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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首輔夫人又敗家了在線閱讀 - 第34節

第34節

    樓君炎松開她的手,彎腰蹲在她前面:“上來,我背你上山。”

    陸燕爾抬起眸眼,看了看陡峭橫生的云梯,忽的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一口氣:“夫君,我們一起走。等我爬不動了,你再背我,可好?”

    前路艱難,她不會讓他一人面對,也不會做只躲在他身后的菟絲花,她要的,是陪他一起經歷。

    “好。”

    樓君炎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自然而然地牽著她的手,緩步往山頂出發。

    陸燕爾緊緊地挨著樓君炎,手心直冒汗,她不敢往回看,亦是不敢看左右兩邊的峭壁懸崖,唯一敢看的就只有腳下的石階。

    走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樓君炎忽然指著右邊一處石像,道:“你瞧,像不像是豬八戒念經?”

    豬八戒念經?

    陸燕爾心神一凜,抓著樓君炎的手臂,抬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當即忍不住噗哧一笑。

    只見那塊大石頭真的好像豬八戒,肥頭大耳,拱著豬耳嘴,雙手合掌,雙腿盤起,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前方,嘴角邊還流著口水呢。

    原來他看的是前方的西瓜,一小塊圓圓的石頭可不就是西瓜么。

    “這哪里是念經,分明是饞嘴了?”陸燕爾不滿地努了努嘴。

    樓君炎:“不怕了?”

    這么一說,陸燕爾才發現視目所及之處,竟是美如幻境的云海,天邊云卷云舒竟像是踩在腳下一般,整條小道似被云霧包裹,根本看不到那些陡峭的懸崖。

    但她知道,懸崖峭壁必是隱匿在云霧之下,稍有不慎,便會踩空。

    “不見,自然就不怕。”陸燕爾彎眉一笑,感覺心里的緊張緩解了不少,便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可爬山真是個體力活,估計走了有四五千梯步了吧,陸燕爾只覺得膝蓋酸痛似斷裂一般,每抬一腳幾乎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秀眉越蹙越深。

    樓君炎擰眉,忽然再次蹲在她前面,聲音沉沉的,帶著不容置喙:“上來,若你再逞強,我們上山便可以睡覺了。”

    “哦。”

    陸燕爾應了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隨即便被他摟在了背上。

    樓君炎背著她這么個大活人,竟不覺得絲毫累,反而健步如飛,比方才他們慢走的速度快多了,而陸燕爾是真的累壞了,將頭靠在他寬闊有力的背上,只覺得這一方天地是她此生足以依靠的港灣。

    她不自覺地摟緊了他的脖子,半闔上眼眸,微微瞧著四周翻滾變幻多姿的云海,她覺得自己已經看到了最美的風景,那風景比白云山美,比身側的云海美,那最美的風景就在這個男子的背上。

    仿佛只有他在,她就能領略最美的風光。

    白云山有座白云寺,寺廟香火鼎盛,來上香的香客絡繹不絕,方才他們走的后山萬步云梯并未見到多少人,多半是擇了捷徑從前山上來的。

    “這么多人供奉,想必很靈驗,不如我們也去拜拜廟里的佛祖,保佑夫君一舉奪第!”陸燕爾扯了扯樓君炎的衣袖,彎唇笑道。

    樓君炎長睫微揚:“你腿不疼了?”

    “不疼不疼,為夫君祈福的事,就是十叩九拜,也不疼了。”

    樓君炎淡淡地看了一眼正殿中央的佛像,眉鋒一攏,:“我不信佛!”

    陸燕爾踮起腳尖,一把捂住他的嘴,嬌斥道:“你怎能當著佛祖的面說這種話,不行不行,你不去拜,我必須得替你去拜,讓佛祖忘了你剛才說的大不敬之話。”

    說完,便去買了香燭,提裙踏進正殿,虔誠地跪在了蒲團上。

    前世今生,由不得她不相信。

    若沒有這些神鬼荒誕之事,她怎能重活一世?

    樓君炎站在殿外,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陸燕爾的背影,漆黑的眸深邃無邊。

    哪怕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他依舊不信佛,不信命。

    哪怕她已經改變了他的官運,影響了他的仕途,他依舊不信佛。

    只信她。

    拜完佛,便在寺廟四周隨意轉了起來,結果到了寺廟后山,陸燕爾只覺腰間一緊,整個人便被樓君炎攬著飛到了一棵古樹上,躲在層層疊疊的枝葉之后。

    陸燕爾迷茫:“夫……”

    “噓。”

    樓君炎伸指點在她唇上,低頭湊在她耳邊,說:“有人。”

    陸燕爾疑惑不解,這里是寺廟,有人不挺正常的嗎?

    悄悄扒開一片樹葉,探頭朝樹下面看去。

    只見一男一女緊緊相擁,男的白衣如雪,玉冠束發,女的珠翠環繞,衣飾華貴明艷,依稀能辨別出兩人家境皆是不俗,非富即貴。

    竟有人在佛門清凈之地幽會,難怪他們要躲起來。

    等完全看清男子的面貌時,陸燕爾眼眸微微一瞇,這不就是顧辭么?跟他私會的女子豈不就是光芒萬丈的女主角陸霜飛!

    無怪她記得如此清楚,她們倆都姓陸,只不過一個是縣令之女,一個卻是國公府的天之嬌女。

    一個是炮灰,一個是主角。

    一個短命,一個長命。

    陸霜飛柔若無骨地靠在顧辭懷里,整顆心撲騰亂跳,芳心竄動,她抬眸,癡癡地望著頭頂溫潤謙和的男子,柔聲道:

    “表哥,你何時上門提親?”

    顧辭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溫和道:“等我在京城站穩腳跟,便到國公府提親,風風光光地迎娶你!”

    他在江州是崇德侯府世子,可入了浩瀚的京城,他也僅是個徒有虛名的世子而已。

    陸霜飛小臉泛紅:“表哥打算如何做?”

    顧辭沉吟道:“開春不是開了恩科么?我打算去試試!”

    陸霜飛驚訝:“可我聽爹爹說過,來年的恩科只針對京城學子,外地的學子沒有資格參加,你如何去試?何況,你前些日子不是在信中說了,要直接入朝為官么,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崇德侯府雖遠離了朝堂中心,可顧魏卻是驍勇善戰的江左軍統帥,雖不在京城,卻仍是景昭帝依仗之能臣,依靠祖上蔭蔽當個小京官不是難事,屆時再慢慢升遷。何況,顧辭還是今年進士前十甲,只不過他事事力求做到最好,便放棄了殿試資格回了江州。

    結果,還差點成了親。

    想到那個自小與顧辭有婚約的女子,陸霜飛心口微微有些不舒服,她始終不相信一紙婚約能抵得上她跟他青梅竹馬的感情?

    索性她賭贏了,每年堅持不懈的與他通書信,終于在前不久與他互定了心意,守得云開見月明。

    靜默半晌,顧辭眸眼依舊溫潤,卻似有什么幽光閃過,他緩緩道:“這是能最快能證明自己的機會,何況,我已經入了京中官學,自是有資格參加。”

    顧辭其實原本想進的是國子監,他是侯府世子,自然有資格進入,但臨到頭了,卻又突然改了主意。

    左不過就這么幾個月,何必讓那人礙自己的眼!

    等顧辭和陸霜飛離開后,樓君炎才抱著陸燕爾飛身下樹,陸燕爾眉心微凝,似乎在想些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樓君炎側眸看向她,劍眉微攏,臉上卻沒什么表情:“怎么?后悔將前未婚夫拱手讓人了!”

    陸燕爾回神,驚奇地望著樓君炎,審視半天,旋即一副了然的樣子,細聲細氣地說道:“夫君,在吃醋?”

    “哼!”樓君炎佛袖。

    陸燕爾上前一步,瑩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袖,輕輕晃了晃,眉眼彎彎道:“是誰說絕不會再提及我過去的事,這么快就忘了,竟然還為此事吃味兒?”

    樓君炎眉梢一挑,狹長的鳳眸波光瀲滟,聲音清冷:“夫人的嘴好生厲害!”

    陸燕爾眼眸微轉,一把挽起他的手臂,嬌笑:“夫君教的好。”

    樓君炎眉眼一下子舒展開來,嘴角緩緩擒著一抹淡淡的笑,抬手一個爆栗敲在陸燕爾頭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陸燕爾揉了揉腦門兒,噘著嘴兒道:“誰?”

    “顧辭!”

    樓君炎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顧辭,想到五年前不經意瞥見的那一幕,唇角不經意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譏諷。

    那年冬天,一個穿著單薄的小乞兒攔住了顧辭的馬車,那乞兒雙手滿是可怖的凍瘡,甚是可憐,顧辭下了馬車,親自送了小乞兒銀子和棉衣,溫和地對那乞兒笑,笑的那般溫潤,仿佛驅散了寒冬的寒冷。

    人人都對顧辭稱頌,贊他身份尊貴卻從不以高低貴賤論人,心中始終懷著仁義和善,卻無人看到他轉身的剎那,清潤的眸子劃過的深深厭惡。

    夜幕降臨。

    陸燕爾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著白天的事兒,顧辭竟然也要參加恩科,他前世明明是直接去做的官,這一世怎么發生了變化呢?

    顧辭依舊來了京城,喜歡的愛的依舊是他的表妹,這些與前世幾乎相同。可他卻與樓君炎同時參加恩科,顧辭是作者筆下氣運逆天的男主角,萬一將樓君炎壓下去了,怎么辦?

    自己可是要當狀元夫人的。

    首輔夫人雖然夠霸氣,可她也想感受感受當狀元夫人的樂趣嘛。

    陸燕爾握緊拳頭,澄澈的眼眸瞬間變得陡亮,自己絕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充分發展敗家娘們兒的潛質,將敗家進行到樓君炎順順利利從考舍出來為止。

    不對。

    一直到她穩妥當上了狀元夫人,方才松懈。

    樓君炎去了國子監后,陸燕爾便將家里的財產清點了一番,盤算著能買哪些東西,馬上便是冬天了,御寒的衣物要趕快備起來才行。

    邊想邊將要添置的物什記錄在冊,陸燕爾看著滿當當的幾頁紙,勾唇淺笑,然后看著其中兩頁都是樓君炎所需之物,笑容當即僵在唇角。

    銀子花在樓家人身上好像沒什么作用,算了,樓君炎的東西讓他自己去買。

    “少夫人,馬車備好了。”冬梅推開書房的門,笑著走了進來。

    “走吧。”

    陸燕爾小手一揮,招上正在研墨的晚晴,一起朝外走去。

    “咳咳。”

    晚晴捂著嘴,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面色似乎也有些病容,陸燕爾蹙眉,當即說道:“最近天氣漸冷,晚晴可是受了風寒,今天就好好呆著,哪兒都別去,讓夏菊找個大夫過來瞧瞧。”

    “奴婢沒事……咳咳。”

    話音未落,晚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似乎比剛才還要劇烈,晚晴趕緊背過身子去咳,免得將病氣兒過給陸燕爾。

    “夏菊,趕緊去請個大夫過來。”

    等大夫來看過病,給晚晴開了幾副藥后,陸燕爾才稍微松了口氣,那大夫得知請他來竟是給個婢女瞧病,當即便微微吃了一驚。

    大戶人家的婢女生個病哪有這種待遇,都是自個兒隨便去藥堂子抓點藥了事,豈能如此興師動眾,而看這戶人家的宅院,并非富的銀子無處使。

    但當他得了比平時豐厚幾倍的診金后,瞬間便眉開眼笑,將滿腹疑惑壓在了肚里。

    或許,這夫人是個心善的活菩薩,連婢女都如此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