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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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醫:“給霖王殿下送安胎藥,你可知皇上和霖王在哪兒?” 宮女小花:“哦,皇上在御書房呢,霖王和兩位師父也在?!?/br> 梁太醫:“多謝多謝。” 走了沒幾十步,遇到了巡邏的侍衛小劉:“梁太醫干什么去?。俊?/br> 梁太醫:“給霖王殿下送安胎藥?!?/br> 又過了一道宮門,太監小黃瓜問道:“梁太醫這是去哪兒?” 梁太醫答:“給霖王殿下送安胎藥?!?/br> 于是,一路走下去,宮女小花,小菜花,小彩虹,小蘑菇,侍衛生煎包,火龍果,菠蘿油,土豆泥,太監小黃瓜,小布丁,小蜜蜂,小肚腩紛紛知道霖王殿下需要安胎了,怕是小皇子不安生了,快要出來了,這真是雙喜臨門,新年可是龍年,小皇子要是趕在新年出生一定是真龍天子! 好不容易找到了寒敬之和蕭夙機,梁太醫上氣不接下氣:“霖王......殿下,您的......藥湯?!?/br> 寒敬之正把玩蕭夙機的頭發,聞言一愣:“我的藥湯?” 梁太醫拍拍胸脯:“是......調養身體,安神排毒......” “哦。”寒敬之接過來輕輕抿了一口,還挺甜,也不刺鼻,倒是好喝。 “安胎美顏的!” “噗!”寒敬之一口將藥湯吐了出來。 北極仙翁驚訝的過來握住了寒敬之的手腕,竟然還有這種事!他一向自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原來男人還能懷孕了?喜脈呢?孩子的心跳呢? 第73章 塵埃落定! 次日朝堂之上, 有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不僅在場的官員們感覺到了, 連伺候的小太監們都感覺到了, 宮里的戒備更嚴了, 大殿里的武將們個個怒目圓睜,精神備至。 抬頭向上看, 皇上的身邊加了個椅子, 太后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冰冷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她的眼睛卻一直在盯著寒敬之, 她倒是知道, 明著是皇上裁定一切,實則這個霖王才是說一不二, 她要給他施加壓力,看他究竟敢不敢對皇上的血親下手。 寒敬之倒是很沉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贏裘,贏裘轉身走出去了,沒過多久, 帶上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為了防止此人逃跑, 侍衛們可是下足了功夫,手指粗的鐵鏈在此人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甚至還專門從北極仙翁那里討了軟骨散。 百官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此人他們都認得, 正是身居高位,權傾朝野的太師。 太后本能的繃直了身子,朝蕭夙機看了一眼,她知道今天便是最后的審判了,她企圖從自己單純的兒子身上揣摩出些端倪,否則真的將太師的罪名當著文武百官指證出來,便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可惜讓她失望了,蕭夙機用手拄著下巴,專注的看著前方,不喜不悲,甚至連一絲憤怒都沒有,這讓她心里咯噔一下,皇上什么時候竟然這么沉得住氣了?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是太師么?” “這究竟是怎么了?” “噓,今天不正常,我們就聽著吧。” 寒敬之看了一眼蕭夙機,蕭夙機點了點頭。 他這才站出來沖文武百官道:“皇上自繼位以來,做了不少讓諸位心內不滿卻又敢怒不敢言的事,以至于在民間都留下了暴君的名聲?!?/br> 百官面面相覷,紛紛低下了頭,他們原本便不敢對皇上多加揣度,更何況近些日子,皇上已經變得足夠良善,以至于大家都快要忘了以往的那個他。 蕭夙機環視了一圈,見大家沉默不語,還有些著急了:“朕以前真的做過很多過分的事,可惜朕都記不起來了?!?/br> 百官齊齊擺手,忙不迭的否認著:“沒有沒有,皇上一直英明果斷,我等十分信服。” “諸位聽我說。”寒敬之打斷百官雜七雜八的辯駁。 “今日召諸位前來,就是想一一解釋清楚,太師是如何用毒cao控皇上,將皇上視為傀儡,戲耍百官的。” 太后的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眾人聽聞幾乎驚訝的跌倒在地上,再看向枷鎖披身的太師,已經如同面對洪水猛獸。 贏裘攥著兵刃的手冰涼,他對□□頂多是個一知半解,如今聽霖王一說,也是狠狠的震驚了一下。 這里面最平靜的要屬裴鈺了,所有人里他是最早懷疑太師的,也是他最早堅持要將太師控制起來,這才造就了如今主動的局面,他不像贏裘粗枝大葉,即便寒敬之沒有告訴他什么,他也大概猜出了全部的□□。 太師冷笑了一聲,犀利的目光投向寒敬之,他今時今日一敗涂地,全部都是源于漏算了此人,沒想到他會回來篡位,沒想到他這個篡位如此兒戲,更沒想到皇上竟然會抱上這條大腿,還讓這條大腿心甘情愿的出生入死。 “長荊,你可承認你身為北苗宗骨的大弟子,將北苗邪魔的障用在了年幼的皇上身上?”寒敬之問道,順便瞥了一眼蕭夙機。 蕭夙機立刻皺起了眉,像是十分擔憂似的,虛弱的趴伏在了龍案上。 太后左右緊張,見蕭夙機反應如此不善,更是擔心太師會對皇上不利,這兩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為什么一定要針鋒相對,你死我活呢? 長荊被用了藥,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連木制的枷鎖都壓得他肩膀酸痛,他知道今時今日危在旦夕,倒也光明磊落了許多。 “我會用障與宗骨沒有半點關系,都是我自己從北苗的古書上研究的。” 蔣一白怒道:“你這是承認控制皇上了!” 太師看向蕭夙機:“皇上年幼可欺,胸無建樹,我既沒有篡位,也沒有殺害皇上,只是希望皇上早日一統天下,這也是我身為太師的職責?!?/br> 大理寺卿質疑道:“你不是為了北苗來顛覆我大祁吧?” 太師搖了搖頭,與高高在上的太后對視一眼,卻沒有選擇將太后也供出來,他不留情面的將目光移開,對蕭夙機道:“我恨不得大祁的火燒遍北苗的每一寸土地,恨不得七年前的硝煙一遍遍在我眼前重復,恨不得霖王殿下的劍沾滿北苗人的鮮血。” 他說的,便是他和太后共同的愿望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變過,他不想篡位,不想當皇帝,但他希望蕭夙機不是個慈善之輩,一個帝王的野心就應該高入云霄,他的利爪應該伸向每一寸土地,他不能有一絲的留情,不能有一絲的憐憫,因為這世上沒有誰是值得同情的,軟弱被人欺,這是人之本性,這些年來沒有人比他更深刻的懂得這一點,就連菡萏,也是后知后覺。 他唾棄早些年行俠仗義的自己,更唾棄自己幼稚可笑的善心,他對師父的尊敬與愛戴,換來的是直插入肺腑的毒骨釘,他對大哥的信任與親近,換來的是奪妻之恨,臣服之辱,他如此憎恨那個時候,菡萏卻無比懷念著,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了,所以注定會走向今天這個地步,而非是誰對誰更無情。 蕭夙機一向很少說話,此刻才認真道:“朕一向沒有野心,只希望百姓過安生日子,怕是因為這句童言,才讓太師決定對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