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_分節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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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不是我介紹給你母后的,是我親手寫給你的,好像更嚴重一些,豆豆心虛。 “不如這樣吧,朕把球妃嫁給別人好了,給蔣一白怎么樣?感覺他每次看到朕和霖王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猙獰表情,約莫是太饑渴了,嫉妒朕和霖王相親相愛。”蕭夙機敲了敲臉蛋。 自從他學著跳繩之后,肚子上的贅rou迅速掉了下去,臉蛋也越發俊俏,乍一看倒是有幾分太后當年令人窒息的美感,何況他現在的個性,雖然有些跳脫,倒不失可愛,雖少了幾分威嚴與冷酷,但......卻讓霖王有些動心了。 豆豆默默的記錄了一個感情線節點。 離第一次那啥那啥大約不遠了,畢竟書里一直都在那啥那啥,隨便一翻就是,可不堪入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寒敬之:恩不遠了。 蕭夙機:嘿嘿嘿嘿! 第17章 好好讀書! 贏裘在袁清風的遺物中,果真找到了一疊密信,但是他看!不!懂! 不是贏裘不認識字,顯然這些信都被精心處理過,為的就是防止信件丟失,現在袁清風被入獄,這些信件卻沒有被幕后人銷毀,大概也是堅信這些信不會露出馬腳來。 贏裘每天對著密信相面,愁云殘端,案子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手下委婉建議道:“大人,不如我們請教一下文官?” 贏裘挑了挑眉,腦子里浮現出丞相大人淚眼婆娑的樣子,略微心有余悸,喃喃道:“能行么?” 手下震驚:“大人!肯定比我們強啊,我們連首詩都背不出來,太史令大人可是既能寫詩又能編故事的,定能沖這封信中看出蹊蹺,不如屬下這就去請太史令大人!” 哦,蔣一白啊,還以為是那個誰誰,對啊,這朝廷之上又不止裴鈺一個文官,又不止裴鈺一個狀元。 “咳,行吧那你去請吧,順便說我請他吃午飯。”贏裘揮了揮手。 蔣一白最近幾日正在家中瘋狂補習前朝,前前朝的野史們,因為他越來越覺得,正史一點也不準,而且十分假,就比如他,絲毫不敢把霖王和皇上之間眉來眼去的事情寫在史書上,蔣大人對自己的職業產生了深刻的懷疑,果然史官是不好當的,說不定沒幾天我就要辭職了,現在霖王兄對皇位也不感興趣了,改奔皇后之位了,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大大大人!唉呀媽呀,壞菜了!大統領親自派人來抓你了!你說你嘚嘚瑟瑟的是不是瞎寫什么了!”管家一臉愁相的跑了進來,嚇了蔣一白一跳。 他想的可不是瞎寫什么了,而是他和霖王的秘密是不是暴露了,不對,現在還需要多一個懷疑,是不是他和霖王走的太近了,皇上嫉妒了?真是冤枉死他了,他早小到大,筆直筆直的,寧折不彎,可不能被人這么懷疑! “蔣大人!我們大統領請您去一趟,還要請您吃飯。”贏裘手下人道。 “是......吃牢飯么?”管家小聲問道。 有文化的人家管家都不一樣,可幽默了,我們在宮內完全體會不到,是不是要配合的笑一下,讓蔣大人覺得我們禁軍也是非常和藹可親好相處的。 “哈!哈!哈!” 蔣一白:“......”本來不是很擔心,笑的我毛毛的。 趕到了贏裘府上,蔣一白對著一封封密信端詳了一個時辰,沉思半晌,從自己三歲剛讀書開始,思考到了自己考上狀元瞎幾把炫耀的模樣,古人說得好,勿謂今日不學而有來日,勿謂今年不學而有來年,說來慚愧,自己有多久沒有多讀了,還記得小時候刻在書桌上的每天進步一點點么? “咳,不怪大人,的確是有些難,敵人過于歹毒。”贏裘打圓場,看著蔣一白懷疑人生的表情,他有些于心不忍,真的不怪蔣大人,這些密信之奇怪復雜,令人咋舌,看來還是要從長計議,爭取找到別的突破口,或者知情人。 “不如......找丞相大人來看看?”蔣一白回過神來,心力交瘁的建議道,要是裴鈺也沒看出來,他就放心了,這代表不是自己水平不高,而是考試太難。 “額......”真的要走上這一步了么?贏裘頭疼,但還是差人去請丞相大人,順便讓下人備好紙巾,說不定什么時候丞相大人就哭了,簡直心累。 蔣一白和贏裘一邊尬聊一邊等裴鈺,談到了皇上最近一段時間性情大變的事情,贏裘單純,覺得皇上雖然比以前跳脫了一些,卻更善良更好相處了一些。蔣一白腦子里則全是霖王兄何時變成皇后的事情,要是以后真的成了皇后,是改叫霖王好呢,還是叫皇后娘娘好? “說起來,自從太師去求仙拜佛之后,皇上就松散了些。”贏裘笑。 “恩?啊是啊是啊。”蔣一白心不在焉。 “不過太師也快回來了,大概不會讓皇上這副樣子下去了吧,說來倒有些遺憾。”贏裘隨口一說。 “哈哈,肯定是讓皇上勤于政事,愛國愛民啊。”蔣一白皮笑rou不笑,等太師知道霖王要變成皇后了就有意思了,把老頭直接氣背過氣去,還求仙拜佛呢,傻了吧唧的。 “丞相大人來了!” 門上人通報,蔣一白和贏裘紛紛站起身來,論資歷他們都不比裴鈺差,但是論官職卻要比丞相大人第一等,裴鈺真的是天才,從小鄉村考出來,一路扶搖直上,年紀輕輕卻做到了丞相的位置,也正是因為他沒有背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鄉下孩子,所以皇上和其他王公大臣對他倒是頗為信任倚重,有升職機會手頭又沒有人選的時候,不想別家做大,就紛紛推薦裴鈺,裴鈺也因此仕途通順。 “蔣大人,贏大人。”裴鈺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掛著白玉掛墜,一張白凈清秀的臉,一雙彎月狹長的眼,眼角還長著一顆小小的淚痣,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丞相大人辛苦了。”贏裘拱手。 “有勞丞相大人。”蔣一白也客氣道。 “不必,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官幫忙,贏裘大人盡管說,如果是需要《大祁》三部曲,本官也帶來了,隨時可以送與大人,只要想學習,隨時都不晚,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裴鈺是江南人,聲音軟綿綿的,輕柔悅耳。 “不不不,丞相大人客氣了,本官已經沒救了,真的不需要了。”贏裘連連搖頭,嚇得小心臟砰砰跳。 “贏大人不必這么說,正巧第四部《大祁教育語錄》正在創作,到時候可以送給大人,不要放棄自己,我們要告訴每一個孩子,他們可以的!”裴鈺眼中帶著拳拳誠意,閃爍著知識的光輝。 “額...我們想請丞相大人來看看這幾封密信,是從袁清風家里找到的,里面似乎用了他們獨有的密碼,我們無法看出玄虛,希望丞相大人能發現端倪。”蔣一白打破勸學講座,將信件遞給裴鈺。 “的確,我們也猜測是某種邪教的秘符,這就有些難了。”贏裘給裴鈺找臺階下,別再被難住了哭,哭的三天止不住,我的府邸就熱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解釋都解釋不清。 “哦,不是的,信上說的是斂血山莊想朝廷進獻一種瓷器,拜托袁清風通通氣,袁清風似乎是答應了,這信上向袁清風表示了感謝,并且要求以后繼續合作,然后說不會虧待袁清風,早晚有一天,他能坐上我的位置。”裴鈺指了指自己,撇了撇嘴,繼續道:“從這封信中可以看出,雖然這個名字狂妄放肆毫無內涵的斂血山莊是拜托袁清風辦事,但實則卻是威脅,不知道袁清風有什么把柄在對方手中,對方非常囂張,落款是一個叫做阮猩猩的人。 贏裘:“......”究竟怎么看出來的。 蔣一白:“!!!!!!”為什么我看不出來! “這幾封信我都看了一遍,基本上就是交流跟瓷器有關的事情,袁清風好像質疑過斂血山莊瓷器的質量,但是好像也沒找到什么貓膩,這些瓷器好像不光宮里在用,連某些官員們也再用,名頭是瓦窯的,但其實都是出自斂血山莊,袁清風擔心出什么事,不想再幫他們辦事了,但是每次都被斂血山莊拒絕,并且威脅他要他全家的命,袁清風沒辦法,就只能繼續給他們辦事了。”裴鈺解釋道。 “額...丞相大人是如何參透玄機的?”蔣一白心碎了一地。 “哦,這些信沒什么玄機,這都是日語,一種......大祁邊上小漁村的話。”裴鈺笑著答道,眼睛彎彎好似一道月亮。 “丞相大人真博學多才。”贏裘佩服,雖然平時裴鈺經常動不動就哭哭唧唧的,看起來一點也不爺們兒,他們粗狂漢子就算被刀砍了,也絕不掉一滴眼淚,但裴鈺就像是水做的一樣,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了,但是今時今日,他才認識到,裴鈺是無可替代的,從來沒聽說有什么事可以難住裴鈺,這樣的人才才能讓大祁越來越繁盛,越來越發達,而他不過是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武夫,實在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