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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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機鼻翼聳動,嗅了嗅。 寒敬之也漸漸覺得四肢沉重了起來,雖然意識仍然清醒,但也快要支撐不住手里的蕭夙機了,他想把皇上從水里面拉出來,卻心有余而力不足起來,這次敵人動手十分巧妙,溫水煮青蛙,原本的香氣并不重,甚至蓋不過花瓣的香,等香氣的濃度便大了,兩人的身體卻也漸漸適應(yīng)了,竟然沒有立刻做出反應(yīng)。 “怎么辦怎么辦......”豆豆急的手腳冰涼,她原本是偷偷躲在衣柜里等著看活春宮的,誰想到大馬哈魚這么坑爹,竟然在這種時候還安排刺殺情節(jié),這是要弄死原作?。?/br> 寒敬之用內(nèi)力閉氣,防止吸入更多的香氣,這浴池通風性極差,皇上的侍衛(wèi)也都守在門外,而門外離此處甚遠,怕是叫人也沒有用,選在這里動手真是狠毒極了,既然青紅竹花香來了,怕是銀針也不遠了。 “愛卿......朕是不是中了傳說中的乙醚?”蕭夙機打著哈欠,眼皮顫抖,像是越來越沉重了。 “什么?”寒敬之一愣,險些將扯著蕭夙機衣服的手停下。 “豆豆說......”蕭夙機徹底暈了過去。 豆豆在衣柜里瞬間冷靜了下來,不住的安慰自己,主角不死定律,主角不死定律,一定有什么辦法救皇上的,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可是現(xiàn)代人??! 不對!同人文里沒有我,但是同人文里有豆豆??! 不管了,怎么說也是親手寫出來的兒子,總不能死在眼前吧,活春宮還沒有看,實在是萬分可惜! 想罷,豆豆咬牙切齒,猛地推開了衣柜的門。 傳說中的刺客放完了迷藥,在外頭等待了片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飛身翻進了浴池中,一捂口鼻藏在了衣柜一側(cè),她一直冷眼看著一切,看著蕭夙機逐漸昏迷,看著寒敬之也快要堅持不住,就是現(xiàn)在! 刺客一步跨了出來,手中掐著銀針,對準蕭夙機,正要發(fā)射!誰料衣柜門嘭的在面前打開,好死不死這衣柜是蛇紋木做的,密度最大,刺客躲閃不及,手中的銀針就著開門的力道被一下拍進了她臉上。 刺客當場血流如注,痛苦的嘶吼一聲。 豆豆原本都快要爬出來了,被聲嘶力竭的一聲喊得雙腿一軟,噗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門外侍衛(wèi)聽見喊叫聲,連忙沖了進來,就見一黑衣女人捂著臉就地翻滾,不住哀嚎,手指縫里還流著鮮血,柜子門外趴著皇上的貼身宮女,摔了個狗啃屎,剛拍灰站起身來,浴池里的霖王殿下將皇上死死抱住,而皇上衣衫不整,半露香肩,長長的頭發(fā)繞在霖王手臂,兩人這種姿勢......我們真的都沒有想多! 大門一開,香氣散了大半,好在寒敬之及時點了皇上的xue道,封住了皇上的七竅,自己也漸漸運功恢復了力氣,方才真是驚險無比,要不是刺客時運不濟,皇上的侍女有勇有謀,說不定真的被有心人陷害。 不過此次倒是有意外之喜,竟然抓住了個活的刺客,定能從她嘴里問出些什么。 “霖王...殿下,要不要將皇上交給我們?”有侍衛(wèi)猶豫道,畢竟您看起來好像還沒有完全恢復,抱著我們皇上的手還在發(fā)抖,別再把皇上摔個好歹的,我們皇上自從磕腦袋以來智商就不是很高的樣子,十分經(jīng)不起再一次傷害! “不必?!焙粗€(wěn)了穩(wěn),用豆豆遞過來的綢布將蕭夙機的身子蓋上,緊緊的抱在懷里,往皇上的寢宮走。 蕭夙機的身上還未擦干,順著霖王的手臂滴答滴答流水,他輕輕張著嘴,臉上還帶著浴池里蒸騰的紅暈,綢布里面,就只有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 寒敬之的手就好像摸在蕭夙機皮膚上,溫熱的掌心觸到微涼的皮膚,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輕輕撫動,皇上比圍場那日好像更輕了些,暈道之后也異常安靜,絲毫不跳脫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氣憤蕭夙機被這么多歹人惦記著,又氣憤憑他威懾天下的勢力竟然沒辦法護好蕭夙機。此刻的寒敬之早已經(jīng)忘了此次到汴州來是為了什么,他只覺得,幸虧自己來了,不然蕭夙機還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說不定連性命都不保了。 “霖王殿下,我們給皇上擦......” “我來吧?!焙粗Y(jié)果宮女手中的手巾,輕輕撩起蕭夙機身上的綢布,他想著這正好是個試探皇上身體的機會,一邊擦一邊試探,合情合理。 豆豆一臉花癡的靠在皇上床邊上,嘴里客氣道:“這這這不合適吧,您貴為霖王,這種事還是我們來?!逼鋵嵏緵]有伸手想幫忙的意思! “你救駕有功,等皇上醒來會多加賞賜,這里就不用你了?!焙粗ь^笑道。 豆豆心里一突突,這可是兒子第一次正眼看自己,果然我的筆力夠好,真的把兒子寫的很帥啊! “我我我們在這兒伺候著,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們。”豆豆可一點都不想走,攻受互動最珍貴了,尤其還是這種互動! 寒敬之也沒堅持,他先是用毛巾擦了蕭夙機的臉和脖頸,順便用二指探了探皇上的脈搏,雖然不那么強勁,倒也算健康。他又繼續(xù)往下,撩開黃色綢布,露出蕭夙機白花花的胸脯,寒敬之瞥了一眼,頓時又是一陣口干舌燥,臉紅發(fā)漲,他佯裝鎮(zhèn)定,又是一寸寸的試探著皇上的身子,讓自己的內(nèi)力在蕭夙機體內(nèi)游走,沖擊著蕭夙機的經(jīng)脈與xue道,被按到敏感處,蕭夙機時不時的會微微一顫,寒敬之的手便會一頓。 豆豆摸了一把鼻血腹誹道,你知不知道在原著里是你親手將劍刺入他胸膛的啊!你知不知道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貽害蒼生的禍患!你知不知道他是用他的鮮血祭奠你登基的寶座的?。?/br> 現(xiàn)在這種情景真是非常慘不忍睹!你說你臉紅什么?不就是皇上長得過分美麗么,不就是露點了么,喂喂喂手往哪兒摸呢,這可是原著里的劍口!你要不要摸的那么流連啊?這里這里可是被你一腳踢到的小腹,都說不要再摸了,看的我都受不了了! 蕭夙機的皮膚很白很滑,在水里泡久了,仿佛一捏就可以捏出水來,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像個干凈的不諳世事的白瓷娃娃,等擦到下身,剛撩起黃綢,寒敬之的眼神立刻暗了暗,因為他看見蕭夙機的大腿上有幾道不易察覺的疤痕,帶著細細的紋路,已經(jīng)愈合且發(fā)白,他的手指輕輕劃過疤痕,蕭夙機不安的動了動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蕭夙機:今天也是有被鎖的危險。 寒敬之:恩,我摸得有些過了。 豆豆:說好的滿篇H呢? 第21章 朕的雞腿呢? “這是怎么回事?”寒敬之目光有些發(fā)寒,這可是皇上,九五之尊,誰能在他身上留下疤痕?先帝在世的時候也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可謂之榮寵無上,就是磕了碰了都是天大的事,但見皇上腿上的傷痕,雖然痊愈卻仍然留下了痕跡,當初又是怎樣嚴重呢 豆豆見寒敬之神色有異,也湊了過來,看到蕭夙機腿上的痕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她的原著里,寒敬之手下有一大將名為重煥,重煥為救城中百姓為蕭夙機所俘,蕭夙機敬重重煥是個人才,又苦于手下能戰(zhàn)之士甚少,便生了勸服重煥的心思,可重煥肝膽一生,又是忠堅良辰,根本不肯歸降蕭夙機,反過來對付霖王的軍隊。 蕭夙機發(fā)現(xiàn)名利錢財不能收買重煥,便生了其他心思,從邪門歪道手中求得致人神迷意散的術(shù)法,喚作障,施在了重煥身上,重煥雖然少年英雄,但終究不敵那術(shù)法的控制,變作蕭夙機的傀儡將軍,不僅實言相告了許多霖王府和敬陽軍的機密,還親自臥底至霖王身邊,害的霖王九死一生,險些被禁衛(wèi)軍全剿。 單單在最后關(guān)頭,重煥一槍扎進霖王的胸膛,利器刺透鎧甲,鮮血順著冰冷的寒鐵蜿蜒而下,霖王一臉驚愕與痛心的看著重煥,單手握著槍把,猛地一用力,將尖槍甩出,把重煥掀翻在馬下,霖王也因受傷過重倒在了馬背上,胸口處的傷痕滴滴答答的淌著血,滴在泥濘的地里,砸出悲壯的血花。 重煥的表情有一陣恍惚,霖王的血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突然一□□向自己的大腿,擊碎自己的腿骨,再狠狠拔出,生生將的皮rou掀開,劇烈的疼痛似乎快要將他的神經(jīng)麻痹,但也終于讓他恢復了神智,他來不及向霖王解釋什么,而是將開城的令牌和指揮北方鹿城軍的虎符交給了霖王,死已經(jīng)不足以洗清他的罪孽,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幫助霖王取得勝利。 重煥鮮血淋漓的趴在地上,腿上的傷讓他再也無法傷害霖王,就算還會被蕭夙機控制,也無法領(lǐng)兵打仗了。 由于讀者呼聲強烈,豆豆沒有把重煥寫死,而是讓霖王帶人救了回去,腿上巨大的傷口,被一種叫做驅(qū)腐蟲的生物爬過,那蟲子會釋放一種粘液,將人看似無法愈合的傷口粘合在一起,然后用繃帶固定好,等粘液完全融入皮膚里面,傷口便會徹底痊愈,只是會在蟲子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淺白色的疤痕。 一道道蜿蜒的,淺白色的疤痕此刻出現(xiàn)在蕭夙機腿上。 “唔......”蕭夙機輕輕囈語,像是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緊張的皺起了眉,他用牙咬住自己的唇角,漸漸滲出血絲。 “皇上!”寒敬之趕緊掐住蕭夙機的下顎,卻被蕭夙機一把抓住了手腕,他頭一次覺得皇上有這么大的力氣,冰涼的手指攥的他骨節(jié)發(fā)痛,他一搭蕭夙機的脈搏,發(fā)現(xiàn)皇上脈象有些散亂,胸膛里像是有股氣流,來回頂撞,恐怕這就是曾經(jīng)修習過武功的證據(jù)了,不知為何,皇上現(xiàn)如今不懂該如何控制真氣,真氣回不到丹田,也無法游走在七經(jīng)八脈,所以他怎么也找不到皇上的內(nèi)力。 寒敬之趕緊用錦被將皇上裹了起來,才一松手,便又發(fā)現(xiàn)皇上咬住了嘴唇,無奈之下,他只得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皇上嘴里,然后一邊注入自己的真氣來疏通皇上的經(jīng)脈,驅(qū)散寒氣,一邊引導著蕭夙機跟隨他的方法將真氣收入丹田。 原本以為蕭夙機只是邪功走火入魔,不會控制罷了,卻沒有想到,蕭夙機現(xiàn)在是完全不會,什么引導真氣什么七經(jīng)八脈,他怕是連自己的五臟六腑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