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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戲_分節閱讀_25

    季舒流在蕭玖的注視之下,潛入秦頌風等人西側的密林。蘇驂龍挑選的那個鼓包西側很陡,約有一人高,季舒流等會可以藏在它腳下的陰影里,但蘇驂龍耳目便利,他不離開,季舒流不敢過于靠近。

    蕭玖遙遙向季舒流點頭,轉身離去,施展身法,消失在林立的樹木背后。

    不久,槐樹村的方向忽然隱約響起凄厲的笛聲。

    蘇驂龍站直身體,森然道:“雷公,電母,你們不用動,我去看看。”

    一左一右按住秦頌風的兩個面目僵硬的殺手一同點頭稱是。雖然稱為雷公電母,其實兩個都是雄的。

    這兩個給布霧郎君打雜的人,居然也是蘇驂龍座下六大高手其中之二。

    蘇驂龍脫下外衣,露出里面一套深綠色的詭異裝束,縱身躍起,閃進茂密的樹叢之內,瞬間就與樹叢融為一體,再也看不清方位。

    蘇驂龍的提前離去似乎無甚影響。

    秦頌風已經沒了力氣,掙扎得不再劇烈,電母一個人按住他的腿,雷公站到蘇驂龍的位置掃視著周圍。

    老羅雙臂伸直,繼續充當刑具架,不但不嫌累,還愉快地微笑著,仿佛已經理解布霧郎君為何醉心此術。

    他坐在秦頌風左側,右臂上掛著鉤進秦頌風雙腳傷口的那些鉤子,左臂上掛著鉤進秦頌風左肩傷口的那些鉤子,每一根鉤子都深深陷進血rou之內,精準地鉤在最令人難以忍受的位置。

    連在鉤子上的那些沾血的鐵鏈閃著銀色的光,一條條排布有致,絲毫不亂,就像華貴的珠簾。

    布霧郎君的十根手指穿梭在“珠簾”中間,他的手指比常人更加靈巧,更加纖細,此刻,每一根手指上都沾滿了血,仿佛戴了一層紅色的手套,他狹窄的衣袖卻不曾沾上一滴血。

    秦頌風始終不語,布霧郎君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他就像個有經驗的大廚,用小火慢慢熬著湯,毫不懷疑按照自己的步驟遲早都能熬好。他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對老羅輕笑:“莫急,莫慌,這位秦二門主自認為是個空前絕后的好漢。這種好漢我見得不少,擊潰他們,就像毀去一道堅固的堤壩,毀去之前雖然艱辛,但一旦打開一道縫隙,整個堤壩都會分崩離析,你要的東西就像洪水一樣沖過來,收都收不住。”

    “先生說得對!”老羅自信地點著頭,“秦二門主,你落在我們手里,反正也是個死,死前少受點零碎苦對誰都好。”

    布霧郎君對老羅說著話,眼睛依然盯在秦頌風的后腦上。他對雷公使個眼色,假裝與雷公交談片刻,然后才笑瞇瞇地說:“常青死前已經設法傳出消息,季舒流去盧龍了,對不對?聽說那是個很單純的孩子,對人沒什么戒心,你猜馬鋒現在抓沒抓到他?”

    若是季舒流果然去了盧龍,秦頌風說不定真要心中大震,神智失守。

    然而誰也沒想到秦頌風竟然順著季舒流的一句玩笑隨口說了個謊。他在別人的心中是一個從不說謊的人,他的話,根本沒人懷疑過。

    季舒流悄悄邁到一塊較高的石頭上,秦頌風的雁來劍被蘇驂龍拋出去之后,恰好落在他腳下,他用左手輕輕地拾起,借著雜草的掩蓋,最后往上瞄了一眼,確定幾名敵人的位置。

    始終沉默的秦頌風忽然笑了,他真誠地笑著道:“姓羅的,我cao你祖宗。”

    除了聲音略顯虛弱,這句話就像他平時說“我請你吃飯”一樣,毫無怒意,甚至顯得質樸而正直。

    老羅一定沒聽過如此溫柔的“我cao你祖宗”。他明顯地呆了一瞬間,厲聲呵斥:“你奶奶的再說一遍試試?”

    布霧郎君雙手一錯,左手抓住秦頌風右腳筋上的鉤子,右手抓住秦頌風左腳筋上的鉤子,交叉著將秦頌風的小腿提離了地面。秦頌風劇烈地抽搐起來,蘇門殺手電母一個人險些沒按住。兩把將他釘在地上的尖刀再度豁裂了他的傷口,地面上即將干涸的血跡再度濕潤。

    秦頌風居然笑容不改:“老雜種真孝順,我cao你祖宗,你還叫我再cao一次……”

    第21章 江湖

    ※一※

    秦頌風雖然是個沒讀過幾本書的武夫,平時也算粗而不俗,再加上眉目俊秀,一向顯得彬彬有禮、教養甚好。誰能想到他在危急關頭會突然冒出一句如此陰損的話?

    老羅聽得此語,胡須雜生的黝黑老臉先是驚愕,倏地漲紅,雙眼圓瞪,幾乎忘了雙臂還在當刑具架,就要從地上跳將起來。布霧郎君急忙放開手中的鐵鏈,意欲上前勸阻。電母見秦頌風并未掙扎,暫時不會割傷腿上血脈,也站起來想要按住他。

    就在此刻,一個身影從地勢鼓包西側的陰影里彈了出來。

    一股尖銳的殺氣掃向蘇門諸人,如有實質。那人半空中右手長劍揮動,兩道凌厲絕倫的劍光閃過,瞬間將老羅的雙臂齊肘削斷,兩只長滿黑毛的大手詭異地抽搐著,帶著那些鐵鏈一齊落地。

    這一劍已經快到了極致,竟沒人看清先削的是右臂還是左臂。

    布霧郎君來不及抽出短刀,被后招逼得一退數尺。鮮血從老羅斷臂處向兩側狂噴,一左一右,噴紅了雷公電母的外衣。

    老羅仰面栽倒在地,他卻也也是個狠角色,當即用斷臂撐住身體,艱難地意欲爬起來逃生。

    季舒流雙腳落到秦頌風和老羅之間,左手的軟劍一抖,逼退近在咫尺的雷公電母,雷公電母不敢怠慢,謹慎地后退,似乎都想繞過去解救老羅。老羅是他們的雇主,身為殺手,自然有必要掩護。

    季舒流爭得一線良機,右手長劍精準地切斷捆綁秦頌風雙手的繩索,隨即自下而上往身后反撩,才剛剛站穩的老羅胸腹間頓時多了一條傷口,只差一分就能將他開膛破肚。

    布霧郎君的臉突然扭曲,低喝一聲:“醉日堡!”

    這確是醉日堡堡主厲霄的招數,而且是他非常鐘愛的一招,想當年他最初揚名江湖,靠的就是這開膛破肚的愛好。此時距離醉日堡覆滅才剛兩年,這招余威尚在,被厲魔頭唯一的傳人使出,居然能讓布霧郎君這種畜生也心生警惕。

    雷公第一個想起了突然被引走的蘇驂龍:“不好,他還有幫手,門主有難!”

    布霧郎君道:“我去找門主,你們看住他。”

    他施展輕功,三步并兩步跳離此處;雷公握著短刀沖上前來,將季舒流逼得錯開兩步;電母蹲下,飛速為老羅止血。

    季舒流原本是真要將老羅開膛破肚立威的,剛才發現雷公、電母都有解救老羅的意思,才臨時改了主意,只把他重傷,好拖住其中一人。沒想到布霧郎君擔心蘇驂龍,臨陣脫逃,令他更加省力,那危險的淬毒暗器暫時便沒使出來。

    雷公武功在季舒流之下,沒有電母支援,被疾風驟雨般的數十招壓得喘不過氣,無奈退后了兩步。季舒流趁機半跪在地,把軟劍塞進秦頌風手里,左手用指力將釘住秦頌風的兩把尖刀貼著傷口折斷,每折斷一個,就隨手向雷公擲出,避免他馬上沖過來。

    隨后,他用雙臂托住秦頌風的胯部和膝部,把人從地上“拔”了起來,輕放在旁邊。

    這樣,已經插入泥土的刀尖不會穿過秦頌風雙腿創口,傷口潰爛的危險就小得多。

    片刻的工夫里,雷公再次攻來,電母也扔下痛苦呻吟著的老羅夾擊。秦頌風翻身坐起,咬牙自行將鉤子一個個取出,提醒季舒流:“別急,我還成。”

    他以為自己說得很平靜,其中沙啞虛弱卻瞞不過季舒流。這含著痛意的寬慰反而加重了季舒流心中殺氣,他本來在夾擊之下有些左支右絀,殺意一旦催動,竟然又讓雷公連退數步。

    電母的短刀糾纏不休,雷公卻退而不返,猛地一個躍起,刃尖向前,直撲生死不明的魯逢春!

    秦頌風迅速拾起兩塊石頭,一塊打偏了雷公的短刀,一塊擊中雷公的膝蓋。雷公痛哼一聲,原地打個滾才站起,卻帶著瘋狂的笑意道:“秦頌風,你已經使不出力氣了,我等著看你還能撐多久。”

    他再次揮舞短刀砍向魯逢春,秦頌風身邊石子很快用光,蓄勢站起,卻噗通一聲歪倒在一旁,愈發汗如雨下。

    季舒流循機脫開電母糾纏,刺向高高舉起短刀的雷公腰側。雷公腳下一點拔地而起,半空中一個跟斗翻向魯逢春另一側,季舒流回手一劍逼退電母,在雷公落地的瞬間當胸刺去,雷公上半身向后猛折,那一劍只來得及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淺傷,與此同時,季舒流背后卻也被電母劃出一道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