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就是你啊(H、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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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梁文滔的介紹,孫淼從零開始學翻譯,電影的翻譯牽涉大量俚語和當地時事人物,尤其喜劇最難翻。梁文滔大學時曾做過一兩部翻譯的兼職,建議她先從有大量文本參考的歷史劇開始,出來的結果對方也頗滿意,先批了一個短篇動劃給她試試。 因為是熟人介紹,連練手的作品也有薪金,孫淼最后一日特意買了些茶葉做禮物感謝梁文滔。 雖然是對她而言脫離安全區的全新領域,但一個人做事,不用應對人事關系,工作時間自由不必加班收入,算起來還比在一臺高一點,是最好不過的工作了。 蔣一乎也忙,電影劇本還未定,但大綱出來了,他就著大綱重新編了兩首歌,腦海里還有些想法,動手把以前寫的曲子拿出來填詞。 現在兩個人若是在一起,就各佔一個位置,蔣一乎插著耳機做編曲,孫淼抱著字典練聽翻,頗有點高中時上自習時候的影子。 蔣一乎會把耳機線藏入外套中,沿著長袖拿出來,上課時一手左手托頭其實是在聽歌,右上動筆不停寫的是歌詞。孫淼則真的是在學習 ,還會分神幫他打掩護,在老師來的時候戳他大腿,有一次忘了手上還拿著筆,用筆尖戳得他嗷嗷叫,彈起來手機就啪噠跌地上。他不僅被臭罵一頓,褲子上還留著一條顯眼的藍色筆痕。她不內疚之馀,沒良心地趴在桌子上笑得一聳一聳,蔣一乎氣了一下午沒跟她說話。 現在她姿勢不良地窩在他的床上看電腦,隨著時間不知不覺漸漸躺平,僅墊著枕頭仰頭來,下巴擠出一層rou,他捏了捏,被她瞪了一眼,他勸說:「累就睡一會,別在這邊練雙下巴。」 她一大早就陪他出去溜狗,吃完午飯飯氣攻心,打不起精神來,按停了電腦的影片,把耳機摘下來,在窄小的單人床上滾不到一圈,臉朝下伸展四肢,罷了側過頭看他:「我肩膀痛?!?/br> 「就你這坐姿,肩膀沒有離家出走就算不錯了。」她攤著見他沒有要過來幫她按的意思,又滾回床邊撐起身看他的電腦。 他移著鼠標點出點進在找一只很久前的錄下的小樣,只記得大概旋律,忘了當時起的什么名,小半小時什么都沒做,就顧著把檔案一個個開來看看。孫淼好奇地指向屏幕的一個文件夾問:「什么是你啊?」 硬盤里有個命名為「你」的文件夾,蔣一乎瞄她一眼,快速地滾走:「你就是你啊。」 她又不是文盲,他這般無意義的解釋即多半都是些兒童不宜的玩意,表示理解地點頭:「好好好,我懂?!?/br> 雖然她不太明白把歌和迷片放一起是什么cao作,勸他說:「不好好整理硬盤,名字又亂起,怪不得找不到。」 他干脆把屏幕熄了休息,認命幫她按揉肩頸,比平時更用力,她縮著叫痛,就不再去釘著他的文件夾追究了。 「我拿點精油幫你按一下吧?!惯\動后最好是按摩放松一下,他從以前就習慣練完舞按一下腿才睡。孫淼點頭,向他擠眉弄眼:「帥哥,波推多少錢?」 他拍拍了她翹起來的屁股:「免費送你半小時?!?/br> 他幫她束起散亂的頭發,把寬大的衣領拉至肩下,精油一打開卻是nongnong的薑味,孫淼始料未及,爬起來用身心拒絕:「大哥,你是把我當魚醃嗎?」別人的按摩油都是放松精神的花香果香,怎么他就用這種刺鼻的。 「薑活血,你懂什么,躺好?!顾吨哪_讓她趴回來:「幫你按還嫌東嫌西。」 他在手上搓熱了才敷上她的肩,輕輕一推油分就滲入被空調吹得干燥的皮膚,配合他的手溫辣辣地發著燙。 手下緊張的肌rou紓緩了些,他又把力度帶到手臂,內側半點肌rou沒有,五指陷入嫩rou中,懶懶的不回彈。 她開口感嘆滿是鼻音:「好舒服。」 他哼笑了一聲,把衣服推到肩上,沿著背部的肩胛骨往下揉到腰窩,輕易捏到一手柔軟。她的背隱約有些斑點,后腰中心處長著一個小坑,相比周邊皮膚分外白晢:「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腰鼓被他鉗制住,她干脆把頭埋在枕頭里裝聽不到。他順著腰線重新滑動至腋下,在她因趴姿而壓平外洩的春光渾圓邊緣上下搓揉,她用手臂夾住他的手掌:「你的肩膀長在這里嗎?」 因著油滑他毫不廢力從夾縫中抽出來,把她的手擺至枕頭旁,再回來還是流連在胸側,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揉小一點,肩膀負擔沒那么重?!?/br> 變本加厲推向底去,兜住渾圓撫按又迅速離開。來來回回她覺胸前覺得沉甸甸的,聞久了薑味也頗怡人,渾身血液加速流動,愜意隨著心臟跳動游遍全身,暖得昏昏欲睡。 他不知什么時候湊上來,吻過她側仰的下巴線條。裸背直接感受到另一具光滑的身軀,他的雙臂撐在她頭側,睜開眼與近在咫尺的俊顏對望,這張臉無論看幾次都叫人心情愉悅,他順勢壓下了一點,聲音魅惑:「小姐,這邊幫你波推?!购敛蝗彳浀哪行陨眢w沾滿精油,滑溜曖昧地緊貼磨擦,硬豆似有還無地刮過,趁機把掛在她頸間皺得不成樣的上衣脫去,本來就因按摩而發熱的身體被燙出了細汗。鼻腔的熱氣都呼在她的耳朵中,伸舌逗弄變紅的耳垂。 她嘟嘴想親他,他卻移開了頭:「客人,這樣要加錢,免費套餐不包上嘴的。」 「加加加?!顾涣玫媒辜?,語畢如愿以償吻到了男人的薄唇,他淺嘗輒止,掂了兩下就抽身問:「加多少?全套嗎?」 他真把自己當賣rou的一樣和她講價,孫淼故意搖頭說:「把我弄舒服就好,不用進去的?!?/br> 他明顯僵了僵,憤憤咬她的耳朵:「沒有這個套餐。」 她嘻嘻笑著翻身,伸指在他胸膛前打圈:「可是我沒有錢,我都失業了,好慘的?!?/br> 「先記賬上,下次再算?!顾男馗i骨油油亮亮不好下嘴,只能啃她的唇一解牙癢。悄悄褪了她的褲子,把手中的油膩都蹭到臀腿上,擦干了才探到腿心,水意漫然,探了一指進去,她輕輕掙扎:「好像有點辣?!?/br> 他聞言抽出來搓搓指尖,分不清是她的水液還是精油:「難受嗎?我先去洗手?!?/br> 「你試試看?!顾貋?,拿過按摩油擠在手中往他下身抹,兩下就把他按得高挺,溫溫熱熱的像已經被xiaoxue包裹一樣,但還有些別樣的刺激感:「真的辣辣的。」但不太難受,一種鈍針細細掃過的感覺,他握著她的手taonong,手溫配合下漸漸沸熱。 他把她抱坐到身前,勾開并攏的腿,撫著xue口擠入兩指,手心磨著硬起的粉豆,她自動自覺繼續愛撫他的熱柱,彼此使出渾身解數讓對方舒服:「我幫你弄了,收便宜一點。」 「考慮看看。」馬眼興奮地流著前液,重新將她擺成趴姿,掰開臀瓣埋了大半進去,低頭和她接吻,把她的悶哼都吃在嘴里。 她xiaoxue里涂上按摩油,格外火熱,他隔著一層薄膠仍能感覺到她的潤滑,一出一入輕松無比,密集地釘著柔軟的花心撞上十多下,水油相斥滋滋直響。 窄淺的內壁猛烈收縮,他停下抽插,放開她的嘴巴,直起身就見她忍不住扭身前后含弄roubang,可憐的yinchun被撐得最大,搗弄成奶白色的液體沿著邊緣滲出。 她強撐起身體主動了幾分鐘已累得不行,乏力又再次攤回床上。他騎在她身上一樣,由上而下插磨,臀rou被撞出波紋,每一下都因下降的重力入地深處,又因她雙腿合并而更為緊致。 她咬著枕頭,今日被忽視的乳尖無恥地扯著床單,磨得又癢又癢。 他托起她的腰鼓發力,情不自禁舔上突出的蝴蝶骨,一嘴的苦澀味,又把那味道喂給她,不容拒絕加速擺腰。嘴中的苦,胸前的癢和腿心的爽快,混合的五感使她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賣力地吸啜伸到自己口里的舌頭,迷迷糊糊被撞上了高潮。 再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被子蓋得好好的,頸椎移動輕松不少。 視線范圍找不到蔣一乎也沒有雪雪,兩個房間的門都被關得嚴實。她靠近他房門,隱約聽到他的歌聲,來來回回唱的都是同一句,應該是在錄音。歌聲很淡,聽不真切,無法分辨唱得好不好。 家里不是錄音室,要錄出干凈的聲音得把門窗都關上,熄掉噪音太大老空調,風扇更是萬萬不可,雪雪理所當然地被關在鋪了吸音板的鏡房里,他怕熱醒她所以把她搬出來了。 孫淼不敢隨便開門,側坐在地面,把頭靠在門板上,聽他的聲音從門縫間滲出來。 蔣一乎總算初步弄好了一首歌,電郵給杜導請他試聽。房間里空調的馀冷早已耗光,靠著門縫透入一點點客廳的涼,還是熱出一身汗。天色已昏黃,外邊沒有動靜,想著孫淼怎么這般能睡,打開房間便見她縮成球一樣滾到他腳下,對他開門始料未及。 「你在這里干嘛?」 她抱著膝倚在門邊,他往內開門就順勢倒下去,對他看奇葩的眼神笑了笑:「等你啊?!?/br> 他不知怎么內心一暖,蹲下來摸摸她的頭:「傻瓜?!?/br> 此為自動定時更新,碼字的出去浪了,本周末沒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