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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城之外在線閱讀 - 皇城之外_分節(jié)閱讀_41

皇城之外_分節(jié)閱讀_41

    “白澤。”借著昏暗的燈光,姚枂嵐看清了那精致的雕紋,“原來這就是姚家的第二件傳家寶白澤玉。”

    白澤,存在于上古洪荒時(shí)期的祥瑞之獸。因其能驅(qū)散病魔、通曉一切,自古以來就被醫(yī)者視為吉祥的象征。

    而這白澤玉,在姚家人的口口相傳里,寓意著無論你走到哪里,都會順心如意,哪怕天涯海角,我的祝福也會陪伴著你。

    “‘白澤’是他給我取的名字,而‘滃’是我自己加的。我一介武夫,如何擔(dān)得起這么高貴的名字?”白澤滃坐回太師椅上。

    “爺爺嗎。”姚枂嵐把白澤玉緊緊捂在手心里,咬住下唇。

    “我和你爺爺從小一起長大,這白澤玉是我離開姚家的那天他送給我的。”白澤滃道,“現(xiàn)在你爺爺已經(jīng)不在,我又將你姚家的寶物還給了你,從此之后,我與姚家再無瓜葛。”

    “是。”姚枂嵐在地上又磕了一個(gè)頭,“謝謝這么多年來您對黛月的關(guān)照。”

    其實(shí)想想就能明白,如若不是白澤滃暗中關(guān)照姚黛月,她一個(gè)弱女子怎么能憑一己之力護(hù)下全家的古籍?

    “你呢,十八年了,你做了什么?”白澤滃的語氣陡然嚴(yán)峻起來,“不僅大仇遲遲未報(bào),而且還護(hù)不住meimei,護(hù)不住家傳古籍。除了藏頭匿尾地躲在厲王府,你還做了什么?”

    此時(shí)此刻,姚枂嵐忽然想起了北千翎那晚說過的話:“那些努力全都沒有了意義”。再努力,若是一事無成,也就沒有了意義吧?

    “我,無法反駁。”姚枂嵐的額頭貼在冰涼的地板上。

    “起來吧。”白澤滃背起手,“你該跪的不是我,是姚家的列祖列宗。”

    見姚枂嵐不起來,白澤滃又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爺爺和父親是怎么死的?你父親,為護(hù)住你meimei,身為名滿天下的醫(yī)圣,竟是匍匐而死;你爺爺,則是被釘在了姚家大宅的墻上。你怎能……咳咳。”

    因?yàn)闅饧保诐蓽蹇人粤藘陕暋?/br>
    “那日的情景,十八年不敢有一刻忘記。姚家的大仇我一定會報(bào),”姚枂嵐抬起頭,卻未站起,“哪怕付出性命。”

    “付出性命?”白澤滃嘲道,“那你要朔兒怎么辦?”

    姚枂嵐愣了愣,隨即皺起了眉毛,又磕了一個(gè)頭。

    “朔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的任何一點(diǎn)想法都瞞不了我。”白澤滃道,“傳宗接代是景家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你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與仇家斗,你要是真的死了,朔兒該怎么辦?”

    “可能是潛意識里還殘留有父母被殺的記憶,朔兒從小就帶著戾氣。我教他柔劍法,他卻自己練成了剛劍。”白澤滃捋著花白的胡子,“不是說他從前不溫柔,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柔軟和歡喜的模樣,多半是你的功勞吧。可是,他因你而改變得越多,你死后,他受的影響就越大。你到底是為何接受他的心意的?”

    姚枂嵐從地上站起來,由于跪得太久,他踉蹌了兩步才站穩(wěn)。

    “先前我讓你起,你不起,怎么現(xiàn)在又自己起了?”

    姚枂嵐雙手環(huán)繞,放在胸前,低下頭道:“我給白爺爺磕了三個(gè)頭。第一磕,是感謝白爺爺替我埋葬姚家的逝者,關(guān)照我meimei姚黛月;第二磕,是謝罪,我十八年來未曾實(shí)現(xiàn)姚家復(fù)仇的大業(yè),愧對白爺爺對我的期待;第三磕,仍是謝罪,因我的瞻前顧后優(yōu)柔寡斷自私自利,眳朔自從心悅于我時(shí)起,遭受了很多痛苦。”

    “三磕過后,我再沒有對不起白爺爺?shù)牡胤剑跃妥约赫酒饋砹恕!币啀狗畔率郑痤^,“我接受瑾淵王的心意,一是傾心于他,二是不愿他再因我受一絲一毫的傷害。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自然是想得很清楚了的。”

    “沒遇上他之前,我不止一次想過要與那女人同歸于盡,但是,現(xiàn)在說同歸于盡,不過是想表達(dá)復(fù)仇的決心。”姚枂嵐的聲音一時(shí)蓋過了窗外的雨聲,“我絕對不會扔下他一個(gè)人先走。”

    伴隨著他的聲音一同落地的,還有一聲巨雷。

    白澤滃平靜道:“我不明白他看上了你哪一點(diǎn)。”

    姚枂嵐苦笑:“我也不明白。”

    “白爺爺,”姚枂嵐又道,“您不原諒我也沒關(guān)系,但是不要勉強(qiáng)眳朔。若他哪一天變了心,我自會離開他。他不欠我什么,我不會強(qiáng)行挽留他。但只要他的心還在我身上一天,我便不會允許任何人踐踏或是玷污這份心意。”

    “好啊,”白澤滃喝了一口茶,“你想得很清楚了。”

    “清楚就好。”白澤滃站了起來,對著窗外雨景負(fù)手而立,“年輕就是要多恣意一點(diǎn),但就怕迷茫。枂嵐,你沒有沉溺于仇恨之中真是太好了。”

    “白爺爺?”姚枂嵐驚道。

    白澤滃道:“那女人太狠毒,為了自己的目標(biāo)什么都做得出來,你若沒有強(qiáng)烈的生的愿望,我真怕那家伙的最后一個(gè)子孫也栽在她手里啊。”

    “白爺爺。”姚枂嵐屈腿又要跪下來,白澤滃卻一把扶住了他,不讓他跪。

    “唉,”白澤滃笑道,“是你自己說的,三磕過后再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還跪什么呢?”

    “是。”姚枂嵐依言站直了。

    白澤滃重新坐回太師椅上:“說起來,朔兒的記憶,你可有辦法解?”

    姚枂嵐搖了搖頭:“但是他最近總是做夢,夢到以前的事,我很怕,怕他知道先代瑾淵王夫婦也是……”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白澤滃道,“朔兒有權(quán)知道真相,而且他也想知道,但你卻不斷阻攔。”

    “我不想他像我一樣背負(fù)這么多的仇恨。”姚枂嵐把手指按在隱隱作痛的太陽xue上,“他的仇,我可以替他承擔(dān)。仇恨,太苦。”

    白澤滃嘆了口氣:“你這是自私。他若是知道本可以為你分擔(dān),自己卻什么都沒有做到,你覺得他會怎么樣?”

    “而且,你就忍心看他日日被夢魘糾纏?”白澤滃繼續(xù)道,“看他終身為那幾年的空白痛苦?”

    一語中的。

    姚枂嵐在室內(nèi)來回踱步道:“您說,我該怎么做?我曾有一封信,信上寫有當(dāng)年那件事的經(jīng)過以及證據(jù),是靜陽王妃的哥哥所寫。但是我當(dāng)時(shí)沉溺于仇恨中,生怕他遭受和我一樣的痛苦,所以我把信給燒了。現(xiàn)在我該怎么讓他相信我?”

    白澤滃又是一笑:“你還怕他不信你?你現(xiàn)在就算說太陽打西邊升起,我估摸著他也會相信。”

    姚枂嵐臉一紅:“白爺爺。”

    “不說了。”白澤滃擺了擺手,“在你回去之前,能給我看看那枚烙印嗎?我就是看看,不會碰你。”

    “沒關(guān)系的。”姚枂嵐很干脆地解了衣服。白澤滃看著房門,忽然詭異地笑了笑。

    “怎么了?”姚枂嵐問。

    “沒什么。”白澤滃把目光移向那枚烙印,“有人按耐不住了。”

    姚枂嵐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啊?”

    “真是漂亮。”白澤滃贊嘆道,“那時(shí)覺得他抖得很厲害,沒想到還是這么漂亮。”

    “爺爺移植圣丹時(shí),您也在嗎?”

    白澤滃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家伙看到你嚎得厲害,自己也哭了起來呢。真是懷念啊。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了啊。”

    白澤滃凝視了那烙印半晌,不忍地移開了目光。

    “行了,你回去吧。”白澤滃擺擺手,“我也要睡了。”

    “嗯。白爺爺,晚安。”姚枂嵐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

    白澤滃仰起頭,看向種在窗欞上的暗紫色小花。

    “若芝啊,自你死后,已經(jīng)有這么多年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杜蘅,別名若芝,是一種植物,開花為暗紫色,全身可入藥,被李時(shí)珍列為“神農(nóng)上品”

    ☆、第48章 長夢

    姚枂嵐一走出房門,就覺得大事不妙,堪稱二十六年人生中最大的危機(jī)之一。

    他自暴自棄地?fù)狭藫项^發(fā):“你什么時(shí)候開始聽的?”

    姚枂嵐心里是真的很慌張。景眳朔有多想知道真相,他一直清清楚楚;盡管如此,他還是把真相隱瞞了那么久,甚至燒掉了重要的證據(jù)。雖說那證據(jù)本是北千翎為拉攏他準(zhǔn)備的。

    明明發(fā)誓不再傷害他,到頭來,還是背棄了他的信任。

    話說,白澤滃是早就知道景眳朔在外面了吧,為什么不提醒他一聲?

    景眳朔像昨夜沖出去時(shí)一樣,只草草披了一件外衫。

    “一開始。”

    “好吧,那我就更尷尬了。”姚枂嵐斟酌著,“我——”

    景眳朔上前一步,輕輕吻住了他,繾綣而纏綿。

    唇分時(shí),姚枂嵐的臉漲得赤紅,低聲叱道:“你就不能回去再……這可是你師父的房間。”

    景眳朔的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對不起,我沒忍住。有些話太讓我開心了,雖然其余的我聽得想揍你一頓。”

    “哪些?”姚枂嵐調(diào)笑道,“是傾心于你,不愿你再因我受一絲一毫傷害,還是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那一句?或者……”他嘴角一勾,“我絕不會扔下你一個(gè)人先走?”

    瑞鳳眼中驟然泛起波紋。

    “果然重點(diǎn)是這最后一句啊。”見景眳朔又要親上來,姚枂嵐拍了拍他的腦袋,“回去再說,不怕涼啊你?”

    于是景眳朔便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了。

    白澤滃聽著兩人遠(yuǎn)去的聲音,直為自己的愛徒感到惋惜,枉他自幼伶俐,現(xiàn)下居然被克得死死的。

    兩人回屋之后卻沒有再鬧,而是面對面地坐在了桌子的兩側(cè)。

    “你不怪我不告訴你真相?”姚枂嵐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臉色。

    景眳朔搖了搖頭:“我知道那封信是北千翎為了拉攏我準(zhǔn)備的,你沒有用,是為了我好。我不怪你,但我并不贊同你要獨(dú)自一人背負(fù)仇恨的想法。”

    “嗯。”姚枂嵐道,“謝謝你的理解。我這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你問我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景眳朔想了想,“第一個(gè)問題,我們是不是小時(shí)候就見過面?”

    “沒想到第一個(gè)問題是這個(gè)。”姚枂嵐一笑,“是。”

    景眳朔深吸了一口氣:“我沒有六歲之前的記憶,是不是?”

    姚枂嵐用手包裹住景眳朔的拳頭,放在胸口前:“是。”

    “為什么?”

    “眳朔,”姚枂嵐道,“我記得你說你夢到你娘讓你吃下一種藥,對嗎?那應(yīng)該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事。你吃下的那種藥,是我姚家的秘藥,叫‘九死一生’。吃下去的人,呼吸和心跳都會停止,就像死去一般。藥的副作用就是會導(dǎo)致服用者的記憶缺失。”

    “......”景眳朔靜了會兒,“第三個(gè)問題,我爹娘是被jian人殺死的,而不是像他們告訴我的一樣,一個(gè)勞累而死,另一個(gè)是思念過度?”

    “對。”

    “然后,殺了他們的,是當(dāng)朝皇后,你的仇人?”

    姚枂嵐語氣淡然,仿佛事實(shí)不是如此:“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夢里出現(xiàn)了那人腳步聲和說話聲。”景眳朔急道,“你先告訴我是不是?”

    姚枂嵐閉起眼睛:“不是。”

    “你看著我說。”景眳朔掙開他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姚姚,說好不騙我的。”

    姚枂嵐睜開眼睛,直視景眳朔的眼睛:“我沒騙你。”

    景眳朔氣極反笑:“那你告訴我是誰?”

    “我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姚枂嵐沒有絲毫地動搖,“我不知道。”

    “姚姚,我知道你是怕我冒險(xiǎn),但我有哪里讓你如此的不信任?”景眳朔道,“認(rèn)識這么久,我做過什么莽撞的事?還是你覺得我遇事無法自保?”

    “我知道你有多強(qiáng),但是無論兇手是誰,你都會恨他。仇恨,不是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