管家回憶著剛才聽到夏雅若通話的只言片語,頓覺這件事沒這么簡單,思考之后,他決定把這件事向墨錦年匯報。

    “有事?”墨錦年在會議過程中接到管家來電,他很清楚,要是沒事,管家不可能這么著急忙慌的找他。

    而現(xiàn)在家里有事的,很可能就是夏雅若的事。

    “墨先生,夏小姐剛才接到一個電話,然后就離開了,”管家解釋道,“她說是去學(xué)校了,我聽到她在說什么退學(xué)的事情。”

    退學(xué)?

    以墨錦年對夏雅若的了解,她絕無可能半途而廢,況且當(dāng)今社會最低也得混個大學(xué)文憑,夏雅若沒道理大三了才來退學(xué)。

    “我知道了。”墨錦年沉聲道,掛斷了電話。

    “會議延期,我現(xiàn)在有點私事要去處理。”墨錦年跟秘書交代了一句之后,拿上車鑰匙就離開了公司。

    夏雅若趕到學(xué)校之后,找到了班主任,跟他了解過詳細(xì)的情況,便被直接帶去了校長的辦公室。

    奇怪,這種事不至于需要驚動校長吧,就在夏雅若疑惑的同時,她走進(jìn)了校長辦公室,所有的疑惑便迎刃而解。

    “你們憑什么要幫我辦理退學(xué)?”

    一走進(jìn)辦公室,看到夏城南和秦芳兮夫妻倆,夏雅若就就這樣問道。

    “校長,”夏雅若看向校長,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我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由我自己來做決定,就算他們是我法律意義上的監(jiān)護(hù)人,也沒資格替我決定是否退學(xué)!”

    校長還沒來得及開口,秦芳兮就說道:“你不退學(xué)還能怎么辦?我們根本就不會再替你出學(xué)費(fèi)了,沒有學(xué)費(fèi),你還想賴在學(xué)校不走嗎?”

    原來是家庭紛爭……校長也很是頭疼,他可不想摻和別人的家務(wù)事。

    “你們不給我交學(xué)費(fèi),難道我自己就不能去賺錢嗎?”夏雅若質(zhì)問道。

    憑什么說得好像離了夏家,她就存活不下去了似的。

    不管賺不賺得到學(xué)費(fèi),夏雅若自然會思考解決的辦法,也不會是任由他們一家人來決定她的人生。

    “夏雅若,你會干什么呢?就大言不慚的說賺取學(xué)費(fèi)。”夏蘭芝反問道。

    夏雅若一時間回答不了,她最近正在考慮這個問題,暫時的確還沒找到解決辦法,但是就算去刷盤子,她也總是能賺到錢的。

    更何況,學(xué)校原本就可以針對特殊情況的學(xué)生,讓他們延遲交學(xué)費(fèi)的時間,只要她去申請就行了。

    “你憑什么說我賺不到錢?”夏雅若說道。

    “呵呵……難道你要去賣嗎?”夏蘭芝用最惡毒的想法去揣測著夏雅若,說道,“你覺得,我們學(xué)校會容忍一個傷風(fēng)敗俗的學(xué)生?”

    就在雙方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校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班主任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墨錦年。

    正巧,墨錦年來得真及時,他在門口聽到了一出好戲,一進(jìn)來便說道:“雅若的學(xué)費(fèi)不用你們cao心,我會幫她出。”

    “學(xué)長?”夏雅若看著墨錦年,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

    好像每一次她遇到問題,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墨錦年就會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將她從困境中解救,就像是天使一樣。

    墨錦年對上夏雅若的目光,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后以一種保護(hù)神的姿態(tài)站到了她的身邊。

    先前還方寸大亂的夏雅若,瞬間就找到了底氣。

    “聽到了嗎?”夏雅若對那一家人說道,“現(xiàn)在學(xué)費(fèi)的問題解決了,我不用非得退學(xué)了吧?”

    夏蘭芝和父母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墨錦年,只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半路殺出來壞他們的好事,而且這不正好就是夏雅若自己遞出來的把柄嗎?

    “夏雅若,我說你怎么還能好好的,原來是早就被包養(yǎng)了啊。”夏蘭芝用諷刺的口吻說道,看著夏雅若和墨錦年的眼神曖昧不明。

    只不過……這個男人居然長得還不錯,看上去氣度非凡,剛才說包夏雅若學(xué)費(fèi)的樣子,也不像是差錢的主。

    夏蘭芝妒火頓起,憑什么她搶走了付子川,夏雅若這么快又找了一個新的男人?

    秦芳兮痛心疾首的看著夏雅若,說道:“雖然你不是我們夏家的親生女兒,但是好歹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夏雅若,你可真讓我失望,居然為了錢甘心被人包養(yǎng),你還要臉嗎?”

    “校長,”夏城南上前一步,人模狗樣的說道,“我這個不孝女自甘墮落,這樣敗壞學(xué)校的名譽(yù),都是夏某教女無方,不過我們早就將她趕出家門了,我看學(xué)校就不應(yīng)該讓這種人繼續(xù)禍害其他學(xué)生!”

    校長在看到墨錦年出現(xiàn)之后,又聽到這一家三口的發(fā)言,臉色早就相當(dāng)難看了。

    “包養(yǎng)?呵呵……”墨錦年冷笑一聲,正色道,“我勸你們說話放尊重一點,我跟雅若是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如果你們要繼續(xù)胡說八道的話,那就等著收我的律師函!”

    夏家人被墨錦年的氣勢所震懾,當(dāng)即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夏雅若找上的不是一個暴發(fā)戶富二代,而是一個有背景有身份的男人?

    “錦年,你怎么來了?”校長這時候根本沒搭理夏家人了,問道,“平時可是難得見到你一次啊。”

    “這不是我女朋友有點事要處理,就來麻煩您了。”墨錦年對校長說道。

    “什么麻煩不麻煩,不就是一點誤會?”談笑間,校長便決定了這件事最終的解決辦法,“這退學(xué)申請,必須得學(xué)生本人親自提出,旁人是不能越俎代庖的,既然夏雅若她沒有要退學(xué)的意思,那這事就沒必要繼續(xù)說了。”

    “讓您看笑話了。”墨錦年說道。

    “你這么客氣做什么?今天難得來一趟,晚上一起吃頓飯?”校長主動邀請道。

    “下次我請您吧,今天還得陪雅若處理一點事情。”說著,墨錦年半攬住夏雅若,讓她往自己的懷里靠了一些。

    “行,沒問題!”

    如果說一開始夏家人還有些懷疑墨錦年的身份,那么在看到校長對他客客氣氣的態(tài)度之后,也意識到了他身份的不簡單。

    夏城南到底還是有一點眼力見,給母女倆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們先別在校長辦公室胡來,等到出去之后再解決。

    而夏蘭芝早就被墨錦年吸引了注意力。

    就像夏雅若猜想的那樣,夏蘭芝根本就看不上付子川,而她之所以突然垂憐付子川,無非就是惡趣味發(fā)作,又想跟自己搶東西罷了,這是她一貫的愛好。

    至于是否真的喜歡付子川,那是絕對不存在的事情。

    “這位先生,雖然你說你跟夏雅若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但是我想……可能你并不了解夏雅若這個人究竟是怎樣的吧?”夏蘭芝主動跟墨錦年搭話。

    沒想到,墨錦年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夏蘭芝一眼。

    “你還有事嗎?”墨錦年問道,“沒事咱們就回去了。”

    “嗯。”夏雅若也不想繼續(xù)跟他們糾纏。

    見他們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夏蘭芝的脾氣也上來了,可她不想在墨錦年面前敗壞自己的形象,便轉(zhuǎn)而攻擊起了夏雅若。

    “先生,夏雅若這個女人向來私生活就極度不檢點,你跟這種人在一起,就不怕自己會得病嗎?”

    “她可是跟什么人都能睡的。”

    夏雅若本不欲與他們糾纏,但夏蘭芝這話說得實在是難聽!

    除了去酒吧那晚莫名其妙失去了清白之身,夏雅若還從來沒跟任何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夏蘭芝憑什么這么抹黑她?

    “夏蘭芝,你有完沒完?”夏雅若轉(zhuǎn)過頭,說道,“就算要抹黑我,你也說點靠譜的行嗎?那天在周總床上的人究竟是誰,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

    提到周總,夏蘭芝更是生氣了。

    “夏雅若,那天分明是你算計我,你還有臉提?”

    “到底誰算計誰?不是你給我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我只是回禮而已嘛,怎么,不喜歡你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夏雅若反擊道。

    夏蘭芝難堪極了,這是她最恥辱的事情。

    而且現(xiàn)在當(dāng)著墨錦年的面,就被夏雅若這樣說穿了,她以后想勾引墨錦年,那不就難上加難了嗎?

    “夏雅若,你別信口雌黃,自己不要臉,就想著把我給拖下水!”夏蘭芝說道。

    “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夏雅若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信口雌黃,前幾天你跟周總是怎么躺在一張床上的,我有照片,要不然我發(fā)給你,幫你找回一下記憶?”

    “你——”夏蘭芝被懟得啞口無言。

    那天確實是被夏雅若拍了照片,后來又趕她走,以致于都忘記了要把照片刪除這回事,夏蘭芝心里很是緊張,萬一這個小賤人以后用照片威脅她怎么辦?

    在夏雅若看來,當(dāng)初被抱錯的事情已經(jīng)沒必要追溯了,夏家是沒有人性,但至少目前她還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就這樣兩清是最好的結(jié)局。

    “夏城南、秦芳兮,請你們以后管好你們的寶貝女兒,既然我已經(jīng)被趕出了夏家,今后也不想再跟你們扯上任何關(guān)系。”

    說完,夏雅若看向墨錦年,“學(xué)長,我們走吧。”

    夏蘭芝在背后氣急敗壞,可是卻無可奈何,只有等人走了之后,才在父母面前發(fā)作大小姐的脾氣。

    “爸、媽,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這個小賤人都快騎到咱們家頭上來了!”

    “哼!”夏城南對著他們的背影冷哼一聲。

    沒走出多遠(yuǎn),夏雅若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真是倒霉,怎么今天一個接一個的遇到人渣?”夏雅若小聲吐槽了一句,對墨錦年說道,“學(xué)長,我們快點走。”

    夏雅若不想看到那人,想快些走開,可顯然對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

    “雅若?”

    付子川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夏雅若,有些驚訝,而她旁邊這個男人……又是誰?

    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付子川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夏雅若身邊的墨錦年,他們雖然沒有牽手,可那份若有似無的親密感卻是存在感極其強(qiáng)烈。

    “雅若,他是誰?”付子川問道,一副他自己被綠了的震驚模樣。

    夏雅若本來就看穿了付子川的本性,更何況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付子川憑什么來質(zhì)問她?

    “他是我男朋友。”夏雅若說道,親昵的挽住了墨錦年的手臂,笑著看向付子川,諷刺道,“付子川,你真以為夏蘭芝有多喜歡你嗎?就在剛才,她還試圖了解我的新男友。”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付子川心中自然有數(shù),他看著墨錦年,發(fā)覺對方不僅身高長相勝過他,巧合的是,他們倆今天居然穿了同一個牌子的衣服,而對方身上是最新的限量款,他卻只是過季的舊款,想必對方身價不菲。

    “雅若,你怎么能這樣作踐自己呢?”付子川痛心疾首的看著夏雅若,勸說道,“我知道你被夏家趕出來,日子會不好過,但只要你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你怎么能為了錢就立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夏雅若,我真是看錯了你。”付子川說道。

    夏雅若就跟踩到了狗屎一樣惡心,這個渣男在這里演什么絕世深情好男人的戲碼?他會幫她?他別趁機(jī)踩她都算是有情有義了。

    而墨錦年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原來付子川就是這么個白斬雞一樣的男人?

    看來夏雅若之前的眼光的確不怎么樣,跟這種男人對比,墨錦年都覺得是一種恥辱。

    當(dāng)著墨錦年的面,被付子川這樣說,讓夏雅若覺得非常難堪,她以前還真是瞎了眼,千挑萬選居然選了這么個垃圾廢物,真是夠讓人倒胃口的。

    “對啊,我就是這種女人,”夏雅若順著付子川的話說道,不客氣的回?fù)簦罢f起來,還多虧是你讓我看清了自己,而且我現(xiàn)在也能理解你的選擇了,這種‘少奮斗二十年’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付子川被夏雅若用自己曾經(jīng)的話回懟,當(dāng)即就氣得吐血,可是卻沒辦法反駁。

    墨錦年只覺得好笑,當(dāng)初夏雅若喝醉之后,把她跟付子川的破事說了個七七八八,如今又聽到他們的對話,真是有意思。

    “錦年,我們走吧,別跟這種渣男待久了,省得惹一身晦氣。”夏雅若嫌棄的說道。

    “夏雅若,你這樣甘心當(dāng)人家的玩物,是沒有好下場的。”

    “是嗎?這就不牢你費(fèi)心了。”夏雅若冷冷的說道。

    折騰了一下午,墨錦年也不打算再回公司了,直接開車載著夏雅若往回家的方向去了,付子川看到他們上的那輛車,氣得臉都歪了。

    這個野男人本事不小嘛。

    剛到家沒多久,管家就說有客人來拜訪。

    “是嚴(yán)嵐謹(jǐn)嗎?”夏雅若問道,看這時間,很有可能就是嚴(yán)嵐謹(jǐn)過來了。

    “不是,是傅家的主人和他夫人。”管家說道。

    墨錦年面上若有所思,去客廳見客人。

    “傅先生、傅太太,不知兩位光臨寒舍有何指教?”墨錦年問道。

    a市傅家,在名門望族也是金字塔頂端那圈的人物,可墨錦年實在想不出跟他們家有什么交情。

    “墨先生客氣了,”傅先生笑著說道,“我們這次來,是想見見夏雅若。”

    “你們找雅若?”墨錦年皺眉問道。

    “對,我們跟她之間,應(yīng)該是有些淵源的。”

    “管家,去把雅若請下來。”墨錦年說道。

    “是。”

    電光石火之間,墨錦年突然覺得面前的傅夫人,面相竟然跟夏雅若有幾分相似,再結(jié)合夏雅若的身世,墨錦年瞬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真的是那樣?

    夏雅若很快就從樓上下來,她走到客廳,在墨錦年的身邊坐下,問道:“怎么了,為什么叫我下來?”

    “傅先生和傅夫人說跟你有些淵源,想跟你聊聊。”墨錦年解釋道。

    “嗯?”

    夏雅若好奇的看向?qū)γ娴膬蓚€人,充滿了疑惑,她怎么會跟對方有淵源,他們甚至根本就不認(rèn)識。

    而傅先生和傅夫人卻在見到夏雅若那一刻,同時看向?qū)Ψ剑鶑膶Ψ降难凵窭锏玫搅送瑯拥男畔ⅲ瑳]錯,就是夏雅若。

    “是這樣的,”或許是因為女人之間更好溝通,這一次是傅夫人開口說道,“我跟我先生的女兒,可能并不是我們的親生的女兒,而雅若你,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什么?”夏雅若滿臉寫著震驚。

    倒是墨錦年,他先前就有了這個猜測,此時聽到傅夫人這樣說,就不覺得驚奇了。

    “你,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呀?”夏雅若問道。

    雖然她確實不是夏家的孩子,可也不至于跟傅家扯上關(guān)系吧,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以傅家的地位,在面對子嗣的問題上,當(dāng)然比夏雅若想象中更加嚴(yán)苛,他們既然都上門來說這件事了,那想必也是做過了調(diào)查,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了,才會有這個舉動。

    “雅若,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間覺得不太能接受,”傅夫人解釋道,她看著夏雅若的目光非常復(fù)雜,“但我們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來找你之前,我們在醫(yī)院里調(diào)查過,翻了當(dāng)年的生產(chǎn)記錄,的確是把我們的女兒和夏家的女兒給抱錯了。”

    “對比了夏家兩個女兒的年齡之后,我們確定,你應(yīng)該就是我們的女兒。”

    “當(dāng)然,這種事也不能僅憑推測,所以能否麻煩你跟我們?nèi)プ鲆粋€親子鑒定,想必你也很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對吧?”

    傅夫人這番話說得溫和有禮,絕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

    夏雅若慢慢從震驚中找回了一點理智,她表情還有些怔愣,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她居然有可能是傅家的女兒,這個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是的,我們沒必要用這種事開玩笑。”傅先生說道。

    “學(xué)長,我——”夏雅若看向墨錦年,她眼神有些無助,畢竟她現(xiàn)在身邊也沒有更好的傾訴對象了。

    墨錦年總是會幫她,這一次應(yīng)該也會的吧?

    “沒關(guān)系,雅若,只是做個親子鑒定而已,如果真的能找到親生父母,對你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就算不是,也只是排除了一個可能,”墨錦年的眼神給了夏雅若一些勇氣,他說道,“你不用有心理壓力,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嗯。”夏雅若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同意跟你們一起去做鑒定。”

    傅家也是準(zhǔn)備得相當(dāng)充分,他們一早就聯(lián)系好了專業(yè)的醫(yī)生和機(jī)構(gòu),只等夏雅若點頭,就帶著人立刻趕往機(jī)構(gòu)。

    醫(yī)生分別在他們身上取了樣本,又拿去了化驗室。

    “傅先生、傅夫人,這結(jié)果最快也得明天再出來,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明天結(jié)果一出來,我就立刻發(fā)給你們。”醫(yī)生說道。

    傅夫人看著夏雅若,問道:“雅若,你的意見呢?”

    “我,我沒什么意見。”夏雅若說道,她都已經(jīng)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

    最終,他們約定明天一起來看鑒定結(jié)果。

    回去的路上,夏雅若一直沒有說話,她腦子里滿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傅夫人那張臉……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是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該不會是心理作用吧?

    “怎么了?”見夏雅若沉默,墨錦年問道。

    “沒事,學(xué)長……”夏雅若咬了咬嘴唇,或許母女之間真的是存在心電感應(yīng)的,她**得自己跟傅夫人有種說不出的緣分,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不過……萬一是錯覺呢?

    “學(xué)長,你能不能給我講一下傅家的情況?”夏雅若問道,她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而面對著一個可能是自己親人的家庭,她有太多的好奇了。

    墨錦年跟傅家沒到知根知底的關(guān)系,但同在商場上,他知道的也比夏雅若多,便給她介紹了一下。

    聽完墨錦年的話,夏雅若有些出神,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原生家庭會那么厲害,比夏家高級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你嚇到了?”看夏雅若那個表情,墨錦年問道。

    “也不是嚇到,就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夏雅若說道。

    “別糾結(jié)了,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出來。”墨錦年說道。

    越是跟墨錦年相處,夏雅若就越是覺得他這個人很神奇,明明只是一些安慰的話,可換個人說出來,卻未必有墨錦年這樣的效果。

    無論他說了什么,都能輕易的讓夏雅若內(nèi)心安定下來,就像此時,她似乎真的沒那么緊張且糾結(jié)了。

    “嗯。”夏雅若應(yīng)了一聲。

    第二天一大早,傅家的車就停在了墨錦年別墅門口。

    “傅先生讓我來接夏小姐,他們已經(jīng)在鑒定中心等著了。”司機(jī)說道。

    “哦,我馬上就好,請你再稍等一下。”

    夏雅若跑回屋里,問墨錦年:“學(xué)長,你還能再陪我一次嗎?”

    心臟跳得很快,感覺隨時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似的,不知道為什么,夏雅若就是很希望墨錦年能陪著她見證這個結(jié)果。

    “當(dāng)然。”墨錦年說道,他換了衣服,跟著夏雅若一起上了車。

    去到鑒定中心的時候,夏雅若再一次見到傅先生和傅夫人,明顯感覺到他們的眼神不一樣了,比昨晚更加熱切。

    “你們已經(jīng)看了結(jié)果了嗎?”夏雅若緊張的問道。

    傅夫人眼里泛著淚光,她沒說話,把手里的報告遞給了夏雅若。

    那薄薄的幾張紙,似乎有千斤重。

    夏雅若握在手里,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

    看到結(jié)果的那一刻,夏雅若都沒意識到她哭了,豆大的眼淚“啪嗒——”砸在了紙張上,迅速的暈開,她眼前一片水霧,好似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雅若,我的女兒……”傅夫人也沒能忍住情緒,直接站起來抱住了夏雅若,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傅夫人一向優(yōu)雅,很少有如此失態(tài)的時刻,就連旁邊的傅先生,也是紅了眼眶。

    夏雅若很想叫一聲“mama”,但洶涌的情緒好像堵住了她的嗓子眼,一開口,就是哽咽嘶啞的聲音。

    “mama——”

    “誒,我的寶貝。”傅夫人緊緊的抱著夏雅若,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懷里一樣。

    “哎,你們哭什么?”傅先生說道,“這是好事,好事啊,終于找到我們的女兒了!”

    “對,”傅夫人也擦干了眼淚,笑著說道,“這是好事,雅若,跟我們回家好不好?mama錯過了你十幾二十年,以后一定天天守著你。”

    “雅若,你以前過得好不好?”

    這個消息來得太迅猛,傅家忙著調(diào)查當(dāng)年生產(chǎn)的事情,反而沒時間去調(diào)查夏雅若這些年在夏家過得如何,只是想著夏家雖然不比傅家,但好歹也比一般家庭條件好多了,想必不會讓她吃苦的。

    夏雅若怎么忍心告訴他們實情,只說道:“我過得很好。”

    這邊又哭又笑的認(rèn)親,讓墨錦年成了個局外人,不過看著夏雅若找到了親人,他心里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看傅家這個架勢,必然是要把夏雅若捧在手心里疼的。

    “寶貝,別哭了,爸爸mama帶你回家。”

    “嗯。”

    夏雅若認(rèn)祖歸宗之后,傅家覺得既然兩家人抱錯了女兒,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對這件事有個說法和交代,便決定邀請夏家人來傅家做客。

    “什么,傅家請我們?nèi)プ隹停俊?/br>
    夏城南一回家,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秦芳兮和夏蘭芝。

    a市傅家,那可是金字塔尖的大家族,要是能攀上他們,先前跟周總合作的那些個利潤,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沒錯,”夏城南興奮的說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這個機(jī)會絕對不能錯過,你倆快去好好打扮一番,咱們今晚就過去!”

    “好。”秦芳兮歡喜的說道,又叮囑夏蘭芝,“蘭芝,你可要好好打扮,說不定今晚還能認(rèn)識幾個不錯的貴公子。”

    “嗯,我這就去挑一條新裙子。”

    結(jié)果,付子川也知道了這個消息,好說歹說的要賴著一起來。

    “你跟著去做什么?”夏蘭芝說道,她本來就對付子川沒什么感情,帶他去,不是阻擋了自己今晚的機(jī)會嗎?

    “我是你男朋友,當(dāng)然也要跟著去啊。”付子川說道。

    夏蘭芝一想,她跟付子川在一起沒多久,要是這么快把她踹了,說出去風(fēng)評不好聽,更何況她跟夏雅若的賬還沒算完,留著付子川總有用,她也不可能今晚就勾搭上傅家的人,便同意了付子川跟著去。

    “行,你想去就去吧,”夏蘭芝又提醒道,“今晚對我爸很重要,你可別壞了他的事,否則他會生氣的。”

    “當(dāng)然,這點眼力見我還是有的。”

    付子川當(dāng)初本就是為了哄到夏蘭芝當(dāng)舔狗,此時更是得心應(yīng)手。

    到了傅家,他們?nèi)f萬沒想到,夏雅若居然也在這里。

    “她怎么會在這里?”秦芳兮皺著眉,看著這個小賤人,眼里充滿了鄙夷。

    “呵……”夏蘭芝一陣?yán)湫Γf道,“還能是因為什么?肯定是聽說我們夏家被傅家邀請了,想著來攀附一下,就假借著夏家的名義混進(jìn)來的唄。”

    夏蘭芝自以為看穿了夏雅若的詭計,高高在上的說道:“夏雅若,你早就被我們家給趕出去了,當(dāng)時在校長辦公室里不是那么傲氣,說再也不想跟我們扯上關(guān)系嗎?那你就請你現(xiàn)在趕緊離開,別厚顏無恥的占用著夏家的資源!”

    夏雅若知道爸媽邀請了他們過來,只是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jīng)被他們機(jī)關(guān)槍似的給掃射了一遍。

    “恐怕,你沒這個資格讓我走人。”夏雅若也不解釋,只是這樣說道。

    “我沒資格?”夏蘭芝咄咄逼人,“當(dāng)初是誰巴結(jié)上了野男人,就拿鼻孔看人的?現(xiàn)在不還是腆著臉占用夏家的資源嗎?”

    “夏雅若,你要點臉吧,現(xiàn)在走人還來得及,不然待會兒人家問我們你是誰,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們家趕出去的一條狗!”

    夏蘭芝是罵得爽了,連帶著夏城南和秦芳兮在旁邊,也用那種嫌惡的眼神看著夏雅若,好像真是她在巴結(jié)他們一樣。

    就在這時候,傅夫人正好從樓上下來,把剛才夏蘭芝一家辱罵夏雅若的模樣給看了個清清楚楚。

    “你們在吵什么?”傅夫人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

    夏蘭芝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親親熱熱的湊了上去,解釋道:“傅夫人,我是蘭芝,是夏家的女兒,今天受邀來您家里做客,這個夏雅若早就被我們家趕出去了,居然還死皮賴臉的跑了過來,我怕她驚擾到您,想先讓她走,她卻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