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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略萌在線閱讀 - 朕略萌_分節閱讀_102

朕略萌_分節閱讀_102

    他先是說服了自己,然后開始守著凌晨, 聶卿總是看些醫術,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所以每天屋里都點著煤油燈, 一直到里面的燈油沒了。

    他今天說不出的精力充沛, 這件膽大妄為的事刺激了他年少的懵懂的心, 即便害怕, 但值得一試。

    聶卿房里一直很安靜, 季婓抬頭看了看月色, 大約是差不多了,師父也該睡了。

    于是他躡手躡腳的走到聶卿的床邊,透過窗欞的縫隙, 他隱約看到聶卿穿著褻衣躺在床上,那張邪氣冷漠的臉此刻也柔和了許多,季婓心里砰砰跳。

    他無數次幻想著,走到窗邊,透過窗子看聶卿的睡顏,今日總算是實現了,他不滿足,他今天的目的可是親到聶卿的嘴唇。

    多虧聶卿教他的功夫,他及時屏住了氣息,運起輕功,輕悄悄的湊到門邊,然后小心翼翼的,一寸寸將門推開了個口子,每推一下,他都會停頓半晌,仔細聽聽聶卿有沒有轉醒的趨勢,見里面沒有反應,他這才側著身子,從門縫溜了進去。

    師父輕輕搭著薄被,仰躺在床上,黑發披散在一側,像一方黑綢,他的唇色淡淡的,輕輕吐露著氣息,煤油燈的黃色光暈照的他柔和細膩,季婓咽了口口水。

    真是滿腦子的烏七八糟。

    師父怎么能這么好看,渾身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真是讓人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他心馳神往,一步步蹭到聶卿床前,低頭望去,聶卿乖巧的躺在他前面,再沒有以往的呵斥,打罵。

    “師父?”季婓輕聲道。

    沒有應答。

    他總算安心,緩緩的俯下身子,看著自己離聶卿的嘴唇越來越近,腦子里就好像有爆竹在燃燒一般,噼啪直響。

    “祝我生辰快樂,祝師父平安喜樂。”季婓喃喃道,吻上聶卿的唇。

    柔軟的,溫熱的,帶著師父冷冽的氣息,怪異的組合,卻讓人熱血沸騰,季婓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那么強烈,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激動地險些用牙齒咬到聶卿的唇。

    他嚇了一跳,總算清醒過來,一溜煙兒跑了。

    連門都忘了關。

    他剛一走,燈油燃盡,屋里霎時間沉入黑暗。

    聶卿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真是太差的輕功了,磨磨唧唧,耽誤我睡覺。”

    說罷,他合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夢里忽然沒有了無盡的折磨與黑暗,反倒是鳥語花香,世外桃源。

    季婓一夜未睡,腦子里無數遐思,興奮了一整晚,直到天光放亮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結果沒睡一會兒,便被清晨的鐘聲敲醒,那是召喚他起床的信號,只是今天他實在沒有精神,他倦怠的翻了個身,想著再趴個半刻就起,沒想到這一趴就不省人事。

    鐘聲只響一次,他徹底沒有醒,直到聶卿一腳將他踹下床。

    季婓一個激靈站起來,便看見師父面色不善的望著他,一身黑袍裹著無窮無盡的怒氣,如果對面不是地板,是個懸崖,他覺得師父都能毫不留情的將他踢下去。

    “看來劍法是練好了。”聶卿淡薄道。

    季婓不敢頂撞,一看見聶卿滿腦子都是那柔軟溫暖的唇。

    “是......吧。”練好個屁啊!

    “走吧,我看看你練得什么樣。”聶卿率先出門。

    季婓哈氣連天,但是也不敢再睡了,只是睡眠不足,讓他實在頭腦遲鈍,一套劍招耍出來,錯誤頻頻,前后顛倒,時不時還要靜止想一想,接下來是該抬腿還是該伸手了。

    聶卿實在沒眼看,折斷一根柳條照著季婓就抽了過去,誰想季婓這都沒躲開,直愣愣的被抽了一鞭子,疼的他一激靈。

    聶卿拂袖而走,季婓可沒敢回去睡覺,直接去柴房跪著。

    送茶水的小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聶卿的臉色,喏喏問道:“誰惹尊上生氣了?”

    聶卿一愣,他生氣了?

    他皺了皺眉,揮手讓小童下去,自己拿了面銅鏡看自己的臉,看這臉色的確不善,他怎么生氣了,這世上還有事情值得他生氣?

    他又回想起季婓那張略有些稚嫩的少年的臉,看有他委屈巴巴的眼神。

    “祝我生辰快樂,祝師父平安喜樂。”

    忽然想起昨夜,他伏在自己耳邊輕聲說的那句。

    生辰啊,就是今天么

    他自己從沒有過過什么生辰,跟沒有人祝福,從小到大,母親都是在折磨中艱難生存,哪有精力給他過什么生辰,至于白鶴莊主就更不要想了,他的所有心思都在山莊和武藝上,那關心過自己還有個兒子。

    但是季婓不一樣啊,季婓以前是過過生辰的,也是親別人一下么?

    聶卿又有些不開心,季婓怎么能用親過別人的嘴唇親他!

    他推開門出去,到季婓房里卻沒有發現他,還疑惑這人去哪兒了,卻見柴房門口圍著一圈小童,正在那兒看熱鬧。

    罰跪啊。

    尊上還從來沒有罰跪過呢,這人是犯了什么錯了?

    聶卿并不喜歡看人下跪,因為他小時候看過太多次也做過太多次了,很難受,所以看著季婓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副受欺負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聶卿牙疼。

    上去一把把季婓給拎了起來,那力道實在是蠻橫。

    季婓身上的鞭痕隱隱作痛。

    “你在這兒演戲呢?”裝可憐。

    “沒有......”季婓委屈,他明明是認真知道錯了,師父怎么能覺得他是在演戲呢,他犯得著演戲折騰自己么?

    聶卿看他的表情又是一陣恍惚,不由得想起來昨天夜里季婓那個小心翼翼的吻。

    生辰,要記得是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