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不委屈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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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角風波王博然的粉絲吃力不討好,揪著經紀人公司聲討,連粉絲之間也開始掐架,本來的風眼蔣一乎已經不是他們討論對象,白白賺了知名度,開始有記者和粉絲上門,記者在樓下蹲不算什么,他一天半夜被人拍門叫醒,糊里糊涂開門是兩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她們先是驚喜的跳了跳,歡呼:「真的在這!」然后塞給他一大袋零食,摸了兩把探出頭來看熱鬧的雪雪,歡天喜地地離開,蔣一乎后知后覺嚇出一身雞皮疙瘩。 他住的地方本來就連電梯都沒有,治安基本上靠當區警察,趕忙帶著雪雪去孫淼家躲了幾天。譚姐看不過眼,張羅幫他搬家,選了在孫淼家附近的新公寓,管皓表示不用再每天從市中心出發跑到城南接他來市中心,十分高興。新家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倍,雪雪不亦樂乎每天在陽臺曬太陽。 蔣一乎的工作臺終于能搬離睡房,換了張大床,兩個枕頭可以并排放著,他應該不會再摔下床。 他親自下廚邀請關係親近的工作人員暖屋,來者坐滿兩大桌。孫淼替眾人盛完飯剛坐下,坐在圓桌對面的管皓就叫她:「淼姐,能拿罐啤酒給我嗎?」 孫淼應了,又要起來,卻被蔣一乎按下腿:「行啊,還點我女朋友做事,誰是誰助理?」 管皓每天見蔣一乎比見父母還多,兩人早就熟稔得不得了,嘻嘻地賣好:「這是你家嘛,我是客人,當然找女主人幫忙。」 「這么會講話,主人親自招呼你。」他笑得燦爛,對孫淼說:「你先吃。」從廚房把冰好的整排啤酒都拿出來,自己拿了一罐之后遞給管皓,孫淼剝著蝦滿手油膩,仰頭對著他張口,他打開送到她嘴邊。 「這邊保安好,不代表沒有記者跟,你凡事小心點。」譚姐挾著菜不忘嘮叨:「要是亂帶女人上來被拍到,我絕對不幫你截的。」 這里的地理位置和周邊配套都比城南好,樓下燈火通明,用長鏡頭蹲一張高清照片毫不困難。蔣一乎反了個白眼:「我玩女人還帶回家就活該被你扁。」 孫淼沒有看他,抓住蝦尾利落地拔掉蝦頭,沾滿辣醬塞入他嘴巴里,他嚼了兩下才感覺到辣,匆匆拿起啤酒直灌。 新單位在高層,陽臺眺望出去能看到市中心最熱鬧的交通回旋處,紅黃車燈交替流竄直至夜深。孫淼對這樣重覆連貫的風景份外著迷,以前還在一臺工作的時候,附近有一家餡餅用落地玻璃展示機器製造,蛋漿擠到容器之后,送上流水線煎熱,中間尖咀加入紅豆餡,翻轉就滾出一個小圓餡餅,店員戴著手套放入紙袋中。她無所事事起來,能在玻璃前站上整個小時,看著無數的蛋漿變成餡餅,從來沒有買過一個來吃。 「我洗了兩輩子份量的碗。」蔣一乎剛出來就抱怨,孫淼倚著陽臺的圍欄,回旋處一輛車從左下的入口駛進來,沿著中心繞整個半圓,經右邊的出口離開,源源不斷,車子來去循環,沒有缺口,令人安心,頭也不回道:「是洗碗機洗的。」 今晚大大小小將近六七十個碗盤,還未算上筷子杯子,房子附的洗碗機夠大,也得分開兩遍洗。 「那么多餐具,得放在家發霉。」她語帶諷刺。為了請客,他特意新買了十幾套陶瓷餐具,平日絕對是用不著的,孫淼一直跟他說買即棄的就好,他執著于見不得客照樣我行我素,她事先聲明一定不會幫他洗,現在只好自己收拾。 他從后抱上她的腰:「多點請客就好,我下周叫蟲子他們來。」 剛剛才清理完二十人聚餐的殘局,又想著下一次,孫淼沒甚力氣:「你難得休息一天,非要從早上折騰到晚。」 「不知道,搬上來我總覺得心情很好,有種人生大躍進的感覺。」他自離了老房就是住在城南,那里租金便宜,不用保證金和擔保人,隨之而來就是環境惡劣,水電一言不合說斷就斷,他是習慣了的,有一次孫淼在他家留宿,洗頭到一半突然沒水了,頂著一頭泡沫慌張地喊他,他又是好笑又是內疚,用瓶裝水幫她沖洗。 他隨著她的目光望向遠處:「這里夜景很美吧,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看她點點頭,蔣一乎不禁勾笑,彎下腰蹭蹭她被風吹得發涼的臉:「這邊這么大,我住不過來,你搬過來好不好?」 她對同居邀約毫不驚訝,早些日子他已經謀劃著要搬去她家了,至知道公寓不準養大型犬才絕了這份心思,淡淡回說:「我想想吧。」 「有什么好想的?」她的輕描淡寫總是輕易惹他暴躁,說話不由得顯得急促:「包食包住包暖床,機會錯過就沒了啊。反正我們現在也跟同居差不多。」 她轉過身來背靠著橫欄,仰頭看他:「這個也是問題,以后你別亂跑,我過來這邊就好。從停車場上來還挺隱蔽的,我剛剛試走過了。」 蔣一乎臉色一沉,很不同意:「你上來為什么要走后門?譚姐說不用特別藏的。」他簽約時最關心是這一點,早就跟她講清楚,他好不容易把孫淼留在身邊,絕不搞地下隱瞞那一套,所以他在工作人員、合作伙伴面前也會落落大方地提起孫淼。 「譚姐是說,不用藏也先不要公開。你現在正是騙meimei的時候呢,好好把她們養成理智粉再說。」低齡學生的錢往往比上班族易賺,唯一問題就是他們觀念不成熟,就算蔣一乎是從龍巢出來,還是會妄想他是金童處男。公開戀情不單對初出道的發展不利,還可能為孫淼造成麻煩,公司的意思是不到結婚就別到處嚷嚷。 蔣一乎所有社交帳戶都是公司管理的,只要不在記者面前公開,大概也沒什么機會嚷嚷,最大的改變就是譚姐要他把桌面鎖屏的合照換掉,他在孫淼面前不滿地抱怨了兩天,她幫他換了張沉默是金的佛謁桌布。 他屈下高大的身材把額頭靠在她的肩上:「我會努力的,你很快不用委屈。」 「我不委屈啊。」孫淼不明所以,反射性回應。 他早就預想到她的答案,啄吻她頸側,繼續自說自話:「你要相信我,不要怕,我會解決的,公司會解決的。」 他知道她情緒不太好,不論是和王博然粉絲的不咬弦開始,還是粉絲敲門的事,她一直莫名地焦躁。她的躁動很內斂,不是大吵大鬧,也不會緊皺眉頭,就是時不時發呆,在腦子里打仗,不知道在想什么。要是把她從思考中喚醒,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死人樣,蔣一乎每次看到都恨不得對她上個十大酷刑來逼供。他只能猜到她在擔心,循大概方向安撫。 孫淼說不上自己什么心情,明明他就在面前溫柔小意,卻像蒙了層紗一樣,有點虛浮,主動捧起他的頭,碰到柔軟溫暖的唇瓣,輕輕勾上舌頭,纏綿不斷。他彎腰彎得累,一下將她抱在欄桿上,護著她的腰鼓,享受她偶有的熱情。 她再抬頭眸帶水意,腳不著地,回頭看下去離地百丈,風一吹來突然喃喃:「這里跳下去死得透吧。」嚇得蔣一乎手忙腳亂把她撈回來,架在肩上離了陽臺回到房間,把孫淼扔在床上旋即又出了廳。她含笑聽出面的動靜,他大聲趕本來在陽臺呆著的雪雪回室內,呯地重響將陽臺門鎖起來,再回來瞪著她:「整天亂說話。」 「我開玩笑而已。」她不怕死地笑意盈盈,眼見他要撲上來,趕忙尖叫著躲開,現下床是大了,她還是敵不過長手長腳,被錮在懷里撓腰側的弱點,暢快地笑出了淚水。如此一攪和,在頭上壓了幾天的陰霾好像散開了一樣,男人停下折磨緊緊地抱著她,吻去笑出來的生理淚,又落在她的唇上。 親吻很快就變了樣,公寓長期恆溫的中央空調令他終于可以毫不猶豫地脫去她的衣物,她趴在枕頭上任大手在背上流連。他剛搬進來兩日,她還未在這邊睡過,床墊偏軟,枕頭太硬,翻身對在她身上的人投訴,蔣一乎睡了兩天不覺有異,還是和應:「家具帶的床墊就這樣,枕頭管皓亂買,你有空去逛逛幫我換了吧。」 「我喜歡硬一點的。」她按按床墊嫌棄,他聽到耳中卻成了黃腔,湊下來不懷好意:「那今晚睡在我身上吧,很硬的。」 她摸上他手臂隆起的肌rou,譚姐幫他找個專門健身教練,肌rou線條更明顯誘人了,捏著的確壯實硬朗。他曬黑了一點,青筋隱約的透出皮膚,孫淼伸腿圈著虎腰,反過來挑逗:「真的嗎?那我驗一下貨。」 她的指尖有魔力,輕輕掃過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火種,從手臀向上,又從頸項往下,繞著胸膛轉了幾圈,平滑飽滿的指腹把褐紅色的尖端搓捏,他低頭輕吻她的額角,氣息沉重。她的指甲總是修整得短短圓圓,在他腹上坑紋滑動時癢癢的,熱氣直往下體涌。 「淼兒。」他喚她,她仰頭銜住他的嘴,手直接往褲子里伸,找到半硬的男根,故意挑眉:「騙人,又說很硬的。」 他躺下來蓋上她的手背:「沒騙你,你鼓勵他一下。」 孫淼差點憋不住笑,要抽回手:「還要鼓勵,這么麻煩我不要了。」 「要的!」他被撩得不上不下,急急拉住她哄:「淼兒...」 蔣一乎難得服軟任她宰割,她收緊了掌心,按摩尚軟的yinjing,力度不大不小,他無處不爽,聞著她頭發的味道,不一會就昂首扺著她的手心。 孫淼把他推平,反過來騎在他身上,埋頭在他頸側的動脈上舐舔,半翹著臀沉下身隔著內褲與他的高挺磨蹭,布料里里外外都沾上液體。他忍得發痛,想直接刺穿那礙人的小褲,但孫淼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在他胸膛上努力留下牙印,可愛得他不想打擾。 直到她玩夠了,才慢悠悠幫他戴上套子,扶著粗長緩緩坐下去。 得了自由cao控的權利,她只淺淺入了小半,覺得脹滿舒服,又重新抬臀出來。蔣一乎死盯著兩人相連的私處,花唇艱難地含入圓端,溫熱濕滑咬得他后腦發麻,他知道更美好的陸續有來,但她又顫著腿離開。 他舔舔后牙,看準她坐下來的時機挺腰,強硬擠入窄徑。她按在他腹部的手抓了抓掙扎,反再被用力頂撞兩下,豐滿的雙乳晃得他眼紅,紅蕊在黑發中若隱若現,他撐起身來把礙事的頭發撥到肩后,托著她的腰重奪主權大開大合:「好玩嗎?」 「我在鼓勵你,嗯??」乳rou被他咬了一下,她的手揪住他的短發,身體中的粗長似要把她搗爛,指尖不敢太用力,轉至摟著他的頭。 床墊毫無回彈力,她的緊緻使進出更困難,耕耘出一身大汗,他還是努力把她挑撥得情迷意離。 只有此時她才會全然倚賴他,毫不保留眼底的情緒,坦承告白難受和舒服, 她是他的,不再若即若離。 ——— 因為感覺好像會跑好幾章劇情,所以先上點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