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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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了解裴疆性子,怎可能不知道他晚上會潛回屋子中,所以她才會守株待兔。 裴疆默了一下,隨后如實道:“我一人在書房睡不著。” 玉嬌輕哼了一聲,隨后不知為何忽然朝著他微微一笑。眸中含媚,嗓音酥軟:“把衣服.脫了,躺下。” 裴疆愣了一下,隨后聽玉嬌說:“今晚我要在上面,你不許有任何的反抗。” 裴疆:“……”此等艷事,絕非好事。 玉嬌微微瞇起眼眸,輕聲威脅道:“你若不上來,明日我就把門窗都反鎖了,我看你怎么進(jìn)來。” 裴疆沉默的那會,玉嬌下了床走到了他的身前,柔軟的手在他身上輕柔的撫過。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裴疆喉結(jié)滾了滾,眼眸越發(fā)幽深。玉嬌知道他最受不得自己的撩撥,察覺他的反應(yīng),得意的輕笑了一聲。 解了其腰帶,隨著衣衫落地。 裴疆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扛了起來往大床邁入。 玉嬌纏了裴疆一整宿,每回都緊緊的圈住他的腰身,不讓他抽離。 第二日一早,小團(tuán)兒便早早起來坐在爹爹和娘親的房外打盹。 聽到開門的聲音,瞬間清醒了,轉(zhuǎn)頭看向房門。看到爹爹真的是從房中出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隨后站起來,邁著小短腿跑到了爹爹的腿旁,又驚喜又崇拜的問:“爹爹你是怎么讓娘親消氣的?!” 裴疆朝他伸出手,小團(tuán)兒伸手握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裴疆牽著他走下階梯,略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你娘親或許明年就會給你生一個弟弟meimei。” “不是會很疼很疼嗎?!”奶聲奶氣的驚訝。 “你娘親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頓了頓,又道:“當(dāng)初娘親生你的時候很痛,所以以后你要多疼疼你娘親,可明白?” 乖巧的應(yīng)聲:“那以后我就和弟弟或者meimei一起疼娘親……” 聲音隨著一大一小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 屋里邊還在睡夢中的玉嬌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夢里在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亭子中,她依靠在裴疆的懷中,眉眼帶著笑意看著遠(yuǎn)處一雙兒女在亭子外嬉戲。 似乎有暖暖甜甜的東西從心底滿溢出來了一樣。 夢外,玉嬌的嘴角也跟著微微往上揚(yáng)。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會在周四之前全部更完,所以只會莫子言和小姑子的番外。 請讓我知道還有多少人想看這一對的番外。有的話,等我完結(jié)評分,記得五星好評評分喲~ 第121章 番外 莫子言科舉高中后,一同科考的考生約他去酒樓吃飯。 到了酒樓, 才上樓梯之時酒樓中闖入了一個面相不善的男人, 其后追進(jìn)來的是一個身穿銀色薄甲配著紫色衣衫的冷艷女子。 那面色不善的男人為了躲避女子的追捕, 跑上樓梯,把樓梯上的人都往下推去。莫子言險些被歹人從欄桿處推下去的千鈞一發(fā)之時,那女子伸手救了他。 那時若真推了下去,雖不致死, 但嚴(yán)重些也會落下殘疾。 救莫子言的人是百里寒。 那時莫子言想好好感謝百里寒, 但百里寒似乎對朝中文官甚是反感,所以也不搭理他。 在之后好幾月, 莫子言都未曾和百里寒說過一句話。 之所以會有交集, 是因為裴疆。 莫子言在金都見到失蹤已久的裴疆, 驚詫許久,后來收到玉嬌來信才裝作不認(rèn)識。 只是不曾想自己之前在金都打聽過裴疆身世的事情, 讓失憶后的裴疆有了懷疑, 隨而暗中尋了他,詢問他遺失的那些記憶。 更不曾想到,裴疆離開后, 那位寒少將軍也尋來了。 目送裴疆離開后,莫子言微微嘆息了一口氣, 正要離開的時候, 雅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一身紫色勁衣的百里寒從雅間外走入,順帶把門關(guān)上了。 莫子言微微一怔:“寒少將軍怎么會在這?” 百里寒看向莫子言, 面色清冷的問:“你與我兄長說了什么?” 莫子言雖有些驚詫百里寒的出現(xiàn),但還是從容的道:“下官已答應(yīng)寧遠(yuǎn)將軍,不會把交談的事情說出去。” 百里寒蹙眉。 文臣一直以來給百里寒的印象并不好。一則是滿口仁義道德,二則百里家拿命來守江山,前朝文官幾乎把百里家逼到絕路,而現(xiàn)在的朝堂上的文官亦是處處打壓他們百里家。 裴疆被封為寧遠(yuǎn)將軍的時候,朝中文臣多有不滿,皆說十年前雖救下圣上,可卻未立下一分汗馬功勞,若封為將軍于理不合。 因此百里寒對文官的印象很差。皆認(rèn)為他們是面上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的jian詐小人,對莫子言的印象更甚。 他比起朝堂之中的大部分文官言深沉得多,城府自然也不可估計。 百里寒今日偶然見到自己那兄長與莫子言見面。思忖兄長才歸家不久,且剛?cè)氤癁楣伲鯐J(rèn)識那小小的修撰? 莫不是這些文官想要陷害兄長? 所以待裴疆走后,百里寒入了雅間。 聽到莫子言不肯說,百里寒一步步逼近,停在僅一步距離外,驀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 別人拽衣襟都是把人給提起來,但因百里寒比莫子言矮了大半個頭,所以是往下拽。 百里寒的手勁極大。 雖然被拽得衣衫亂了些,但莫子言的臉色依舊未變,一如既往的淡然溫潤。 百里寒微微瞇眸,“說還是不說?” 百里寒性子本就冷。雖然年紀(jì)十九,卻也隨父征戰(zhàn)了幾年,也就染上一身的煞氣,再加上她的性子,所以在朝堂之上就是一些頑固的老臣在對上她的時候有時都有些發(fā)怵。 “并非下官不說,只是下官答應(yīng)過寧遠(yuǎn)將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旁人。” 莫子言的話音一落,百里寒驀地用力把他壓到了桌面上,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腳踩上了凳子,姿勢甚是霸氣。 “你以為我不知你們文官私下是如何商議的?暗中尋些我兄長的錯處,好讓他丟了這官位。”說到這,繼而冷嗤了一聲:“你們這是尋不到,再暗中設(shè)下圈套?” 不是百里寒多疑,而是朝中忌憚百里家的官員確實有這些想法。 堂堂一個男兒被一個女子壓制在桌上動彈不得,若換做其他男子,臉上早就掛不住了。但被壓著的莫子言,臉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 處變不驚,儒雅之氣儼然就像是從骨子里邊散發(fā)出來的。莫子言淡淡的道“寒少將軍誤會,下官與寧遠(yuǎn)將軍所談之事與朝堂無關(guān)。” 百里寒蹙眉:“你一而再隱瞞,我又怎知我是不是誤會?” 莫子言默了默,隨而甚是堅持原則的道:“恕下官不能說。” 二人以男下女上的姿勢相視相互對峙。許久之后,百里寒見他依舊不肯服軟,便能來硬的了。 “我先前救過你一回,話說你也未曾報答于我,如今我給你個機(jī)會來報答我。現(xiàn)下有兩個選擇,一是把與我兄長說的話告訴我,二……”略微停頓一息,目光從他的臉上慢慢移下,再從喉結(jié)到她衣襟處,忽然一勾唇,輕嗤一聲。 “二則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百里寒的話一出來,屋中有一瞬間的寂靜。 莫子言微微嘆息:“若是如此,下官只能從了將軍。” 百里寒嗤笑了一聲:“你以為我說笑的?” 為了讓自己的話可信,空出了手拉住了他的衣襟,隨即猛的一扒,露出了勁瘦的胸膛。 莫子言看著就是個儒雅書生,穿著一身白袍顯得有些清瘦,但卻不曾想白袍之下的胸膛竟然也有幾分肌rou紋理。 比起那些肌rou憤張,這些肌rou紋理卻多了幾分禁.欲的感覺。 看慣了滿是肌rou的軍中大漢,百里寒還是第一回 看到這樣的,也不知是硬得像鐵,還是像帶著些松軟的泥土。 百里寒從他的胸膛上抬起眼眸,與他對視。下一瞬把手掌貼到了他的左邊胸口上。 莫子言:…… 百里寒挑眉,略有一絲玩味的勾唇一笑:“如何,就現(xiàn)在以身相報?” 胸膛上很是冰涼,莫子言又無聲的嘆息了一聲,最后帶著些許的無奈:“淮州玉家,寒少將軍只需調(diào)查便可猜測出今日我與寧遠(yuǎn)將軍到底都說了些什么。” 聽到淮州玉家這四個字,百里寒微微擰眉,“什么意思?” 莫子言:“下官只能透露這么多了,若是寒少將軍執(zhí)意讓下官以身相許的話,請便。” 說著閉上了眼睛,任君采擷。 莫子言是個美男子。科舉高中之時,金都貴女皆瘋了一般想要嫁給他,他的畫像在金都之中也甚受歡迎。 百里寒目光落在他闔著的雙眸慢慢移下,鼻梁,嘴唇,隨后是他那微滾的喉結(jié)。最后是他那起伏的胸膛,這是一副極為養(yǎng)眼的畫面。 真真男色誘人。 百里寒有些遺憾,若是他晚一些妥協(xié)該多好。 帶著些許的遺憾松開了對他的壓制,隨后幫他把衣服拉起攏好。雙手一拉衣襟,把他拉了起來。 “早些說該多好,偏要讓我使非常手段。” 莫子言睜開了雙眼,甚是鎮(zhèn)定的整理衣服,隨后淡淡的問:“寒少將軍不用在下以身相許了?” 百里寒瞥了眼他:“若你想,便洗干凈來振國將軍府尋我。” 說吧,利落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去。 打開了門,正要出去的時候忽然轉(zhuǎn)回頭,雙目凜冽的望向莫子言,冷聲道:“你最好沒有騙我。” 說著才走出了雅間。 看著那抹姿色身影消失在眼前,一直保持著溫潤表情的莫子言暗暗的呼了一口氣,隨后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涼茶入喉,壓下了些許的燥熱。 *** 后來,百里寒與裴疆一塊去了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