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先試試自己綠自己的感覺
書迷正在閱讀:全世界除了我都在重生、我的夫獨一無二、攪亂死水一池、師父不乘龍、癮君子與老淑女、北極星的云朵、青天白日軟綿綿(重生)、妻如蜜、宮臠、靠近他
蔣一乎向臺下鞠躬后把正要離開的孫淼扛回了后臺,直接把她帶到更衣室里,忍不住親了兩口還迷糊的她,抵著她的額問:「陽不陽光?學不學長?」 剛剛在他肩上腳不著地臉朝下的,經(jīng)過外面待機室時男人們狼吼般歡呼,像把他們送入洞房一樣,哄得她臉都紅了,對他的張揚很是難堪,又擋不住心臟亂跳的節(jié)奏,推了推他光裸的上身:「你這種學長會把學妹嚇跑。」 「沒有啊,我的學妹沒跑。」他揪拉她掛在胸前的肩帶,心情好地笑出虎牙:「還拐來個準人妻。」 她一聽才想起自己還名不正言不順地戴著那條帶子,慌張地要除下來,被他一手按住:「等等,我先試試自己綠自己的感覺。」說罷勾弄她的舌頭細細啜吻。 麗莎給她買了一條黑色連衣裙,長度只到大腿中間,不規(guī)則裙擺還併了蕾絲,走動時份外若隱若現(xiàn)。還有胸前的V領(lǐng),高調(diào)展露鎖骨和乳溝。 她從不是什么冰肌雪膚,粉底都不能選亮白色,艷重的顏色只會襯得膚色暗黃,尤其是站在蔣一乎這個正宗小白臉身邊,就像上天忘了幫她開燈一樣。所以她總是穿著寬松樸素的衣服遮掩大范圍的皮膚,盡量向日系森系那方向靠。 蔣一乎才不管她是黃皮黑皮,對于她今日小性感的衣著十分滿意,比起學生一樣的打扮更有人妻味,嘴癢想咬一咬,又怕在她肌膚上留痕,只好在她頸窩處亂蹭,頭發(fā)刺得她一縮:「你未婚夫知道你穿這樣來找男人跳貼身舞嗎?奶子都快掉出來了。」 「哪有。」明明只是淺淺露一點溝而已。他在臺上的亢奮感還不散,轉(zhuǎn)化成情欲,輕易探入裙擺摸到貼身打底褲:「我看看有沒有被我迷濕了。」 她夾緊腿不讓他摸,直搖頭說沒有,但他挺腰撞了撞,故作無辜:「但是我都硬了。」 她擋開男人不正經(jīng)的手,嫌棄他滿身熱烘烘的汗水:「不行,不能在這里。」 更衣室的門被敲了敲,傳來飛魚的調(diào)笑:「別搞太久啊,大家等你們吃飯呢。」緊接著是一群男人的哄堂大笑。孫淼更不樂意跟他在這里糾纏了,打開門就看到門外聚集本來等著聽墻角的男人,把肩帶扯下來扔給最近的飛魚,逃也似的出去了。 飛魚跟里面的蔣一乎對視,眼光移到他腿間,挑眉道:「有點太快了啊。」 要不是他們亂起哄還能溫存一會,他不耐煩地揮散他們。 龍巢講究好聚好散,這一行做不得長久,年紀大了不說走樣,要長期維持身材和在臺上的精力也很困難。龍王一年不知送走多少男人,有的向上攀了,更多往下墜的。像蔣一乎這樣未找到下家就主動離開的卻是很少,就算以他的資質(zhì),在別的地方也很難再有收入媲美這里的工作,他當初也是因為如此留下來的。 就算他原則多多,算得上是龍王帶過最麻煩的一個,耐不過他賺得多,龍王對他要走還是很不捨得的,挽留過兩句,他卻說自己非走不可。 直到他前來自己掏錢預訂了單身派對,龍王嚇到,原來他要結(jié)婚所以不干的。他知道他在談戀愛,也分明見過那女孩,卻怎么努力都想不起她的樣子。 送別的宵夜桌上他再次見到那個女孩,忽然就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想不起她。就算她是桌上唯一一個女人,還是難以叫人一眼看見,尤其是坐在蔣一乎身邊,所有人都會先往那男人身上瞄。 她用心挑過衣服,卻不倫不類披著件男裝外套,把身上唯一的優(yōu)點都遮住了。在這類場合而言,她的妝容略嫌寡淡,是最安全的選擇,但顯得她更加不出彩。 龍王不住地打量她,舉止食相倒是教養(yǎng)甚好。他想,這應該是哪門大富人家的女兒,家境多雄厚才能追得到蔣一乎。這小子幾年來一副柳下惠的樣子,原來是在等大戶入手,緊接著順勢就辭職去做小白臉了。 怪不得對她這般殷勤。 孫淼被坐在圓桌另一端的龍王瞅得不甚自在,低頭扒飯,快把頭都埋進碗里。蔣一乎挾了塊魚rou卻被她的頭擋住,開口說她:「你是飯桶嗎?不會挾菜吃。」 她微微抬起頭,他便把rou放進她碗里,又起身挾了遠處的小炒給她:「將就吃一點。」龍王注重養(yǎng)生,口味清淡得很,只要和他同桌都得遷就他,整桌連點紅色都看不見。 孫淼只是喜歡吃重味,又不是只能吃重味,沒得挑的時候她是最隨和的了,不挑食也沒有食物過敏。但和陌生人一起吃飯總是放不開懷,拉他坐下:「夠了夠了。」 他點點頭又問:「喝湯嗎?」 她瞄了一眼桌上的冬瓜鴨rou湯,把手邊的空碗遞給他:「要冬瓜,不要rou。」 蔣一乎沒空喝酒,蟲子就來撩孫淼。明明他才是要離職的人,男人們卻一個個來跟她敬酒,頗是應接不暇,還是來者不拒都喝了。龍王看蔣一乎前頭呵護備至照顧她吃飯,喝酒反而半點都不替她擋,看不透兩人相處模式,開口問他:「見過家長了嗎?日子定什么時候啊?」 兩人都愣了愣,氣氛突然安靜,還是蟲子先打圓場,嘻嘻搭著蔣一乎的肩:「他們才談多久啊?你太急了。」 「噢,我還以為是有下文他才不干的。」龍王無所謂地聳膊,又舉筷挾菜吃。蔣一乎滯后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的愕然有點不妥,怕孫淼誤以為他不想認真談下去,還想和她解釋,但她轉(zhuǎn)個頭又跟飛魚猜起拳來,半點不在意的樣子,準備說的話反而哽在喉頭,不上不下的。 奶奶以前見過她,讚她乖巧有禮貌。他其實也是有見過她家長的啊,學校開家長會的時候,雖然是沒有說過話。孫淼從小就是大人們喜歡的那類孩子,聽話又懂事,沒有反逆期一樣,而他大概是讓整個少年都在反逆期,一周要去見幾次訓導主任的那種。養(yǎng)出孫淼這種孩子的父母,會不會不喜歡他呢? 孫淼不會猜拳,跟著他們教的贏了兩盤,笑得天花亂墜。 是他庸人自擾,以后就是新開始了,總能變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