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章接連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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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紀深冷靜了一點,終于不再緊緊箍著她了,但分身還留在她體內不愿離開。 莫沫明白是她剛剛說的話刺激到他了,還有點無力的手輕撫他的脊背,"深深,對不起,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只是太擔心你了,我……" 小腹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阻斷了莫沫想繼續說下去的話,她的臉色開始發白,額間也在冒汗。 "好疼……"莫沫疼的牙齒打顫。 "莫莫,怎么了?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紀深顧不得想其他什么,連忙給莫沫穿上他的衣服,按下急救鈴。 很快,那群時刻待命的人就趕了過來。一進來,病房內情欲的味道還未散去,再看著紀教授光裸的上半身,頓時明白了什么。 "快點,她說她疼。"紀深完全沒有面對女人時溫柔的神色。 劉清遠過來想掀開被子給莫沫檢查,被紀深阻止,"你們都出去,她留下。"紀深指了其中一個女醫生。 劉清遠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帶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女醫生不敢怠慢,仔細檢查了一下莫沫,他們的儀器都是國內最先進的,很快就出了結果,"紀教授,您的未婚妻是因為長時間沒進食導致的胃疼,我給她掛個水開點藥就好了。"說完就轉身出去配藥了,自覺的給他們空間。 "莫莫,你怎么不好好吃飯?"紀深的手輕輕的給莫沫揉肚子,想緩解她的疼痛。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手機。" 紀深拿過手機,看到上面滿滿的都是她打的未接電話,又想起剛剛女醫生說的未婚妻,剛剛的郁結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是充實的被愛包裹。 "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根本沒心情吃東西。"說完,又疼的皺緊了眉頭。 "寶貝,對不起,我當時想著快點結束就能趕回來找你的,就沒有和你說,沒想到……"紀深手足無措的親著莫沫慘白的小臉。 現在一個好了,另一個又躺下了。 女醫生配好藥水敲了敲門就進來了,"您好,請把手伸出來,我要給您扎針了。" 莫沫展開血管分明的白皙手背,另一只手有點緊張的抓緊了男人的手臂。 "乖寶,別怕。"紀深伸出大掌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眼神略帶警告的看了一眼女醫生,示意她輕一點。 女醫生心里在尖叫,雖然我已經連崽兒都有了,但也不用這么甜吧,想起自己的糟糠之夫,實在是太酸了。 他們團隊每一個人都醫術精湛,扎針這種小事一般都是護士做的,不過在大佬的威壓下,女醫生還是放輕了動作,拿出了手術臺精神,莫沫只感覺跟蚊子叮了一下,水就開始掛了。 "紀教授,這個藥飯后給您未婚妻吃兩粒就行了。"女醫生完成任務后就要離開,受不了年輕人戀愛的酸臭味。 "寶貝,我先去給你做飯。"等鹽水掛了一會,看她不再那么疼了,紀深這才起身去廚房,這里就跟小型公寓一樣,各種東西應有盡有。 "好。"莫沫拿過他的手機,在上面鼓搗著什么。 她給紀深的手機里面安了定位,順便給自己也安了一個,防止以后再找不著人,然后打開他的通訊錄想記一下他周圍人的聯系方式,卻發現里面空曠曠的只有她一個人。 這個男人怎么回事,又給她感動到了。她給他的手機里輸了自己爸爸mama的聯系方式,嗯,她的就是他的。 "寶寶,手冷不冷?"紀深很快就做好了粥和一些小菜,走過來捂了捂莫沫掛水的手。 "有一點點,我們吃飯吧。"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下床,被紀深強硬的按回去了,"坐好,我喂你。" 紀深舀起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就遞到莫沫嘴邊。莫沫張嘴接過,溫熱的液體流到胃里,舒服了不少。就這樣,很快一碗粥就見底了,莫沫覺得有點飽了,"深深,你也吃飯。" "好。"給莫沫喂完藥之后,紀深也快速的解決了飯菜 ρo18м.ひìρ。 兩人再次躺到床上,女人的頭靠在男人臂彎,男人圈著女人大半個身子,給她輕輕摩擦因冰冷液體流入血管而發冷的手臂。 紀深晚上做了一個噩夢,夢里是莫沫說過的那十年,跟電影一般在他眼前飛快掠過,無論他怎么懇求訴說,病床上的女人就是無法睜開眼睛看看他,日復一日都是同一個場景,但每一幀都讓他痛的無法呼吸,像是無法承受這種痛楚,紀深終于從夢魘中掙脫出來,連忙去查看懷里的人,卻感覺到莫沫整個人發燙,連嘴唇都被燒的起了皮。 夢里的她和現實的她仿佛在重疊,給紀深籠罩上巨大的恐懼,"莫莫,你醒醒,醒醒!"紀深不斷搖晃著莫沫的身體,想要確定她是否能回應他。 "嗯?深深……你怎么還沒睡呀……"莫沫感覺自己渾身跟火燒一樣,難受的要命,說出的話都在冒煙。 "幸好,還好……"紀深語無倫次的不知道在說什么,直到嘴唇碰到她guntang的皮膚,才嘩然醒悟,趕緊去按急救鈴。 這次進來的是另一個女醫生,給莫沫量了體溫,"39度8,再遲一點可能會引發肺炎,我現在馬上給莫小姐注射。"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冷空氣頻繁,莫沫從學校出來太匆忙都沒拿外套,路途奔波再加上這里臨近高原,夜里溫度比白天更低,很快就染上了風寒。 接連給莫沫打了好幾針,給她服下了幾顆退燒藥,再將一瓶酒精放到床前,"如果莫小姐覺得很熱,可以拿酒精擦拭給她物理降溫。"說完,便推著推車走了。 莫沫整個人昏昏沉沉,被打針的地方還有點疼,她看到紀深下顎緊繃,神色冷肅,眼里是深深的懊悔。 她有點沒力氣,張開嘴巴想說什么,紀深湊過去聽才聽到:深深,不要哭。 他……哭了嗎? 紀深指腹輕劃過自己的臉,兩道濕痕濡濕了他的手指,下方的床單也已經暈開一片水漬。 他再也忍不住埋頭在莫沫肩上,沙啞著嗓子,嗓音顫栗,"乖寶,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因為我,你才會生病。" 悲痛與黑夜融為一體,埋在她發間的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淚水,如果現在有一把刀,他應該會把自己劃得血rou模糊吧,這樣心里的痛才會減輕。 莫沫拍了拍紀深的腦袋,鼻子悶悶的,"深深,所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要好好睡覺,好好吃飯,我們還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幾不可聞的一聲"嗯",但莫沫還是聽見了,放心后又開始不自覺的撒嬌,"深深,我好難受呀,你給我講故事吧。" "好。"莫沫每一個講過的故事他都深深的記在腦海里,帶著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徐徐展開,"寬敞的廚房里,飄滿了一股豆子的香味。紫色的大大的豆子,是從小夜家后院的田里收獲來的。用大鍋煮得甜甜軟軟的……" 莫沫聽著聽著就睡了,而男人就這樣抱著女人躺在他胸膛,說了一晚的故事,就算口干舌燥也未曾停止。 這一晚,莫沫鼻塞無法呼吸,紀深就低下頭給她渡氣,毫不在意會沾染上病菌。她熱的想扒衣服亂掀被子,他就拿起酒精給她擦拭,摟在懷里拍著抱著。這一晚,手機上有上百個消息,他都不曾看過一眼,眸里全是少女的睡顏。 即便是在生病中,莫沫還是有感知的,知道男人一直在照顧她,她緊緊抱住他,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嘟囔囔,"深深,你快睡啦!" 紀深的嘴角泛起淺淺的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