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真好看(微H、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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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了藝校的面試,蔣一乎反而高高興興地去參加吉他社的集訓營,說是集訓不過是一個呼朋喚友出去玩的機會而已。本來以為蔣一乎來不了,訂的度假屋房間不夠,他說著自己睡客廳就好,晚上卻熘到孫淼的房間去。 吉他社的女學生早就兩兩併好房,剛好單出孫淼一個人住一間,大半夜差點被他嚇死,抓起柜上的手機往他頭上砸,敲出一個大包。 「瘋女人!你都不看清楚啊?差點被你毀容!」孫淼再怎么困也沒了睡意,用毛巾包著冰可樂給他冰敷,聞言用力哽他的腫處:「先生?你這樣偷偷摸摸進來,我看在同學一場才不報警的。」 「輕點!」他抓住她的手臂說痛:「外面沙發(fā)硬死了,你這么大張床再胖也睡不了啊,小器。」 她乾笑了兩聲,把可樂丟給他:「自己弄。」 「啊?我是傷者啊,你怎么能這樣?」 結果他還是在孫淼的房里睡了,第二天她早早就從床上爬起來,沖了杯咖啡坐在客廳里發(fā)呆,遇到出來跑廁所的學弟:「咦?學長不是在這睡嗎?」她非常自然地點頭:「我早起,就讓他去我房里睡了。」一點破綻沒有,學弟也沒懷疑重新回去睡了。學生時期的她還未習慣喝咖啡,加了很多糖,喝了一口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那些年代只要學生們一聚起來總是很喜歡玩真心話大冒險。孫淼有個秘訣,每次都選真心話,然后什么都不說喝罰酒。這招用過幾次之后,大家都嫌她無趣,寧愿不轉到她。上得山多終遇虎,幾個老社員反而好奇她什么時候才醉倒,故意把酒瓶轉向她,隱隱演變成較勁。 蔣一乎在這種游戲之中都是焦點,今天一看平時只當佈景板的孫淼反而最受人注目,見她耳朵紅了,臉上還是不顯醉,第十次隨機轉到她時,她不滿地拍了拍桌,憤地站起來:「不玩了。」匆匆回了房間,留下社員們面面相覷,那幾個出主意的男學生互相推卸責任:「你看吧,把學姐惹氣了。」「明明剛才你也說好的。」「不關我事的!」 蔣一乎回盼她關上的房門,終于展現出社長的氣勢和承擔:「我去看看就好,你們繼續(xù)玩。」 孫淼酒量是有名的千杯不醉,至少蔣一乎還未見過她醉的樣子,反而試過幾次他喝斷片了,她把他扛回家。開門房間里沒有關燈,靠窗外的街頭灑了些光線進內。她安靜地坐在床邊,他進來了也沒有抬頭。 「他們玩玩而已,你別介意啊。」他坐在她身邊,她才看向他,突然撲入他的懷里,他手足無措地仰著頭任她在他胸口亂蹭,還以為她哭了,急急安慰:「怎么就生氣了?我?guī)湍憬逃査麄內ァ!?/br> 她重新仰臉卻沒有半點淚水,臉頰淺淺地浮著紅,眸光閃爍:「蔣一乎,我喜歡你。」 他還未反應過來,她就魯莽撞了過來,他的門牙不慎碰上她的嘴唇,痛得她嗚嗚地捂住嘴。 蔣一乎簡直哭笑不得:「沒有見過女人像你這么猴急的,先表白還強吻?誰教你的?」哄得她拿開了手,見只是微微腫起沒有流血,托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嘴唇:「這樣才叫親。」 稀疏的燈光模煳了他的輪廓,削去總是太奪目的妖媚,純白得像個最普通的高中少年,她摟住他的頸,學習他的動作和他相吻。 「我也喜歡你。」他抵著她的額頭,只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聲:「本來想你生日那天再說的。被你搶先了。」 她嘻嘻地笑,說要再聽一次,所以他抱著她,咬著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地說:「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她聽夠了,獎勵地吻了他一下,又問:「可是我長得不好看怎么辦?」 蔣一乎撩開她臉上的亂發(fā),仔細打量她的臉,杏眼圓臉小嘴,沒有一處出挑,在大街上用網子一撈能撈來十個類似長相的人。可是偏偏在人群之中,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她;在夜里,她還是出現在他的夢里。 「好看我照鏡子就行了,要你干嘛?」狂莽自大的言論,她卻被說服了點點頭,伸手摸他的臉:「你真好看。」 蔣一乎從小到大聽過這句稱贊無數次,只有這一次讓他心里打起煙花,又低頭去親她。 親著親著下意識去解她胸罩,摸上那令他魂牽夢縈的乳rou。她沒有反抗,他領她的手到胯下,哄她:「淼兒,幫我摸摸,他每晚都好想你。」 半硬的長物在她手中跳動,她好奇地捏了捏,差點把青澀的他捏出來。她毫無章法的taonong,蔣一乎感覺小兄弟都能被她掰斷,還是放棄了讓她cao控,撩起她的裙子把roubang貼著她的腿縫,大腿內側的皮膚又rou又嫩,輕易被他燙紅了。 她想躲反而躲進他懷中,被鉗住了手動彈不得,更輕易地磨蹭她的xue口,性器上的恥毛沾染濕意,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他低喘著含弄她的耳垂,幾乎是哀求:「淼兒,讓我進去好不好?」 她半懂不懂,把手掛在他的頸上,開口聲音前從未有地軟糯:「那你要跟我去A大,不準留我一個人,留在我身邊。」 雖然戲劇系面試比重比較高,基本成績還是要有的,像蔣一乎這樣沒一天認真上課的大概有點困難。但如果可以跟她在一起,天天cao卷子做題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如果我考上了你沒進怎么辦?」她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彎著眼笑好一會,捧著他的臉說:「我一定進得了的,只要你在那里的話。」 心臟讓這句話突如其來地強擊,情不自禁地銜住她的唇,下身擠著她的腿間要抵入去:「我答應你,什么都答應你。」 艱難地入了一個圓頭,未經人事的孫淼痛得嗷嗷直叫,差點伸腳把他踢開,他也是急得滿頭大汗,又親又哄的,不知道女人的窄道如此緊緻,要把他壓爆一樣。 她哭著叫痛,他只先退出來,回想著看過的成人影片用手指替她擴張,又賣力地吸著粉嫩的乳尖,好不容易把哭聲揉成低吟。她迷迷煳煳摸上他的身體,少年單薄又白皙的肌膚,練舞鍛鍊出來的肌rou深藏薄發(fā),顯出淺淺的紋理,用指甲刮了刮,他深吸一口氣,見手指的觸感漸漸滑膩,再次提槍上陣,舔著她的鼻尖輕聲告訴她:「孫淼,我喜歡你。」這次順便捅入了大半根,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掩藏聲音,巍巍地環(huán)住他的勁腰。 處子的花xue死命扒著初試蹄聲的roubang,蔣一乎撞了數十下,腦子一片空白,深感不妙,手忙腳亂地抽身出來,對著她的肚皮洩了初精。 孫淼還沒回過神來,不明所以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憤然遮住她的眼睛:「不準看!」抽了面紙?zhí)嫠吝^身上紅的白的痕跡,好了又重新抱著她解釋:「我平常不是這樣的,真的。」 孫淼再起床的時候頭腦欲裂,在床上難受地滾了幾圈,四肢被車輾過一般。社員在家偷拿了支紅酒,晚飯的時候她就喝了兩杯,玩游戲又灌了好幾瓶啤酒。她酒量是不錯,但對溷酒喝沒截,輕易就喝斷片了。 艱難地爬出客廳,把圍著吃午飯的社員們都嚇了一大跳:「學姐你被人打了?」 不必說,她也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水腫得過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還不敢望到鏡子,環(huán)顧室內一周問:「蔣一孚呢?」不在她的房里,大概是去誰的房間睡了吧。 「啊,他一大早接了個電話就說要回市區(qū),走了。」 她本來想怪他沒有和她說一聲,想想她肯定是不省人事,他肯定也吵不醒她,給他發(fā)了個短信問候,好一會他才回:「對不起,遲點跟你解釋。」 一遲就遲了一個星期,暑假都放完了,開學第一日上課。 他想像了無數次,如果她打電話來追問,他該要怎么回答。但是她沒有,孫淼一貫是被動內向的,主動聯絡講的都是學校或是吉他社,他以為兩人關係變了之后或者會有些不同,害他七上八下了好幾天。 回到學校那一天,是他最后一天做她的同桌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他提醒答案,給他訂了午飯,沒有多馀的說話和動作,好像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她是不是知道了?她是不是生氣了? 他連正面看她都不敢,只能側著頭看外面一點都不好看的風景,心緒不寧地用粉筆磨擦著桌面,開口好幾次差點咬到舌頭,閉著呼吸終于鼓起勇氣喚她:「淼兒,我要去藝校了。」 他以為面試完蛋了,藝校收生的時段早過了,但是那天不知怎的一大早打來電話說取錄他,還要立刻去報到繳費。 他去了。 他真是個溷蛋,前一個晚上還答應要留在她身邊的。 他連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的勇氣都沒有,他就是個溷蛋,避得無可再避才來告訴她。今天他就要辦退學收拾東西離開了。 她是什么反應呢?他想,可能會哭吧,或者狠狠打他一場,但是她什么都沒有說,表情有點落寞,僅此而已。 「藝校一定很多長得比你帥的,你會不會很自卑啊?」她安靜了大半天,終于像以前一樣找他的碴。 他也如常地回說:「你想了半天就只想到這句嗎?退步了啊。」 她笑笑,低頭吃飯。 他們兩個人坐在天臺的地上,九月正午的太陽曬得頭頂發(fā)熱,誰都知道應該搬去有陰影的地方,偏偏誰也沒有動作。陽光在他們周圍灑了一道簡單的結界,彷佛這世間只有他們兩人。 她沒有提起那一天晚上,大概是怕他難堪。她一向都是知進退的,安靜的,一點都不麻煩。 他也沒有面目提起,食不下嚥。他想抱抱他的好女孩,卻再沒有資格稱她做他的女孩。 在之后無數個日夜他都懊悔,如果當初抱她一下就好了,就算他或者會丟臉地哭出來,但是啊,還是啊,如果有抱她一下就好了。 結果他們誰都沒有去A大,聽說她最后一年成績迎頭而上,考得很好,上了隔壁城市更好的大學去了。 他都是旁敲側擊打聽來的,在舊人面前他連提起她的名字都不敢,他就是個大溷蛋。 我太喜歡呼呼了所以我決定讓他初次就早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