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從不強迫人[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3
“不會吧?”柴九明道,“我就給你加了一點帶度數的,你酒量這么差嗎?” “我不知道……”晏林有些頭暈,他扶著吧臺,大口大口的喘氣兒,血液快速的流動,下腹像是有團火一樣,晏林覺得這樣的狀態(tài)根本不像是醉酒,倒像是被下了藥。 晏林看著柴九明一臉緊張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要不我?guī)闳ノ疫@的房間休息下吧。”柴九明把酒放到一邊,試探著扶過晏林。 晏林猶豫了一下,默許了柴九明的動作。晏林的狀態(tài)不對,他不敢到處亂跑。 柴九明把晏林扶到方成翼的房間,拉過被子給他蓋好便離開了。 晏林昏昏沉沉的合起眼,理智在被那原始的沖動侵蝕,晏林胡亂撕扯著衣服,直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柴九明哼著小曲兒回到休息室,方成翼已經準備離開。 “去哪啊翼哥?”柴九明忙把方成翼攔下。 “該回去了。”方成翼淡淡道。 “回去?回哪?長天?”柴九明把人都送床上去了,怎么可能讓方成翼走?“別啊,來都來了,干嘛走啊?” 方成翼微微瞇起眼來:“時間還早,還是說,我有什么不能離開的理由?” “那什么,”柴九明揉了揉鼻子,嘟囔道,“我這不是給你準備了個禮物嗎?” “禮物?” “昂。”柴九明道,“就那個小影帝,我送你床上去了。” 方成翼瞬間變了臉色:“你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柴九明被方成翼突然的怒氣嚇得不輕,他離方成翼稍微遠了點,這才敢開口,“就是往他酒里加了點料。”說完,出溜一下就跑沒影兒了。 方成翼平息了下怒氣,快速回到房間。 晏林聽到門響了一聲,卻不見燈亮。他費力地看著門口,隱隱約約看到有人朝他走來。 晏林的心跳在加速,他知道自己渴求什么。 床微微向下陷去,來人的手放到他的額頭上,涼涼的感覺讓晏林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方成翼手一頓,默然把手收了回來,剛準備打電話,突然被晏林大力推倒在床上。晏林騎坐在他腰上,不成章法的撕扯他的衣服。 方成翼握住晏林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晏林的聲音透著急切,卻又足夠冷靜。 方成翼嘆了口氣,他知道現在有多不清醒,可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借口罷了。方成翼幫著晏林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翻身把晏林壓在了身下。 冰涼的手在晏林身上游走,晏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那巨大的快感讓晏林恐慌,他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可方成翼的手卻緊密的貼著他,讓他無處可逃。 意識漸漸模糊,晏林覺得他成了方成翼的提線木偶,方成翼每一寸的撫摸都讓他止不住的戰(zhàn)栗。 這一夜,晏林夢到他乘坐一葉孤舟,在大海上沉浮了一夜。 疼,全身上下如被碾壓過一般,晏林甚至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晏林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 依稀中好像聽到了手機鈴聲,晏林想要起來,卻被腰間的手攔了下來。 晏林身子一僵,昨晚的記憶回籠。他緩慢的轉動腦袋,看向身旁的那個男人,他確定他見過,卻只有一面之緣,然后他們上床了。 晏林現在已經十分確信他被柴九明算計了,那這位方少呢?也是被柴九明算計了的嗎?不然為什么他們會一起出現在柴九明的房間?晏林壓根不知道這是方成翼的套房。 晏林有些亂,理不順其中關節(jié),可不管從背景還是性向,貌似都是這個方少吃虧了,盡管晏林是下邊那一個,可對于舒服的事情,晏林向來不會覺得吃虧。 晏林高中的時候就發(fā)現自己喜歡男孩子,當初暗搓搓的沒少看教育片學習,甚至還打算找人實踐一把,只是最后沒有那個膽量,卻不想昨晚竟然把一直以來想做的事給做了。可是他自己是圓滿了,舒服了,這方少怎么辦啊?雖然晏林對盛宇集團沒什么了解,可從顧偉業(yè)的態(tài)度看,這方少不是一般人啊,萬一他醒來認為是自己算計的他?然后對付自己?打壓自己?再雪藏自己怎么辦? 晏林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害怕,他看著方成翼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偷偷跑路吧! 晏林小心翼翼地從方成翼懷里鉆出來,躡手躡腳把衣服拿到外面,以平生都沒有用過的速度穿好衣服,從這里沖了出去。 方成翼聽到門響,緩緩睜開眼,昨晚,那個夢沒有來打擾他,可是他卻夢到了另外一個夢。 夢里應該是在樓外樓的衛(wèi)生間,方成翼從里面出去,卻和人撞了個滿懷。那人重新把方成翼推進衛(wèi)生間,抬起滿是淚水的臉,顫聲向方成翼求救,從來對陌生人無視的他,竟莫名奇妙的幫了那個人,盡管是在夢中,卻足以令方成翼震撼。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晏林,夢中的晏林也像昨天一樣被人下了藥,不同的是,夢里他和晏林在廁所做了,而昨晚,他們是在方成翼在豪庭亞瑟的包房。 晏林剛出去電話便響了起來,晏林看了下名字,有氣無力的接了起來:“哥……” 晏修寧敏銳的感覺到晏林的情緒不對,他心下一突,緊張道:“你怎么了?” 晏林不敢把這事兒告訴晏修寧,可情緒突然轉變肯定會讓晏修寧生疑,于是繼續(xù)有氣無力:“沒事,就是昨天喝了點酒,沒緩過勁兒來。” “你喝酒了?!”晏修寧驚詫道,“你什么時候學會喝酒的?” 晏林含糊道:“我沒學會,就是雞尾酒,沒什么度數。” “晏林……”晏修寧聽出了晏林的含糊其辭,他更加不安,“你……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啊,你想什么呢哥?”晏林故作沒事,可他回答的太快,反倒顯得他心虛。 晏林也覺得自己那沒事兒表現的太假,可他現在很亂,只怕越說越錯,于是不待晏修寧說話,便道:“哥,誠哥給我來電話了,先不說了。”晏林剛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 晏林無力的靠在墻上,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了。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倒真的是蔣誠,晏林的經紀人。 “誠哥。” “你現在在哪?!”蔣誠的聲音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