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jié)閱讀_22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大陸任逍遙、上鋪每天都被下鋪氣吐血、卦象顯示,你我有命定姻緣[古穿今]、蟲族之再撩我咬你了、以大欺小、我在上鋪睡兄弟[ABO]、這個導(dǎo)演有毒、夕陽紅[大叔攻&大叔受]、殺帝的閃婚愛人、誰比誰會演
“霖王殿下,這......”贏裘不知該說些什么,戰(zhàn)場上本就沒有什么對錯,但是七年前與北苗那場爭斗實在是太慘烈了。 “沒什么。”寒敬之慘淡一笑,低頭再看躺在地上的女子,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也逼問不出口了,七年前他第一次參加真正的戰(zhàn)爭,在北苗戰(zhàn)場上一戰(zhàn)成名,從此汴州第一才子變成了敬陽軍大將軍。 那是他第一次將平生所學(xué)的所有能耐用在殺人身上,無論是至真至純的上三門內(nèi)功心法,還是寒家祖?zhèn)鞯膽?zhàn)法兵書,只要能殺更多的敵人,他毫不吝惜,少年年輕氣盛,又覺得天資過人,眼高于頂,上三門內(nèi)的高手已經(jīng)打了個遍,在戰(zhàn)場上他才找到了更刺激的釋放渠道,以至于北苗戰(zhàn)爭之后,天璣道人有兩年的時間從未再見過他,他已經(jīng)深入朝局,與武林格格不入。 北苗人無不記恨寒敬之,便是從那次以后,他們只能歲歲稱臣,再無稱霸之日,是時,敬陽軍押解一大批不愿投誠的獻俘入汴,官方消息稱,蕭夙機為了威懾天下,將所有獻俘于城門外斬殺,鮮血染紅了護城河。 但現(xiàn)在看來,事實絕非如此,并不是所有獻俘都死了,還有一批值得利用的人,被秘密留下,轉(zhuǎn)送到了其他地方,最后又輾轉(zhuǎn)進了皇宮為幕后人臥底。 “我想我們該去找找施大仁了。”寒敬之若有所思。 “的確。” 邊營司主事施大仁,當(dāng)年正是接收北苗獻俘的人。 “愛卿!愛卿朕來了!朕想問丁唔......”蕭夙機話還沒說完,就被豆豆死命的捂住了嘴巴。 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差一點!真是心累! 謝謝看看gn的地雷包養(yǎng)~ 謝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被截短的橡樹gn,洛笛gn~ 第23章 太師回來了!【修】 “皇上?”寒敬之聽到了蕭夙機的聲音,連忙從內(nèi)室迎了出去。 “參見皇上!”贏裘小跑著出去,看見蕭夙機趕緊叩首行禮,剛蹲下身子,就見蕭夙機蹦蹦跳跳撲到了寒敬之懷里,霖王殿下自然而然的環(huán)住了皇上的腰,皇上還哥倆好似的摟住霖王的脖子。 贏裘:“......” 豆豆在背后默默吐槽,大馬哈魚啊大馬哈魚,這里節(jié)奏沒控制好吧,這還沒有表明心意的,能是想撲就撲想不行禮就不行禮的? “皇上身體好些了?”寒敬之上下打量蕭夙機,眼眸中盡是關(guān)懷柔情,其實他心里清楚青紅竹花香對身體無礙,皇上此刻醒了就沒事了。 “朕不礙事了,聽豆豆說愛卿在審問刺客,朕也想見見刺客。”蕭夙機在侍衛(wèi)面前總算漸漸有些樣子,不像幾個月前那么離譜了。 寒敬之思索半晌,倒也想見見獻俘的反應(yīng),或許能得到什么信息也說不定,于是讓開身子對蕭夙機道:“皇上想看也好,隨我來內(nèi)室。” 那刺客剛被贏裘打昏,還歪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侍衛(wèi)將其拎起來,捆在石椅上,繩索勒的緊了,那女子一皺眉,這才悠悠轉(zhuǎn)醒,脖子后面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她咬了咬牙,想要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面前已經(jīng)換了人,正座坐著的不再是寒敬之,而是她要行刺的皇帝陛下。 蕭夙機看起來并沒有多厭惡她,而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要殺朕?” 女子喘著粗氣沉默不語,蕭夙機出現(xiàn),總算讓她盯著寒敬之的目光有所轉(zhuǎn)移,此刻這個皇帝完好無缺的站在她面前,這說明她們再一次失敗了,失敗了就會有下一個人來完成任務(wù),直到主人滿意,不過這小皇帝真是命好,幾次三番被霖王保護著,可是前段時間還聽說霖王與皇上是針鋒相對的關(guān)系,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造反現(xiàn)在看來......主人收集的情報大概不準(zhǔn)。 “你是不是恨朕讓你們成了獻俘?其實朕也覺得沒什么必要,你要是想回北苗,回去就好了。”蕭夙機拄著下巴,心平氣和的跟刺客聊上天了,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皆是緊繃著神經(jīng),連刺客的一個喘息都不放過。 “我,回不去。”那刺客終于開口,許是蕭夙機說到了她的家鄉(xiāng),多少勾起了她的懷念,讓她有一絲絲動容。 “只要你不再想殺朕,朕就可以放你回去。”蕭夙機歪著腦袋,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樣子,因為你留在宮里也完全沒有必要,朕御花園里的菜要不夠吃了。 “你,殺獻俘。”刺客憤憤道。 “朕沒有!你污蔑朕!”蕭夙機滿臉的冤枉與莫名其妙,甚至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與刺客辯駁。 蕭夙機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人均是面面相覷,空氣中靜的有些詭異,雖然我們都很恨刺客,但是何談污蔑呢?七年皇上還不過是個孩子,任性蠻橫了一些,想要在朝野之上樹立威信大家也都能理解,但下令將所有獻俘在城門外斬首的事可是舉國皆知,暴戾的名聲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怎么皇上到現(xiàn)在卻不承認了呢? 熟知內(nèi)情的豆豆表情有些復(fù)雜,對事實一知半解的寒敬之也顯得十分憂心,看來皇上是忘記了一些事,一些與最近的案子都莫名有聯(lián)系的事,又或者......皇上沒有說謊,當(dāng)初真的不是他的意思?寒敬之心中一動。 “皇上......臣覺得還是找施大人前來對峙,北苗獻俘當(dāng)時便是他接收的。”贏裘適時提醒道,心中還不由得想,幸好丞相大人不在,不然哭唧唧指責(zé)皇上不誠實,真是十分受不了,不知道該幫誰說話。 “不錯,施大仁應(yīng)該會知道,這些獻俘是怎么流落到宮內(nèi)的。”寒敬之別有深意的盯著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不過可惜,這女子聽到施大仁的名字,并沒有過激的舉動,或許她壓根就不知道施大仁是誰。 “都聽愛卿的!”蕭夙機眼睛亮亮的望著寒敬之,甜甜一笑,完全一副陷入暗戀無法自拔的純情少男模樣。 寒敬之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心里也是一陣雀躍,他此時此刻還不清楚對皇上有感情究竟有什么后果,反正實力雄厚就這點好處,誰要是不同意,那就憋著。 有侍衛(wèi)快馬加鞭帶著皇上的口諭傳喚施大仁,寒敬之這邊卻搭上了那女子的手腕,粗略試探之下,竟然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中毒的跡象。 女子厭惡的想甩開寒敬之,蕭夙機拄著下巴喃喃道:“你都這么長時間不想自殺了,那就說了唄。” 女子看著蕭夙機一愣,她的確忘了自殺,本來她也不想死,甚至她連傷害皇上的心都沒有,只是實在不敢忤逆那個人的命令,只能鋌而走險永無止境的為那個人辦事,直到再無利用價值。 “我......” “你怎么能幫著壞人呢?你想想他是怎么對你的,讓你一個年級輕輕的女孩子去看朕的裸體,將來你可怎么嫁人?”蕭夙機恨鐵不成鋼的嘖嘖,畢竟朕是一個粗獷漢子,朕是不會吃什么虧的,但是女孩子還是要自重啊! “我,沒看!”刺客憤懣的盯著蕭夙機,別說她還想著嫁人,她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她剛翻進去想要瞄準(zhǔn),就被拍在了地上,實在是倒霉的可以,現(xiàn)在臉上還帶著針,哪有功夫去看皇上的裸體。 “幸虧沒看。”寒敬之冷冷道,不然真的想挖掉你的眼睛,皇上穿著輕紗,濕身誘惑的模樣也是你能看的? “為什么是幸虧沒看?”蕭夙機眨了眨眼睛看向霖王,難道朕的身材不夠好么,明明豆豆都流了鼻血的! 寒敬之微微臉紅,輕咳一聲,一本正直道:“皇上萬金之軀,豈是旁人隨便看的。”就算要看,也只有本王能看。 豆豆嫌棄的瞥了一眼霖王,心中不斷腹誹,這慘無人道的獨占欲!幸虧我近水樓臺先得月,早早就看過了皇上的那啥和那啥! “皇上!皇上!”王國福公公悠長婉轉(zhuǎn)的聲音傳來,他邁著小碎步,蹬蹬蹬的往后室里跑,找了整個皇宮才知道皇上在這里審問犯人,還是和霖王一起,王公公心里又上演了一出勾心斗角險象環(huán)生的權(quán)謀大戲,歷史一向是這么發(fā)展的,看似平靜的朝堂上永遠波濤暗涌,像他們這等人要隨時保持敏銳的覺察力,不然分分鐘去黃泉路上報道。 “國福?”蕭夙機看了看天,這也不是上朝的時候,怎么就來找自己了? “皇上,太師馬上就要到城門口了,您看是不是......”表示一下什么的?但他又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因為霖王當(dāng)時入城的時候,皇上可是連寢宮都沒出,霖王還在現(xiàn)場,自然不能讓霖王殿下難堪。 “關(guān)朕什么事?”蕭夙機披散著頭發(fā)就從寢宮跑出來了,這要是出宮還要好一陣打扮,特別麻煩,每次都險些睡著,為什么這個世界不是一個可以穿著褲衩到處亂逛的世界? “皇上,是太師!”王國福笑瞇瞇的強調(diào)了一句。 “太師就是你的老師,以前的。”豆豆伏在蕭夙機耳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