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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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許眼眸暈染了幾分溫汽,看著顧美娜關(guān)心自己的模樣,心中頗為感動,外面豺狼虎豹成群,大概也剩下這個顧家能讓為她遮擋些風(fēng)雨,她的嗓音微微沉了沉,“美娜,jiejie會照顧好自己,倒是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人心隔肚皮,凡事多留個心眼。尤其是在宋佑霖的身邊,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也許是顧清許自己曾經(jīng)被傷害過,有些變得草木皆兵,這些苦頭她吃過了,自然不想顧美娜再遭一回。 顧美娜眼眸一頓,攬住顧清許的肩膀,用撒嬌口吻說,“姐,你怎么現(xiàn)在比我媽還要嘮叨,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又不是什么十幾歲的小孩子了。” 顧清許寵溺看了顧美娜一眼,好似所有煩惱都消失了,臉上浮起笑容,“我看你啊,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顧美娜笑了笑,將腦袋埋在顧清許的肩膀上,表現(xiàn)出親昵的模樣,在低頭的那一瞬間,嘴角的笑豁然收起,紅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抱了顧清許一會兒,顧美娜才松開。 顧清許看著一眼窗外漆黑一團的夜色,說,“天這么晚了,今天就住在家里吧?” 聞言,顧美娜環(huán)視了一圈,勾唇道,“姐,我還是睡回去吧!家里這么小,我也睡不下。” 顧清許指了指沙發(fā),“沒事,你睡原來的房間,我睡沙發(fā)就好了。” 顧美娜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她不想睡在顧家,一來是覺得房間面積太小了,擠得慌,二來是老小區(qū),設(shè)施都跟不上,隔音還差,睡得也不舒服,又離市中心的盛遠距離遠,她不想這么折騰,還是婉拒道,“姐,怎么能讓你睡沙發(fā)呢!沙發(fā)又老又硬,你今天這么累,回來還沒個好覺睡,我會心疼的。” 說著,顧美娜推著顧清許往房間里走,邊推又邊說,“姐,有時候呢,你要學(xué)會對自己好一點,再說,盛遠離這里遠,明天趕車都來不及。” 顧清許看了眼外面深濃的夜色,還是不放心,“可是這么晚了,這塊住的人又雜,大晚上不安全。” “姐,我網(wǎng)上打個車就行,平臺都是全程錄音的,還有一鍵報警的功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顧美娜說著就拿起了叫車軟件開始打車。 沒多一會,軟件就顯示有人接了單。 顧清許看著顧美娜的cao作,還是小小驚訝了一下,她在監(jiān)獄五年,信息閉塞,外面很多變化都接觸不到,不知不覺,外面早已經(jīng)天翻地覆的改變了。 默了一默,語氣含著驚奇,顧清許問,“這個是怎么用的?” 顧美娜看著顧清許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心里還是有些竊喜,要知道,在顧清許出獄之前,那個懵懂無知,沒見過世面的土妹子可是她,而顧清許則是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見過世面的大都市女孩子,如今土包子成了顧清許,她卻出落得越發(fā)大方。 心里雖是竊喜的,但是表面的神情依然很平靜,顧美娜拿出智能手機,回到主頁面,指尖點到一個軟件,跟顧清許解釋說,“姐,你得先下載了一個軟件。” 顧清許拿出自己的手機,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她手里的這個手機跟老人機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和一般的智能機也不一樣,估計這類的軟件都下載不了。 顧美娜見她為難,剛想再說什么,看了眼手機界面,上面顯示叫的車即將到達,神色匆匆說,“姐,我的車快到了,改天我再教你。” 顧清許輕輕嗯了一聲,又說,“你路上小心,到了發(fā)個消息給我知道嗎?” “知道了。”顧美娜挎上包,揮了揮手,俏麗的身影不多久就跑出了顧清許的視線。 顧清許目送顧美娜離開,大門合上,她才拿出手里的那款手機,略顯寒磣了一些,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猛地安靜下來,疲憊感一下子席卷到了她的心頭,腰酸背痛,心里更是倦怠不堪,她扶著桌角坐下,捏了捏肩膀。 身體上的疲憊可以緩解,但心里的疲憊一時卻也緩和不了。 視線凝在窗外濃稠的夜色,神情凝滯,好像她的人生就掉入了一團的黑暗里,越往上爬,越往下陷。 為了不讓顧毅君他們擔(dān)心,她一直都是表現(xiàn)出很堅強的樣子,可是也有這樣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刻,類似痛苦的情緒侵蝕著她。 她的人生自從愛上宋佑霖之后,也就是意味著痛苦開始了。 今天她做了一件大事,以失敗告終,宋佑霖嘴上說不會和她計較,可是她知道,就不是這件事,宋佑霖也不會放過她。 還有顧明哲的骨髓,程慶榮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她不能就這么放棄,還是要抱著那么一絲絲的希望,奮戰(zhàn)到底。 太多的心思纏繞著她,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來,曾經(jīng)平凡普通和她搭不上邊,現(xiàn)在呢,就算她想過那種平凡普通的生活,都似乎成了奢侈。 顧清許在心里重重嘆了口氣,但日子總歸要繼續(xù),一番心理建設(shè)后,顧清許又變成了白日里那樣除了一腔孤勇,什么都不剩的戰(zhàn)士。 打了一個困頓的哈欠,顧清許站起了身。 她剛站起來,門突然被哐當(dāng)一聲打開。 門口站著醉醺醺渾身散發(fā)著酒氣的江茹萍,正滿臉通紅,搖搖晃晃扶著門框。 見狀,顧清許忙迎了上去,扶住江茹萍,關(guān)切道,“萍姨,您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江茹萍定睛看了顧清許一眼,猛地甩開顧清許的胳膊,咋呼道,“怎么?你現(xiàn)在要管我喝不喝酒了,你可別忘了,你是晚輩,沒有資格管我,我喝酒怎么了,你爸都不說我,你憑什么說我?” 江茹萍雖然喝得爛醉,迷迷糊糊的,但是數(shù)落起顧清許倒一點都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顧清許無奈搖搖頭,耐心說道,“萍姨,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茹萍不依不饒,推了推顧清許,“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