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天才變態醫生和心理學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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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深確實如他所言,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告訴了她很多不為人知的事。 3號房的羅斯托真正連環殺人的原因是因為他無法正常地勃起與女性性交,他只有在對方死了之后,才能進行性行為。 ρo18м.ひìρ5號放留下的那串密碼他用了剪紙打亂拼圖的方式給她解惑了。6號房的蓋斯被抓到只是因為他家屋內和后花園再沒空位埋尸體了,他只能拋入河中棄尸。9號房的理查德用過幾乎所有殺手方式:射殺、用棒打死、割喉、赤手空拳打死和扼死等,他殺人后留下的五角星是復刻他當兵時候獲得的榮譽…… “那你呢?”莫沫看著逐漸充盈的論文案例,扶了扶鼻梁上的藍光眼鏡,眼里閃過一抹精光,抬頭看向白板旁解說的男人,嗓音柔軟輕緩,顯得泰山崩于眼前也是那樣的不驕不躁不緊不慢,“你真的是連環殺人犯嗎?還是……在做某種見不得光的實驗?” 他的面孔幽邃清雋,宛如生在初冬濕冷的漠漠霧靄,高超的領悟力,深刻的洞察力,迅捷的執行力,那雙手看起來很薄,手指修長、骨節明晰,指尖很細,指甲修理得干凈整齊,就算沾滿的是殺人的鮮血,別人也會相信他是為了救人。 紀深凝睇著她,嘴角忽然往上一揚,笑出聲來,那樣如狂的欣喜,從微彎的眼眸中繾綣溢出,“寶貝,你可真讓我喜歡。” 睿智、聰穎、敏感、迷人、熱烈、可愛、恬淡……一切美好的詞都不足以形容他對她的感受。 紀深確實是在進行一項研究,一項人脫離某個內臟正常生存的實驗。他取出病患枯竭的器官,放入培養好的內臟細菌模型,再注射他研制的刺激活動的混合液,觀察這些人能正常存活多久。 莫沫居然沒覺得他的實驗瘋狂古怪,反而有點好奇:“不會發生排斥反應嗎?” 紀深:“當然,我取出內臟會給患者軀體冷凍,然后將內臟的菌體提取出來繁衍復刻,所以原本身體里的防御機制并不會發現這已經不是他們原來的伙伴了。” 莫沫想起初見監獄里,他靜靜看著墻壁的神情:“但你似乎遇到了麻煩。” 紀深:“沒錯,培養內臟細菌工程浩大,人的五臟六腑細菌種類、數量、存在機制等都大不相同,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收集了合適的患者內臟,但培養出的細菌因為刺激不夠,里面的抗體活躍度會越來越弱,存活時間最長不超過半年。” 莫沫:“那你去監獄又是為什么?”上次他可沒說實話。 紀深:“因為那里安靜美好,死亡的氣息濃烈,他們也總能給我意外的建議,偏頗的行為,發散的思維,優秀的智商,而且……他們很安全……” 只能在監獄里蹦跶,當然安全。 某種意義上講,紀深所做的事和殺人沒什么區別。 紀深卻笑了:“那些瀕死之人求著我救他們,說成功后會答應我做任何事,那我怎么舍得拒絕呢?他們的二次生命是我給的,我自然有權利使用他,大多數人都是愚蠢的,大多數人的生命是沒有價值的,他們的生存如同動物一樣,每天重復愚蠢的事,追求愚蠢的東西,除了對弱小生命的尊重,并沒有任何活的價值,而如果貢獻出一部分生命,促進科學研究,人類將會越來越強大。” 男人的外表無可挑剔,骨子里卻殘忍、陰鷙、驕傲。 莫沫:“那你怎么保證自己不會向正常人下手?”瀕死之人不會有那么多的。 紀深一頓,走到莫沫椅子前,把她籠罩在一片陰暗之中,潤玉般的眼眸凝聚著深纏癡狂,“因為我有莫沫了啊。” 本來,他確實是要這么做的呢,但現在,他舍不得,她美好的像太陽,是該好好生活在亮光里。 莫沫定定地望著紀深,那樣深邃的眼睛,不是瘋狂渴望的求成,沒有誓死追逐的執念,有對實驗必然成功的自信,更多的卻是對她難以自拔的沉溺。 莫沫有點不懂了,她覺得自己變得有點奇怪,她不是沒遇到過對她一見鐘情的人,捧著玫瑰飽含深情;她也曾被變態綁架妄想jian殺她,但她足夠冷靜,利用心理和他周旋,將計就計,順利出逃報警,從那以后,她準備了很多防身工具。 她本就不是個被社會關系所捆綁的人,她認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管是不是變態,只要沒對她構成傷害,她都毫不在意。 她也不是個善良的人,她一點一點引誘他,愿意和他親吻、擁抱、zuoai,表現出全身心接納,為了讓他放松警惕,給予她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結果卻是讓她意外又無措,她以為紀深對她只是一時感興趣,但是他從見到她開始行為就異常固執,一定要將她照顧的細致入微,從洗漱、吃飯到穿衣打扮,他什么都要給她做,就跟搬到她家一樣,非要擠進她生活的每一絲縫隙里。 變態可沒那么多耐心。 他像是偏執型人格障礙卻又不是,紀深警覺、驕傲、容易嫉妒、缺乏安全感,卻聰明、人格健全,受到質疑不會劇烈爭辯,不沖動好斗,尤其是對她好過了頭,溫柔、寵溺、充滿愛意。 他說因為有了她,他放下屠刀,原來她是他的救贖嗎…… 莫沫看著紀深眸里的光,簡直射到她眼底深處,攏著縱容和豁朗。 原來,他都知道啊…… 噗通噗通…… 心臟無法掌控的快速的跳動起來。 莫沫發現自己迷失在這雙幽深的眼眸中,她想要更深入更深入一點的,去探索這個人,這個她前所未見的男人,哪怕因此丟了自己。 一只手忽然撫上他的臉頰,細膩的指腹描繪著他的面部輪廓,從眉毛到鼻子再到那雙薄唇,薄薄的兩片,淡淡的紅,吻起來的感覺,就像味道極好的軟糖。 莫沫輕易的抬脖就夠到他的唇,一觸即離,輕聲吐出四個字:“要zuo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