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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本宮的駙馬瘋了在線閱讀 - 第84節

第84節

    齊棪以前腦子肯定有病!

    他胸有成竹:“那夜本駙馬驍勇善戰,一戰成名,殿下身心皆被征服,當即……”

    “滾出去。”

    翊安面無表情,毫無感情地指著門外道。

    “我胡說的!”齊棪自知有愧,替她捏腿:“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腦子有病,自尊自負,不懂體諒人又討人嫌。”

    翊安磨了磨牙:“知道就好。”

    只聽齊棪又感慨回憶起來:“當時初出茅廬,有勇無謀,不清楚自己家底多厚。再加上戰術激進,橫沖直撞,還把你弄哭了,現在想想……”

    說到興頭,冷不丁瞥到翊安滿臉冷如冰霜,立即識相地閉嘴。

    剛默下,沒忍住地補了一句:“你現在也常被我弄哭。”

    再忍下去不是人,翊安直接撲到他面前,狂捶他的肩與背:“你去死吧,要不要臉啊你!”

    方才還跟她裝正經人,她逗他兩句,就被他打腳背。

    現在她想跟他說說心里話,他狗嘴里卻一句象牙吐不出來,氣死了。

    齊棪抱頭弓著背,“我說的都是實話——哎哎哎,別打了,我閉嘴我閉嘴。”

    翊安最后一記重拳砸在他背上,沉悶一聲響配著齊棪的慘叫,她解氣地收回手。

    “還好我練過武,身子算硬朗,否則你天天這么打,再過幾年我就癱床上了。”

    “你活該!”

    翊安半點想跟他互訴衷腸的興致都沒了,“滾,我要睡覺,不想跟你廢話。”

    “華華。”

    齊棪陪了個笑臉,替她揉著白嫩的手:“打疼了吧?你繼續說,我肯定不打斷。”

    翊安本不想說,架不住想聽他的夢,說不定改日這廝就不肯說了。

    于是耐下性子,語速極快地說了句:“成親前。”

    “啊?”齊棪懵。

    前世死前,翊安對他那般用心。

    他還當是多年來吵鬧慣了,她與自己一樣,將對方當成歡喜冤家。

    生氣是真,離又離不開。

    今生她卻說很早就喜歡自己,他心里想,她說的早,怎么也得在成親后。

    雖然自己所作所為不是東西,但女人的心思向來不好琢磨。

    竟是那么早之前。

    “啊個屁,老娘眼瞎,那時候年輕,當你是個正人君子。”她沒好氣地踹他一腳。

    齊棪那時方十幾歲,許是自幼在邊境軍營長大,身上帶著上京城男子沒有的剛毅之氣。

    那兩年他父母相繼去世,只剩他守著個空有虛名的境寧王府。

    想是大悲之后的透徹,他性子離的穩重淡然,亦非尋常男子可比。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規矩守禮。

    而且從來不給翊安多接近他的機會,往往頭都不抬,三兩句話就打發了她。

    她臉皮素來厚,對付人很有一招,偏偏在齊棪面前,有心無力。

    她甚至不敢明目張膽地招惹他,生怕他那樣端正的人不喜歡。

    若是厭惡她了,以后想見他一面都難。

    齊棪得意:“我確實是正人君子,從未對旁人不君子過。”

    “對我呢?”

    “你是我媳婦嘛!”齊棪笑著去捏她臉,被躲開,感慨了句:“你喜歡我,我那時卻覺得娶你是癡心妄想。沒想到陛下英明神武,將你許給了我,所以說啊月老……”

    齊棪這次是主動閉嘴的,他靈光一閃,如遭雷劈,抓住她兩臂,“是不是你?!”

    翊安眼神躲閃,沒吭聲。

    “你去求陛下賜的婚?”齊棪欣喜若狂。

    “玉奴問我看誰合眼的時候,隨口說了你,我可沒有主動要。”翊安抬眼看他:“你不會生氣吧?”

    他從前,好像不太喜歡駙馬的身份,更不滿自己拿公主身份壓他。

    齊棪笑得合不攏嘴,一把將人摟進懷里:“哈哈哈哈,我真是個畜牲,還是個榆木!”

    “???”

    長公主殿下有些茫然,頭回見人這么自覺罵自己。

    “我早該知道的。”

    前世他鉆進牛角尖里去,只當翊安不把自己放在心里。

    又聽信那些風言風語,以為陛下把翊安嫁給他,除莫大的恩榮外,也存了別的心思。

    譬如,前一世的境寧王府,便連個子嗣都沒。

    他曉得是何緣故,是他刻意不與翊安親近。

    可旁人私下議論,定會疑心他們魏家人故意為之。

    說不定還替境寧王府嘆息,長公主不生育,王府都沒納妾生子的膽。

    “早知道也沒用,這有什么好說的。”

    若不是他現在比從前像人,對她有幾分真心,就是到死她也不會說。

    說出來白惹他笑話。

    齊棪緊緊抱住她,不知想起什么事情,聲音有些哽咽:“你滿心歡喜嫁給我的那天,我讓你很失望吧。我自己也很討厭從前的自己,對不起,是我太……”

    翊安頭疼,聽他再說下去又要哭了,最怕他掉眼淚,那夜哭得還不夠嗎。

    開口哄道:“也還好吧……畢竟那夜你驍勇善戰,一戰成名,功過相抵了。”

    “噗——”齊棪一個沒忍住,哭意褪盡。

    翊安恢復理智,將他推開,興致勃勃地道:“到你了,說說吧,天天夢什么呢?”

    齊棪心里又高興又歉疚,默了默,悶聲道:“一個蠢人做的冗長的噩夢。”

    “洗耳恭聽。”她好整以暇地靠著墻壁。

    齊棪揉額,“在夢里,我成親后對你不好,總誤會你的意思。可又忍不住想去看你,便故意找茬跟你吵架,嫌棄你這個,批評你那個。”

    “哎,這位朋友,”翊安拍拍掌心喚他:“讓你說夢,沒讓你說現實。”

    語氣含諷。

    “……”

    齊棪臊得慌,弱弱地說:“夢里一開始就是這樣,比現實還糟糕,我們吵了好幾年呢。我蠢到以為你討厭我,因為你不耐煩跟我說話,還天天出去花天酒地。我雖越來越在意你,卻因種種事情,不曾主動與你冰釋前嫌。”

    “那我可能是真的討厭你。”翊安委婉道。

    “怎么會?!”齊棪迫不及待解釋:“后來我犯錯入獄,受盡苦難,是你沖進牢去把我救出。你還照顧我,對我很好,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惜,再后來我一不小心死了,你還為我痛哭一場。”

    翊安聽完一臉凝重,倒沒糾結他為何會反復地做這個噩夢。

    只是煩悶道:“原以為我這輩子蠢了回,不曾想在你夢里,我居然更蠢!”

    齊棪:“……”

    *

    幾日后,齊棪兩口子被花燃跟連舜欽聯手,拖下山去。

    生怕他們的指揮使大人玩物喪志,從此成了上京紈绔中的一員。

    阮家聽說請遍名醫,都沒能將阮間那條腿治好。

    齊棪滿意,夸挽驪辦事挺靠譜的。

    又聽說,阮鏞實曾提出讓挽驪償命,讓他兒子出口氣。

    沒用翊安出面,皇帝輕蔑地笑了笑道:“阮間冒犯朕的jiejie,本當處極刑,只廢他一條腿,已是皇姐仁善。要挽驪償命?好大的口氣。”

    皇帝素日還算敬重阮鏞實,阮鏞實提的大小事,幾乎全準。

    那回阮鏞實氣得差點摔了茶碗,最后怒氣騰騰地離開,君臣之禮都沒顧上。

    于是又是一堆彈劾。

    日子閑暇起來,轉眼便入了夏,滿城蟬鳴,聒噪熱鬧。

    但凡是個帶水的池塘,都繁盛地長滿菡萏,引些文人sao客不厭其煩地寫詩賦詞。

    六月間,連舜欽得了個大胖兒子,歡天喜地地辦了洗三宴。

    孩子取名連澄,乳名家寶。

    翊安:“?”

    連舜欽解釋說,不敢真不將王爺的話當回事,既賜名了,還是得用上。

    翊安心道這人對自己不算多敬重,倒把齊棪的屁話奉為圭臬。

    后來才從花燃那里知道,他嘴上說得有多冠冕堂皇。

    原來是連老夫人放話,說連舜欽死去的爹托夢來,孫子必須叫家寶。

    否則連舜欽將官途不順。

    反之亦然。

    齊棪心道,好嘛。

    還想升官?指揮使干脆給他干。

    他正好回家做閑散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