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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城之外在線閱讀 - 皇城之外_分節(jié)閱讀_27

皇城之外_分節(jié)閱讀_27

    景眳朔猛地轉(zhuǎn)過身來:“你說什么?”

    “如何,要不要聽信一個與他相處了八年的人呢?”楚荊卿道,“我?guī)湍o他意。我只是覺得,雖然被血海深仇蒙蔽了雙眼,但那家伙本質(zhì)上,就是一個溫柔的笨蛋。會這樣拼上性命幫別人的人除了他,也是沒誰了。”

    “換言之,我真正想幫的,是他而不是您。”楚荊卿把手搭在斷臂上,“現(xiàn)在的他,一遇上與家仇有關(guān)的事就會失去冷靜。這樣子,若是直面上‘那位大人’,他絕不可能生還。”

    景眳朔眼睛一瞇:“‘那位大人’,指的可是當(dāng)朝皇后?”

    楚荊卿搖搖頭道:“這我可不能說。到他想說的時候,他自會親口告訴您。您提前知道,除了加深二人間的隔閡還有什么?”

    “如果可以的,希望您可以拯救他。”楚荊卿道,“這是我和厲王爺做不到的事。”

    “.…..”景眳朔嘆了口氣,“君奚,你先騎絕塵回去,把嫁衣交給千晗。那丫頭多半等得不耐煩了。”

    待到景君奚依言去了,景眳朔才道:“說吧,你打算怎么幫我?”

    楚荊卿奇道:“怎么,覺得接下來的話題少兒不宜嗎?”

    “并不。你剛沒看到嗎,”景眳朔冷笑道,“景君奚可是姚姚忠實的小跟班。吃里扒外,遲早有一天我要收拾了他。”

    楚荊卿一笑,進(jìn)入正題:“那日,王爺可是抱住了姚枂嵐,而他并沒有反抗?”

    景眳朔簡短道:“嗯。”

    楚荊卿笑意更深:“那么,除了那一次之外,也還有過王爺主動觸碰姚枂嵐,而他沒什么異樣,對嗎?”

    景眳朔想了想,忽然雙頰充血,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嗯。”

    “.…..”

    是他想多了嗎?還是自己問了什么不好的問題?這嬌羞小娘子真的還是那個瑾淵王嗎?

    楚荊卿干咳一聲,道:“總之,由于經(jīng)歷的問題,姚枂嵐對誰戒心都很重,其他人,哪怕是我,想像你這樣觸碰他是絕不可能的。他對你沒什么防備心,說明了你對他很特別,他也很信賴你。”

    “我不敢說這是哪一種感情,不過王爺你要努力一下的話,也未嘗不可發(fā)展到你想要的那種關(guān)系。”楚荊卿接著道,“不過我想?yún)柾鯛攽?yīng)該除外吧。”

    看景眳朔一臉想相信、又不能相信的表情,楚荊卿無奈道:“王爺若是不信,就在婚宴的前夜到這里來吧。注意別讓姚枂嵐注意到你。”

    “希望我不會被姚枂嵐殺了。”楚荊卿心道,果然是有借必有還嗎。

    婚宴的籌備在姚枂嵐的策劃下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楚荊卿是盼星星、盼月亮般地盼,終于到了成親的前一天晚上。

    楚荊卿即將為人夫,又惦記著答應(yīng)了景眳朔的事,難免有些緊張。姚枂嵐只當(dāng)他是為了明日的成親儀式而緊張,很貼心地搬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到庭院里,又把一壺酒擺到了桌面上。

    “姚枂嵐,”楚荊卿在他對面坐下,“你當(dāng)我是酒仙嗎?明日大婚,你今晚還讓我喝酒?”

    姚枂嵐給他斟上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我明天沒機會和你喝了嘛。這酒不烈,喝兩口正好調(diào)和你的緊張。”

    “我才不緊張。”話雖這么說,楚荊卿還是喝下了那杯酒。

    酒果然不烈,但是卻十分香醇,入了肺腑之中,甘甜而柔暖。

    “秋露白?”

    姚枂嵐搖搖頭:“金莖露。”

    “哦。”楚荊卿懷念地道,“你初遇我時我偷的也是金莖露來著。”

    姚枂嵐舉起了酒杯:“荊卿,我提前恭喜你大婚。祝你與北千晗公主百年好合,早得貴子。”

    “謝謝。”楚荊卿與他干了一杯。

    “姚枂嵐,”夜風(fēng)習(xí)習(xí),楚荊卿以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這個帶了他八年的人,“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是這么好的人。”

    “寒磣我嗎。”姚枂嵐淺淺一笑。

    楚荊卿站了起來,道:“我認(rèn)真的。我的事,你費心費力費財,卻什么也沒得到。真的,多謝你了。”

    他畢恭畢敬地朝姚枂嵐鞠了一躬。

    姚枂嵐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你沒有必要對我這般客氣。”

    然而楚荊卿卻沒有起來的意思,維持著鞠躬的姿勢:“因為我的緣故,你與王爺產(chǎn)生了隔閡,對不住。”

    “唉,你…..突然之間是怎么了?”姚枂嵐無奈地放下杯子,站起來,伸手想要把他拉直了。

    感覺到他的靠近,楚荊卿連忙朝他伸出手。明明是做出了想要擁他入懷的姿勢,姚枂嵐的臉色卻驟變,反手一推,將楚荊卿推出幾步遠(yuǎn)。爾后,他迅速收回手,伸入袖中像是要取出什么。

    這一系列動作連貫得如同行云流水,直到掏出藥瓶想要打開時,他才幡然醒悟。

    楚荊卿踉蹌地站好,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楚荊卿,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別突然對我出手。”姚枂嵐惱怒地把藥瓶收回袖中,“一定要和我說一聲。剛沒殺了你算你運氣好。”

    “對不住啦。”楚荊卿吞吞吐吐道,“我只是想抱你一下。”

    “抱我?”姚枂嵐終于感到了不對勁,抬起頭。

    然后,他看到了那個站在屋檐上的身影。

    夜空之下,那人的神情看不真切,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頭發(fā)飄散在了月色里,飛舞著。姚枂嵐沒來由地心悸了一下。

    “好啊,”姚枂嵐道,“吃里扒外。這就是你報恩的方式?”

    楚荊卿支吾道:“所以我才說,‘對不住’。”

    “回頭再收拾你。”

    姚枂嵐足尖用力,兩三次借力于墻壁之后,來到了屋檐之上,景眳朔的跟前。

    “那什么,”姚枂嵐來了個很慫的開場白,“感覺到了華涂之后,我們就一直在飛檐走壁哈。”

    景眳朔看著他,緩緩道:“姚枂嵐,你利用了我。”

    姚枂嵐這才看清了他的表情。乍一看還是那般面無表情無疑,但那之中,隱藏了絲絲不足為外人道的凄涼與憤怒。配上比往日冷上幾成的聲音,姚枂嵐的心被狠狠地揪到了一起。

    為什么,那日你沒責(zé)備我,卻偏偏在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后這么說?

    是因為我對楚荊卿作出了攻擊,你對我徹底失望了嗎?

    姚枂嵐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伸手將頭發(fā)撫往腦后:“你說的沒錯。”

    這樣正好。這才是正確的。

    這樣一來,便是斷絕了你所有的念想,我所有的貪戀。

    “是你自找的。”景眳朔走到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唇上被冰冷而柔軟的物體一貼,無論姚枂嵐再怎么自詡聰明,那腦子也徹底停止運轉(zhuǎn)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微張的瑞鳳眼,姚枂嵐腦里只剩下了一個字:“啊?”

    兩人的黑發(fā)在涼風(fēng)的吹拂下相互交纏著,將兩人包裹在其中,營造出小小的獨處空間來。誰都看不見,誰都無法打擾。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姚枂嵐絕大部分時候都待在了厲王府中,偶爾外出也是公事公辦,不管本人如何吹噓,于情場上都只是一個雛兒,根本受不了景眳朔這樣的挑逗,從腰肢到腿腳全都軟了,憑著景眳朔的懷抱才得以站穩(wěn)。

    景眳朔一手摟住姚枂嵐的腰,一開始很用力,見他毫無反抗的意思,才滿意地松了松。

    仿佛是到了天荒地老之時,景眳朔才饜足地離開了那張隱隱發(fā)燙的唇,看著他傻愣愣的樣子低低地笑道:“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要來招惹我的。可別怪我不放棄了。”

    ☆、第32章 桃夭

    姚枂嵐沒有晚上在床上好好睡覺的習(xí)慣,因為只要一躺在床上,閉上眼,就會做到與父母,與姚家慘劇有關(guān)的噩夢。

    但是,昨晚,從屋檐上下來,到爬到床上的記憶都是一團(tuán)漿糊,只記得自己拍暈了自己,一覺醒來,便已是這個時候了。

    想起昨晚的事,姚枂嵐?jié)M臉發(fā)燙,手忙腳亂地大了一盆水,不管不顧地把臉埋進(jìn)了水里降溫。

    怎么突然——

    姚枂嵐把手放到有些睡亂了的頭發(fā)上,想抓狂,想炸毛,然而,最后卻是手指下移,落到了唇上。

    真是著了魔了。

    窗外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他猛地清醒過來。

    今天是楚荊卿大喜的日子,要捏爆他的頭也得等到婚宴結(jié)束。姚枂嵐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穿上披風(fēng),戴好帷帽,強壓下心頭的浮躁,向楚家新宅進(jìn)發(fā)了。

    景眳朔把北千晗抱上花轎。

    因為兩人是私定終身,故無納采、問名等過程全都省去了,但該有的排場還是不能省。

    景眳朔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好事,心情格外明媚,說起話來也是眉眼帶笑的樣子。不過多虧了他這樣,北千晗緊張的心情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我們也走吧。”景眳朔對景君奚道。兩人騎著絕塵跟在花轎后面,走得極慢。

    景眳朔的異狀,景君奚自然也是察覺到了的。只不過他能猜得個十之八九,加上注意力全被這婚禮吸引去了,才難得的沒拿景眳朔來開涮。

    一人成親,全城皆知。更何況還是楚荊卿這樣在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本來很寬敞的宅院擠了這么多人,竟顯得擁擠了。看到新娘的花轎到了,人們紛紛起立,鼓掌。

    “要是當(dāng)初買個更大點的就好了。你說是不是,王爺?”

    這聲音和姚枂嵐的聲音極其相似,景眳朔想也沒想就答了一句“嗯”。答完了,才意識到不對,往身旁一看,居然是北千翎!

    北千翎含笑看著他,將折扇抵在唇前,示意他不要聲張,然后和送親的隊伍一起進(jìn)入了庭院。

    庭院里面果然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唯獨沒有那個景眳朔心心念念的身影。景眳朔到處看了看,終于在屋檐上找到了姚枂嵐。

    姚枂嵐穿著墨色的披風(fēng),整個人幾乎和灰色的屋瓦融為了一體。他似乎也在注視著景眳朔,見后者回望了過來,臉紅也不是,裝作什么也沒事,只能尷尬而別扭地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景眳朔忍俊不禁,右手虛握成拳放到唇前掩去笑意,肩膀卻不自然地抖了抖。

    “不錯嘛,”北千翎道,“看來你們相處得很好。”

    他朝姚枂嵐招了招手,姚枂嵐這才注意到了他,不由得詫異了片刻。爾后,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點了點頭。

    景眳朔小聲道:“他讓你來的?”

    北千翎搖了搖頭,舉止投足之間皆有風(fēng)韻:“他只是派人告訴我有這么一件事。正巧父皇讓我去中越城辦一個案子,我就順路來參加我們小弟的婚宴了。”

    “案子?”景眳朔素來不喜歡和北千翎說話,因為他覺得此人城府太深,看不透、猜不著。但現(xiàn)在為了姚枂嵐,和北千翎打好交道是必須的。

    北千翎笑道:“你們接下來要去的也是中越吧?我們可以結(jié)伴而行,然后我在路上告訴你們。”

    結(jié)伴而行?若要問景眳朔,那一定是不愿意的;但是他還是彬彬有禮道:“如果姚姚愿意,我就沒意見。”

    這話就等同于同意了。想起上一次見面時,景眳朔對自己劍拔弩張的態(tài)度,北千翎真的是想不相信他對姚枂嵐有情都不行了。

    景眳朔又道:“你來了都不告訴楚荊卿一聲?”

    北千翎道:“他會知道的。”為了驗證這句話,北千翎打開折扇,遮住嘴,然后鳥鳴了三聲。

    這鳥鳴很特別,其實不是任何一種鳥能發(fā)出的聲音,但旁人卻聽不出來,還以為是那只鳥碰巧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