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王妃,你的鞋掉了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世人皆醉我獨醒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世人皆醉我獨醒

    乾陵悅哪有功夫和她開玩笑,“我有個法子,可以有效緩解頭痛。”

    “什么法子?”司空長嬋知道她醫(yī)術不錯,便也沒有太過驚訝,順著她的話問著。

    “針灸。”她說著,緊張地觀察著對方的神色,讀著她給的反饋。

    她看上去對“針灸”兩個字并不陌生,乾陵悅稍微放心,繼續(xù)往下說,“只要給特定的xue位做針灸,頭痛可以好很多。”

    隨著她話音落下,司空長嬋招招手,示意丫鬟送上一套裝備,打開一看是各種型號的針,她眼睛微亮,沒錯了,針這么齊全,不是她還有誰。

    “看來長嬋meimei很有了解?”她盯著那些閃閃發(fā)亮的針,心情也跟著通透起來,不動聲色地試探著。

    “也不算,只是閑來無事喜歡擺弄罷了。”司空長嬋自嘲一笑,修長的手指從一根根細針上撫過,悵然道,“你與王爺外出的這期間,府內(nèi)不怎么太平,榕jiejie似乎對我有些誤會。”

    這是很自然的,在王府內(nèi),除了乾陵悅可以橫著走,項天禮唯一正眼相看的就是司空長嬋,柳榕在她這里吃過虧,自然會頻頻找司空長嬋的麻煩。

    “榕妃只是對王爺過于愛慕了,長嬋meimei多體諒。”這當然只是假客套的話,乾陵悅巴不得她全心對付柳榕,免得她來sao擾自己。

    雖然這個人本性不壞,但總要解決這樣的麻煩事,也實屬心煩。

    “我知道,所以常常與她談心,試圖讓她明白這一點,可jiejie似乎聽不進去。”她嘆口氣,像是真的煩惱似的。

    這些爭寵與她乾陵悅無關,她也不想知道細節(jié),更關心司空長嬋對細針的使用熟練度,便拿出一支,“需要我演示一遍嗎?”

    司空長嬋自然不推脫。

    “這里是肘三里。”她一邊說一邊給她演示xue位,她相當熟練地按上去,分毫不差,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接觸xue位的人。

    乾陵悅心中基本確定,心不在焉地又和她寒暄兩句,才旁敲側擊地問道,“你今天可去了什么地方?”

    “jiejie為何這么問?”一旦她開始打探行蹤,她就警惕起來,盡管笑顏嫣然,眼底卻滿是探究。

    “只是許久沒放松了,先找個地方散散心,但是不知道哪里好,所以才問問你罷了。”她掩飾著自己的謊言,并認為自己十分成功。

    “今天只是在王府隨意轉了轉,如果暫時沒有心儀之所,王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司空長嬋稍微放下警惕,回答得自然隨意,完全沒有撒謊的跡象。

    在盯了她的臉半晌都沒有察覺到蛛絲馬跡后,乾陵悅無奈放棄,又讓她列出去過的地方,悄悄地記下來。

    辭別司空長嬋,她帶著綠竹往回走,綠竹不太明白地問,“王妃您為何要試探長嬋妃?”

    “我覺得她有嫌疑。”她和綠竹向來什么都說,自然也不會隱瞞這一點。

    綠竹聽了微微瞪大眼,不太相信她的話似的,“她如此嬌弱的女子,怎么會做出那種事?王妃,您是不是搞錯了。”

    怎么連她的丫鬟也開始幫那人說話。乾陵悅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她立刻噤聲,捂住嘴巴,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身邊人接二連三地否認讓她有了短暫的動搖,但想到司空長嬋的身份,瞬間就堅定了想法,這事除了她沒有人做得出來。

    若先皇之死真的與皇上有關,那他自然是不愿意她查明真相的,動機手段齊全,只差人證,待她問過那些地方的侍衛(wèi),就知道司空長嬋到底有沒有撒謊。

    本該好好休息的人在王府內(nèi)又開始奔波,接連問了好幾個地方的侍衛(wèi),都點頭說見過長嬋妃,且時間點能夠完美的串聯(lián)起來。

    乾陵悅茫然地坐在路上的石凳歇腳,疑惑地皺起眉,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她環(huán)顧一圈,在叢生的灌木中看到不遠處陳氏居住的屋子,橫穿過去也就幾步路,來去之間手速夠快的話,其他侍衛(wèi)根本察覺不到異樣。

    自認為找到真相,麻煩卻隨之而來,這都是她的推測,沒有關鍵的人證,就連周邊侍衛(wèi)也只看到司空長嬋從這條路上經(jīng)過。

    這樣一來真相永遠無法被探知。

    “王妃,您坐在這里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綠竹擔心地提醒著仿若陷入沉思的人。

    從剛才她坐下就一言不發(fā),中間忽然精神抖擻地抬頭看了周圍一眼,隨后又緊皺著眉,陷入更深的苦惱。

    王爺曾交代過她一定要密切關注王妃的動向,有任何不對勁都要及時告訴他,不知道這算不算不對勁。

    “嗯,我走累了,歇歇腳。”乾陵悅漫不經(jīng)心地應著,走入死胡同,想證明司空長嬋有罪,需要證人,但證人恰巧反證了她無罪,到頭來殺死陳氏的兇手還是找不到。

    綠竹站在她身邊歪著頭小心打量著她的神色,盡管動作已經(jīng)算得上張揚,但她仍然斂著眉,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王妃,您難道還在想長嬋妃的事嗎?”她低聲問道,聲音試探,生怕惹她生氣。

    “你是不是覺得她是個好人,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來?”她扭頭問她,倒談不上生氣,只是無語。

    難道這種光環(huán)效應這么強大嗎?好看就不會做錯事?

    “的確如此……”綠竹下意識回答,答完后意識到會被罵,又急忙改口,“不是,只是凡事講究人證物證,您僅憑猜測,恐怕不能讓人給她定罪。”

    乾陵悅深吸一口氣,就當她栽了。

    人證是不可能找到的,物證早就被項天禮一口否決,可惜這個時代沒有指紋識別,不然兇手插翅難飛。

    “而且,長嬋妃為何要殺害一個她甚至不認識的人?”綠竹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是單純不解。

    她幽幽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你怎么知道他們不認識呢?”

    這邊調(diào)查卡住,那邊二當家的鋪子卻是如火如荼,依照約定給乾陵悅送去她該得的部分,甚至還多給了一小半,其他的則為東城外的人添置了不少東西。

    用乾陵悅的話來說就是做慈善。

    只不過正常是自己不愁吃穿才做慈善,而他在自己還餓著的時候就開始做慈善了。

    “二當家,今天那流香閣的人又來了,也不鬧事,就待在門口不走。”店小二為難地來匯報。

    從乾陵悅回來之后,流香閣就開始了這種異常的行動,每日派個人過來,也不吆喝,就靜靜地往門前一坐,總會引得路人的圍觀。

    有時候顧客熟了還會多嘴問一句,得到“不知道”的回答后也十分訝異。

    二當家掃了一眼,多半是來打探情況的,從鋪子事件之后,流香閣就時常與他們作對,只是沒這么明顯。

    偶爾誣陷他們的胭脂有毒,都是常事,也在他的解決范圍之內(nèi)。

    但像這種無賴,他實在拉不下面子去威逼利誘。

    一旁的阿歌忙完,湛藍的眼珠子盯著門口那尊佛的背影一會兒,冷然道,“我去解決。”

    二當家剛要攔,已經(jīng)來不及。

    阿歌徑直走上前,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上,“要么死,要么滾。”

    那人不為所動,似乎篤定他不敢動手。

    畢竟這里人來人往,若是動手,無意砸壞敖月醫(yī)館的招牌。

    他的匕首稍稍往前,勒得那人脖子流下一絲血流,他的聲音更沉,“選一個,我們有大把的方式洗白。”

    那人終究是怕了,避開他的匕首起身,走出兩步才嚷嚷著,“你們看看,這就是這家店老板的待客之道,竟然拿匕首對待客人。”

    阿歌氣得握緊匕首就要往前沖,被二當家一把撈住腰身往懷里帶,“不要掛懷,小孩子沖動,大人有大量。”

    等那人罵罵咧咧走了,二當家才松手,低聲教訓他,“做事怎可如此莽撞,這里不必東城外,只靠武力不能解決問題。”

    阿歌不服氣地瞪他一樣,悶聲擦干凈匕首收回腰間,給柳老爺子打下手。

    柳山畢竟年紀大了,見慣了風雨,饒是鬧到這個地步,還是樂呵呵的,為阿歌開脫,“小孩子嘛,難免沉不住氣,大些就好了。”

    其他來看病或者買胭脂的熟客也跟著點點頭,讓他不必苛責一個小孩兒。

    二當家無奈答應,看了眼門外,那人肯定不會罷休,得想個法子。

    晚些時候打理好鋪子里的事,他親自去了王府一趟。

    熟練地從流火居后院翻進去,與正興致勃勃學做飯的項巧卿打了個照面,后者一時不查,驚聲叫出來。

    “長公主,是我。”他不得不安撫著。

    “你來見陵悅怎么不從正門走?”被嚇到的項巧卿有些惱怒地怪罪。

    他也沒法兒辯解,總不能說習慣了,只笑著行禮后去找乾陵悅,項巧卿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熟練地從窗戶翻進去,決定好好和項天禮嘮嗑嘮嗑這件事。

    室內(nèi)空無一人,他耐心等了片刻,還未見人影,又翻出去,找到項巧卿,“乾陵悅人呢?”

    “她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項巧卿起先還對他有點好感,現(xiàn)在好感全無,已然將他與“弟弟的情敵”劃等號。

    “王妃呢?”他順遂改口。

    “出去了。”

    這答案等同于沒有,他打算去王府其他地方找找看,才走出兩步又回頭說了一句,“方游方公子似乎很喜歡紫色。”

    說完一踏地飛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