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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城之外在線閱讀 - 皇城之外_分節閱讀_32

皇城之外_分節閱讀_32

    “王爺,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姚枂嵐輕輕推了推景眳朔。

    景眳朔眷戀地在他耳邊蹭了蹭,才起身。他收好無痕,轉動著有些酸累的手臂,問道:“紙上寫了什么?”

    姚枂嵐從棉被上起來,把紙條打開給景眳朔看。

    北千翎手跡:“不用感謝我。”

    鬼才感謝你!姚枂嵐心道,你要有那嘴皮子忽悠官府允許你在命案現場擺棉被,還不如在我們來的時候把官兵忽悠走。

    話雖如此,姚枂嵐還是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揣在了懷里。

    大門被忽然推開。

    王璞一憤怒地指揮道:“賊人中了厲王爺的陷阱,肯定還在這里。給我搜!”

    遍地都是尸體,官兵也不大想進來,但王璞一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只能隨便地在大廳里走走,裝模作樣地找人。

    景眳朔和姚枂嵐躲在掌柜所站的狹小過道間。姚枂嵐一手撐在在景眳朔頭邊,以半強迫的姿勢壓著他。

    景眳朔靜靜地盯著姚枂嵐,一雙瑞鳳眼在昏暗的月光之下更顯妖冶。姚枂嵐的耳朵紅得發燙,但臉色依舊一本正經,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出聲。

    白天才說自己走了狗屎運,晚上卻是倒霉到了家。姚枂嵐沉痛地閉上眼。

    “別找了別找了,一群飯桶!”王璞一也意識到了這些人的不用心,嚷嚷道:“回來守住門口吧。”

    最大的飯桶是您吧,姚枂嵐腹誹。守住門口有什么用?不知道我們會輕功嗎?不過對于這些官兵來說,能出去就好了。

    聽得大門被最后一個離開的官兵關上,姚枂嵐才勉力站了起來。他活動著手腕輕聲道:“嘖,手都麻了。”

    景眳朔笑道:“誰讓你方才不直接趴在我身上?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不,不用。”姚枂嵐警惕地把手背到身后,“勞您費心了,不用麻煩您了。”

    景眳朔走到一具尸體前蹲下,道:“你是讓我看劍傷嗎?”

    “嗯。”姚枂嵐在他身邊蹲下,“你怎么看?”

    景眳朔掀開死者的衣領,端詳了片刻,道:“你先等等,我多看幾個。”

    姚枂嵐看著這尸體,忽然感覺不對。他們方才從頂層一路掉下來,可并沒有在其他樓層發現尸體。而且這里的人雖然多,但顯然不是銀真酒樓里所有的人。其他人哪去了?是逃了,還是兇手特意選了一個只有一樓有人的酒樓閉門后的時間?

    姚枂嵐這才想到,這次事件與前六起事件性質迥然不同。在這次事件中,兇手看起來并沒有明確的目的,難道說殺這些人只是為了把案件扣到景眳朔頭上?還是說,這起事件是一種儀式,嫁禍給景眳朔只是兇手隨性導致的附加效果?

    “對了,”姚枂嵐對著景眳朔的背影道,“你昨日是為什么追出去的啊?”

    景眳朔檢查完了第三具尸體的傷口,回過頭道:“哦,那是因為我看見了——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

    在姚枂嵐反應過來之前,景眳朔已經一個健步沖到了他面前,伸手護住了他。

    攻擊是從側面襲來的,姚枂嵐側過頭,眼睜睜地看著一根長銀針貫穿了景眳朔的手掌,然后被卡在了其中。

    景眳朔吃痛地皺起了眉,手無力地垂至身前,血汩汩流下:“這打招呼的方式,真是讓本王長見識了。”

    弓和箭從袖中滑出,滑到了姚枂嵐的手上。姚枂嵐的瞳孔收縮了幾下,搭箭上弓,一言不發地將箭射了出去。來人像是料到了,往旁邊一滾,躲過了襲擊。

    “等等,姚姚!”景眳朔急道,“你要殺了他,事情不就不清不楚了嗎?”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姚枂嵐口中念念有詞,雙眼殘酷得嚇人,好似不將人殺死就不會停下。又一支箭滑入了他手中,姚枂嵐輕車熟路地再次搭箭上弓,一箭刺中還未來得及完全站起的襲擊者。

    不過須臾,下一支箭已是處于弦上了。襲擊者腿被刺中,行動受阻,走得極慢。以姚枂嵐的箭術,絕對可以置之死地。

    “姚枂嵐,”景眳朔疼得緊,意識有些許的恍惚,“住手!”

    姚枂嵐完全聽不進他的話,臉上出現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扯著弦的手一松,箭離弦而去。

    月色極暗,那襲擊者取出火折子,一下子點亮了整間屋子。

    他雖然用布遮住了下半張臉,但是從眼睛可以看出,此人甚為年輕,該是與景眳朔一般大的年紀。

    姚枂嵐回過神來:“你是誰?”

    襲擊者不答,松開拿著火折子的手。

    “糟了!”姚枂嵐意識到了他想做什么,立即轉身撲向景眳朔,“抱緊我!”

    景眳朔用未受傷的手環住姚枂嵐的腰,姚枂嵐足尖一點,跳上桌子,然后是墻壁、地板。火折子落了地,點燃了地上的燃草。狹小的空間里聚集了大量的熱,一下子爆出了巨大的火團。

    火舌竟像有意識一般,追著姚枂嵐而去。姚枂嵐身處半空中,四處借力,不僅要顧著抱緊景眳朔,還得不時回頭看火勢,很是辛苦。

    好不容易來到了銀真酒樓外邊,卻不敢停下來休息一陣。守在外面的官兵已經亂作了一團,過不了多久,援兵就會來了。姚枂嵐抱著景眳朔,一刻不停地回到了他們的客棧。

    好在店家與客人都睡去了,兩人才能順利地回房。

    鎖上門窗,姚枂嵐連喘息的時間也沒有,就跪到了景眳朔身邊,抬起他的手看傷勢。銀針雖不算粗,但也絕對不細,且是穿透了這只白皙修長、因常年舞劍而帶上了薄繭的手。血不斷地從針與rou的縫隙中冒出,傷口也因發炎而變得通紅。姚枂嵐的嘴唇顫抖著,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景眳朔心疼道:“姚姚,你歇會兒再弄,我沒事的。”

    “可能,”姚枂嵐的話語中帶著顫音,“可能會有點疼。”

    景眳朔看著他為自己難過,心里軟成了一片:“嗯。沒關系的。”

    姚枂嵐咬咬牙,猛地拔出銀針。景眳朔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取了針,姚枂嵐卻不急著上藥,而是把唇貼上景眳朔的手,對著傷口吸了一口血。

    “姚姚?”景眳朔驚道。

    “太好了。”姚枂嵐把血盡數吞了下去,嘴角還掛著一絲屬于他的殷紅,“太好了,沒有下毒。”

    姚枂嵐輕輕把景眳朔的手放到被子上,從袖中取出藥:“嚇死我了,我以為銀針上下了毒。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不會讓你的手廢掉的。”

    “你……”鬼迷心竅般的,景眳朔脫口而出,“你是怕我中毒,才生氣成那樣的?甚至不惜殺掉那襲擊者的?”

    姚枂嵐正忙著給景眳朔包扎上藥,聞言頭也不抬道:“我恨他。只要想到這銀針上很可能帶了毒,而你會因此失去生命,或是廢了一只手,我就只剩下一個念頭了。殺了他。”

    姚枂嵐帶著歉意看了一眼景眳朔,語氣卻沒有一點反省:“抱歉啊,差點因為我的沖動,把重要的嫌疑人殺了。”

    聽了這話,景眳朔像同時喝下了苦丁茶和紅糖水,心里有苦有甜。

    甜的部分自不必說,姚枂嵐能為了他憤怒至斯,便是千刀萬剮他也能甘之如飴,何況只是這點傷。

    可是,怒火傷身,仇恨亦是如此。景眳朔很擔心,他的姚姚總有一天會被仇恨的火焰吞噬殆盡。

    “姚姚,”景眳朔把手放到姚枂嵐的臉上,“你的家仇,我無法插手,但是,至少以后別因為我發火,或是因為我而仇恨什么。不值得的。”

    “不,”姚枂嵐道,“值得的。”

    景眳朔用手指揩去姚枂嵐嘴角的血:“血債血償。但是,你不能總是活在仇恨里。人生苦短,時時刻刻,都應該向前看。現在的你,不過是活在過去的行尸走rou。這么活著,不值得的。”

    姚枂嵐抬起眼看向景眳朔,堅定的眸中透出了一絲困惑與動搖。

    “你說我,活在了過去?是行尸走rou?”

    ☆、第37章 張舟

    姚枂嵐像是生氣了。昨夜為景眳朔包扎好了之后,就沒再和他說一句話。

    為了相互照應,兩人沒有分房,依舊是姚枂嵐坐著,景眳朔躺著。

    景眳朔睡得不怎么好,手上的藥漸漸開始發揮作用,一晚上他醒了幾次,都看到姚枂嵐凝視著夜空,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說得太重了,景眳朔翻了個身,明天道個歉吧。

    “眳朔,”姚枂嵐輕聲喚道,“起來吧。”

    晚上睡得不好,早上起來就很困難。景眳朔艱難地微張開眼:“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姚枂嵐柔聲答:“卯時剛到。你起來,我給你換藥。然后我們去官府一趟,我得找千翎說些事。”

    “嗯。”景眳朔習慣性地要用手揉揉眼睛,卻不想抬起了受傷的右手。正好,一陣刺痛讓他完全清醒過來了。

    姚枂嵐笑了笑,先拆了脖子上的繃帶,摸了摸他的脖子和后腦:“不愧是王爺,恢復得真快。這兩處已經好了。”

    不過,姚枂嵐還是給這兩處上了藥。

    然后,就是手上的傷了。看著姚枂嵐全神貫注地對待自己的手,景眳朔忍不住開口,道:“姚姚,昨天我——”

    姚枂嵐的心思玲瓏剔透,知道他要說什么,一下子打斷了他:“噓。你不用和我道歉。你說的,并沒有錯。”

    這下兩個人都沉默了。

    “你呢,”姚枂嵐在景眳朔的手上多纏了幾層繃帶,讓他根本無法用這只手握劍,“今天就不要用這只手握劍了。放心吧,我會護著你的。”

    景眳朔苦笑:“那我豈不是成了累贅?”

    “我還以為,天下第一的瑾淵王,自是能夠雙手使劍的。”姚枂嵐佯裝嫌棄,“如果不能的話,王爺你倒真成累贅了,不如,你在這里等著我,我自己去吧?”

    景眳朔立刻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好歹能給你個照應。”

    “看。”姚枂嵐伸指彈了彈景眳朔的眉心,“自己都說了能給我照應,又怎么會是累贅呢?”

    中計了。景眳朔跟著他站起來,臉上掛著淡淡的薄紅。

    本以為大清早的街上人少,行走會很順利,誰料,街上到處都是官兵,兩人只能小心地貼著屋檐走。

    “難道,”景眳朔小聲道,“昨天那人的目的,并不是襲擊我們,而是引起官府的警惕,給我們的調查增加難度?”

    姚枂嵐想了想,贊同了他:“恐怕是這樣。”

    這樣的話,北千翎可能現在也處于不利的境地。倒不用擔心他的生命安危,但是,估計從現在開始,他們都不用指望北千翎能給他們提供什么幫助了。

    由于把衙役都派到街上巡查了,官府的守衛少了很多,兩人沒受什么阻礙就進了官府。

    姚枂嵐帶著景眳朔到了官府給北千翎提供的住所旁。兩人對昨晚從屋檐上掉下去的事都還心存陰影,所以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蹲墻角。

    景眳朔用手指在窗紙上戳了一個洞,得以看到屋內的情景。

    這一回,不僅是王璞一,官府里的其他管事人員也全都到了北千翎面前。北千翎悠哉地晃著折扇,全然不受他們的氣場壓迫。

    “也就是說,你們是想軟禁我?”

    景眳朔本覺得北千翎與姚枂嵐的聲音有幾分相似,現下聽起來,卻是北千翎的冷了太多,而且有不容人反抗的威嚴。

    聽到“軟禁”這兩個字,姚枂嵐不可置信地把手捂在了唇前。本以為最多是讓北千翎說出關于自己和景眳朔的所有事情,沒想到竟到了軟禁的地步。

    區區一城官府,怎敢軟禁身為皇子和王爺的北千翎?北千翎此次出靜陽,恐怕不是韶宣帝讓他查案這么簡單。

    姚枂嵐隔著窗紙,仿若與北千翎相望。這么多年來,北千翎基本上是事事均與他相商,此刻比起憤怒,姚枂嵐更多地感到了不安。千翎,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厲王爺言重了。”王璞一賠笑道,“只不過是那歹徒太過猖獗,我們怕您出去之后,會遭遇不測。”

    “遭遇不測?”北千翎一聲冷笑,“王大人,不用在我面前巧言令色。我知道,你們是想將昨夜的大火推到我身上。畢竟,我設的陷阱雖然引來了賊人,卻沒能幫你們抓住他,說著說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