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三)
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開始不再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到處跑。 我也不太和男孩一起玩了,更多和女孩子在一起。 但我回到家還是全裸的,在家這樣會覺得很放松。 也還是會和爸爸去男澡堂洗澡。 讓爸爸“洗”我的陰部和屁眼。 也給爸爸或者別的叔叔伯伯“洗澡”。 也許是受到教育的潛移默化,也許是受到身體激素水平的影響。 從那些看我身體的眼光中,我開始能讀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感情。 于是,我開始害羞了。 在我握著roubang上下摩擦,讓它在我手中變大時,我會扭過頭不看,還會感到臉在發燒。 我內心在告訴我女孩子不能被男人看身體,女孩子不應該看男人的身體,但是我的身體告訴我這樣會覺得很舒服,所以我舍不得撒手。 是的,這種害羞讓我很舒服,小時候我不曾有這種想法。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突然意識到爸爸在摩擦我的陰部時,我也會感到同樣的舒服。 我喜歡這種舒服。 于是我學會了自慰。 嘗試著自己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兩片小yinchun之間,來回的摩擦。 大部分是在放學回家在等爸爸時,也偶爾是在課堂上。 在課堂上,我會用我的鉛筆。 我微微張開腿,身體微微前傾,手按在裙子邊,然后把鉛筆深入裙子,夾在兩片小yinchun與椅子面之間空隙,用手指輕輕捏著鉛筆的一端,微微的前后移動。 動作很微小,但是很有效。 我會緊緊盯著黑板,讓別人看起來我是在認真聽課。 為了不讓這感覺溜走,我會動的很慢,然后持續一整堂課。 我不知道為什么知道這不應該被人看到,但是我有些渴望被別的同學看到,我有時會偷偷巡視一下教室,這讓我感覺會更舒服。 那時我已經8歲。 我的花裙子已經有些掉色。 我還是只有這一身衣服。 我的個子長高了,所以裙子從大腿中部,已經挪到了屁股下緣。 原來寬松的裙子也被我慢慢撐滿,變成了包臀裙似的模樣。 涼鞋也小了,所以爸爸剪掉了幾個帶,變得像拖鞋一樣。但是鞋底有些短,讓我不得不微微踮起腳尖,好似穿著小高跟鞋。 這些讓我不得不在走路,上樓梯或者做運動時注意著我的裙擺。 但是其實沒什么用,我還是天天生活在走光之中。 只能從別人的視線和目光中發現這一點,然后趕緊拽拽衣服,補救一下。 這身如果在成熟女性穿來,會性感的有些yin蕩的裝束,加上出眾的臉,讓我成為了學校的名人。 在男生中的人氣越來越高,于是我開始收到情書了。 小學生的情書還是蠻幼稚的。雖然我有點高興,但是我并沒有被這種情書打動,于是都交給了老師。 但是我在女生中慢慢變得孤單了。也許是出于嫉妒。 我學習好,長得漂亮,又穿的性感,成為了男生心目中的夢中情人,讓別的女孩子相形見絀。 于是有些心理早熟的同學開始散布我的傳言。 說是傳言,卻也有是真的。 我確實從小不穿衣服,也確實在男澡堂洗澡。 孩子間的傳言是很快的,所以不再有女孩子找我玩。 而男孩子往往對我本來就是一種憧憬的感覺,在我面前頗有些害羞膽怯。 又因為情書的曝光,讓我多了不少被怨恨的理由。 于是,我變成了孤單一人。 也許是我遲鈍,也許是我天性淡然。 曾經活潑好動的我,經過了些許的失落,適應了孤單的狀態,變成了沉默寡言的高冷女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