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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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著急,他醫(yī)術和毒術均是舉世無雙。”天璣道人平淡的說著事實,聶卿是個天才,無論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他的武功可以登峰造極,醫(yī)術,茶藝,施毒,五行八卦更是個中好手,不想自己,就連名震武林的功夫也是跟聶卿較勁學來的。 “我更擔心師父。”寒敬之皺著眉頭看天璣道人。 天璣道人一笑:“你擔心我干什么,我又沒中毒,身體倍兒棒。” 寒敬之躊躇:“實在不行我就派兵鎮(zhèn)壓了北極嚴寒之地。” 天璣道人把茶杯一拍:“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朝廷里面事情一大堆,你準備一直窩在北極了?” 寒敬之恍然。 在北極的這段時間,好像一切都靜止了,朝內的信件送不進來,所以他們也徹底跟裴鈺斷了聯(lián)系,斂血山莊一時告一段落,雖然不算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但他們多少抓住了對方的小尾巴,等北極一行之后,皇上的身體如若恢復,那接下來就要班師回朝,至于河界和方錦一事,雖然有了線索,但是仍然兩手空空,還有裴鈺提到的施蛋,也不知如何處理了,等著他們的事情還多著,也是時候回宮了。 宮內。 裴鈺在書房里一趟一趟的踱著步,速度飛快好似一陣旋風,看的贏裘眼花繚亂。 “丞相大人……” 地上書桌上散落著各種典籍,險些蓋滿了地面,都是裴鈺在短短的十天之內逐一翻閱的,可惜仍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信息。 “到底是什么?怎么能沒有記載?”裴鈺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嘟嘟囔囔。 贏裘看著頭疼,丞相大人學習的速度真是讓人望塵莫及,自卑不已。 門外有下人來報,裴鈺總算能老老實實的在凳子上坐一會兒。 “丞相大人,太師并沒有什么舉動,他每日養(yǎng)養(yǎng)花喂喂魚,倒像是不再過問朝中事了。” 裴鈺憤怒的一拍桌子:“怎么能沒有舉動!” 下人被嚇了一跳,哆哆嗦嗦道:“那……奴才讓太師大人動一動?” 贏裘攬住裴鈺的肩膀,沖下人揮了揮手,下人得到眼色,趕緊退了下去。 贏裘輕輕拍了拍裴鈺的手背:“要是你派去的人都能看住他,那這個幕后黑手也太水了。” “施蛋怎么樣了?”裴鈺揉了揉眉心,他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現(xiàn)在急火攻心就一陣陣的作嘔。 “已經看押起來了。” 裴鈺嘆了一口氣:“到底怎么回事?” 贏裘解釋道:“施蛋的膽子很小,什么都交代了,他是聽說這些傀儡人偶可以讓死人復活,這才招進了府里,想要救活球妃和施大仁。” 裴鈺疲憊的腦子都不夠用了,他揉了揉太陽xue:“球妃不是沒死么。” “施蛋不知道啊,整天研究什么起死回生的邪術,看些稀奇古怪的招魂還魂之類的巫蠱之書,整個人都魔障了,他真的相信那些傀儡人偶能夠做藥引子,救活他夫妻和meimei。” 裴鈺腦子里精光一閃,騰的站了起來:“巫蠱之書!我就說我在哪里看過!” 裴鈺一溜煙跑沒影了,沒過一會兒,捧著一個古舊的竹簡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讀著。 妖修分為兩種,將人變?yōu)檠蛯⒀優(yōu)槿恕?/br> 孩子在小的時候,骨骼肌rou都沒有發(fā)育完全,身體存在極大的可塑性,動物同樣也是,將一只動物和一個人綁在一起,一同放入一個大水缸里,水缸裝上秘制的藥草,將草藥搗碎與天山泉水混合,成古怪的糊糊狀,人和動物一起泡在糊糊里,用柴火慢慢加熱,如果是將妖變成人,那便把人的頭露在缸外,防止損害他的大腦。 要是把人變成妖,則把動物的頭放在缸外,使人融在動物身體里。 在草藥中浸泡加熱,人的皮膚和動物的皮膚都會泡開,松軟,脫落,融化在水中,而藥草里的毒素會侵入人體,麻痹人的神經,使人進入人偶的狀態(tài),所謂人偶,便是沒有靈魂的驅殼,書中認為,靈魂是寄居在人的大腦內的,被制成人偶的人,靈魂已經死去,這時候,如果將另一個靈魂融入他的體內,便可以借尸還魂。 裴鈺合上書,微微瞇著眼,喃喃道:“施蛋在研究妖修。” 贏裘聽完他的敘述,生生打了個冷顫。 作者有話要說: 泰迪就是本書第一個出現(xiàn)的妖修…… 第60章 本尊受傷了! 蕭夙機從密室里面出來, 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 渾身的衣服都被汗?jié)裢福?nbsp;連走路都打著顫。 北極仙翁其實并沒有比他好太多, 雖然背著手佯裝振作,但臉色慘白, 神情疲憊。 寒敬之趕緊脫下衣服將蕭夙機裹了起來, 這樣子被寒風一吹怕是要生病。 “皇上?” 蕭夙機倦倦的點了點頭, 嘟嘟囔囔的想說點什么,但眼皮抖了抖, 一句話都沒說利索就昏了過去。 寒敬之趕緊掐蕭夙機的脈搏,沉穩(wěn)有力的跳動著,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脫力罷了。 天璣道人遠遠的望著北極仙翁,沒向前去,但也沒有離開。 聶卿用劍拄著地, 似笑非笑道:“你現(xiàn)在想殺我,恐怕是最好的時候。” 季婓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也就放下了心, 回了句:“無聊。”然后施施然回去補覺。 聶卿瞇著眼睛望著季婓的背影, 他想笑笑,但嗓子眼兒里卻涌上來一股腥甜, 他捂住胸口,皺了皺眉,從嘴角流出來一串鮮血, 紅艷艷一片,滴到皚皚的白雪上,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救人的感覺真不怎么樣。”聶卿嘟囔道。 他擦了擦唇邊的血,又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積雪,將吐出的血跡掩蓋起來,這才回了屋休養(yǎng)。 寒敬之急于知道蕭夙機恢復的情況,把皇上放在床上之后,準備去找聶卿問個清楚,可到了聶卿門口,卻發(fā)現(xiàn)房門緊閉,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他謹慎的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應答,剛要轉身離開,卻又聽見屋內傳來聲響。 “前輩?”寒敬之喚了一聲,里面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