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什麼都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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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耳提面命說不能這么快原諒他,一定要晾他兩天,讓他學學教訓。 道理她都懂,可是當他終于要坦白跟她說在藝校里面發生的事,她還是讓他進了家門。 兩人在地上盤腿對坐,他從未跟別人說這些事,那些人要不就是知道了,要不就是不必知道,只有她,他想她知道。 他平鋪直敍像在說別人的故事,孫淼聽到后來捏著他的大腿怒斥:「爛學校!怎么可以這樣?」 那學校還是她替他選的,想想更氣了,用力錘了地面兩下。 「氣就氣,別亂捶。」他包起她的小手放在懷中,一拉她的薄長袖便往上滑,露出前臂一塊紅腫破皮,他皺眉:「撓成這樣?什么毒蚊子,現在都沒好?」 「破皮了不好擦藥,過兩天就好了。」她趕緊把袖子扯回去,又問:「所以你昨天遇到了秦石晉?」 「用肥皂洗洗,你家里沒有無酒精的藥膏嗎?」他站起來去她藥柜里翻,她巴巴地跟上去,站在一邊追問下文。 她家的藥柜她自己知道,若是有合用她早就用了,看他翻了老半天,居然把暗瘡藥拿出來,還一本正經地解釋說:「消炎殺菌無酒精,就是它了。」 聽著有幾分道理,孫淼哭笑不得,任他幫她擦藥,催他說后續。 「嗯,見到他了。然后就魔障一樣,只想躲起來??」他抿了抿唇,仔細把膏藥涂在紅印上,又拉起另一邊袖子檢查:「對不起。」 「他明明在他爸的經紀人公司名下啊,怎么就遇上了?」她想起他昨晚那個失魂落魄的模樣,反握住他的手臂:「你真的沒事嗎?怎么今天還跑去那邊,又不戴口罩。」 他輕輕自嘲地笑:「我今早去那邊手都是抖的。」 「只好一覺得要陷進去了,就拼命想你,緩過來就好了。」像他以前每一次渡過難關一樣,以為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了,很想乾脆放棄的時候,再忍受一下,再多努力一下,再往前走一步,跨過也好,爬過也罷,過去了的難關便不算難關。 孫淼想起麗莎昨晚的電話說了叁個絕對:絕對不能先開口說話,絕對不能心軟,絕對不能哭。 但她前兩個都破戒了,第叁個隱隱也守不住,垂下眼簾委屈:「騙人,昨晚還嫌我吵的。」 他見她松動,趁機把她摟近:「我混蛋,保證沒有下次了,你罰我好嗎?」 若是麗莎知道了肯定會恨鐵不成鋼地罵她包子,可是她的心就是硬不起來,他的懷抱總是又暖又厚實的,不禁回擁他問:「罰什么啊?」 「什么都好。」 「那...罰你給我做晚飯?」 蔣一乎稍稍放開,低頭見她一臉真誠,嘆了口氣,在她額前親了兩下。 她是他所看過,最不擅長生氣的人了。 天色不早,蔣一乎就著冰箱里的食材簡單下了個麵,吃完主動收去洗碗,回來還切了蘋果用牙籤串好,就差沒有喂她吃了。 高中時候的他跩得跟大爺似的,多少人前赴后繼做他跟班,雖然沒把孫淼當其中之一,但她確實為他跑過不少腿。 重逢之后他的陵角明顯磨平了許多,但也沒有這樣面面俱到的,她多使喚他兩句就滿腹牢sao。 她邊咬著蘋果邊搜尋秦石晉的資料,作為影帝的兒子,出道作就是國際武打巨星其中一部系列作品男二,角色討好戲份重,那電影主角演員向來是票房保證,輕易過千萬票房。秦石晉還拜了那個主角演員為師,蹭過好一陣熱度。 之后兩套作品雖然還是配角,耐不過主角都是老牌大咖演員,聲譽都很好,眼看著是要往實力派演員的方向靠。 孫淼愈看愈氣餒,那幾部電影她都看過,秦石晉的表現的確是不落俗套,在新人演員之中可算亮眼。 「別看了,沒意思。」他拎走她的手機,換給她一塊蘋果,她悶悶不樂地啃著:「他資源太好了。」 這些哪用她說,蔣一乎早就知道,摸摸她的頭沒有說話,她轉眼想到什么提議:「可是你長得比他好啊,找個富婆包養還是可行的。」 他沒被她哽死,乾脆回說:「好啊,你有認識富婆嗎?介紹給我。」 她嘟嘟嘴,不甘心地倚著他:「壞人沒壞報,一點都不公平。」 她是天生的努力派,沒有什么天資,學什么都很慢,明白天賦是羨慕不來的東西,也包括身家背景,對付不了秦石晉她居然把矛頭反指他:「好好的干嘛要弄你啊?你是不是挖他墻角了?」 蔣一乎可委屈了,那時他每天除了課業的練習,課后有兩份兼職編舞,忙得頭都裂了,和秦石晉不知道有沒有說過十句話,更別說挖墻角:「他要是預謀要害我,就不會把藥留在自己袋子里了。大概就是靈機一觸看我最不順眼吧。」 這樣輕飄飄的理由更令人難過,她鼻頭一酸,咕噥道:「我還看很多人不順眼呢,不順眼就能把別人人生毀了嗎...」 他托起她的臉吻掉嘴角的蘋果汁,壓低聲音哄:「你賺錢之后包養我就好了。」 她皺皺鼻才收斂情緒:「我賺到錢就找更年輕更帥的,才不要你。」 「我會好好服待你的。」他溫柔地從她的額角親到下巴:「要不要先試用一下?」 他一雙手擠滿泡沫在她身上游離,認真仔細的,每個角落都要抹過,腋下乳間都堆滿奶白色的泡沫,還用手指按著肚臍里旋了一圈,她擋開說:「弄肚臍會肚子痛。」 他便聽話地移下,按揉了一下豐滿的臀rou,沿著rou縫摸到充滿皺摺的xue口,在那里打了兩圈,她又搖頭:「不要,那里不行。」 他安撫地親她,手離開探到另一處秘道,她才放松了些,任他就著濕滑深入,抽動間分不清是肥皂還是花液,幾下又抽出來,還用掌心燙過她立起來的陰蒂,把花唇內外清潔過后就毫不猶豫繼續向下。 把她身體每一個細節都描過,他才開水幫她沖洗,他慣用的水溫對她而言有點涼,正想調熱一點,被他制住了。他知道她奇怪地喜歡洗澡燙得自己似熟蝦子一般,勸說:「洗太熱皮膚會癢。」 「冷。」她不滿地投訴,他只好微微調高溫度。 大致沖洗完,他把蓬蓮頭擠在她腿間,水流不輕不重地噴在她的陰蒂上,又把她的腿捧高,使水柱能淺淺地進入xue口。 溫暖而持續的快慰叫她目光開始迷離,但他像真的只是為了沖洗泡沫一樣,沒一會又離開了。 她以為之后該換個場地,他卻關了水單膝跪在她身下,讓她一隻腳踩著他的大腿,粉嫩的花xue就呈現在他面前。 「我看看洗得乾凈不?」故作好心拉扯花唇,說是看看,卻愈湊愈近,伸出舌頭逗弄敏弄的窄xue,一嘴肥皂味,澀澀的欲拒還迎,他按著她的屁股深入,翹舌勾弄軟綿的徑道,她扶住他的頭,動情地把指尖都繞上他的發。他故意啜吸出水聲,抬眼炯炯地看她,羞意不可言喻,她要遮他的眼,卻被他攔住變成十指相扣,又蠱惑了一般移不開眼,定定看著自己被他用唇舌送上高潮。 他重新站起來讓她靠著瓷磚墻壁,低下頭要親吻她:「你試試自己多甜。」鉗著她的臉頰把嘴里的滑膩重新喂給她,她掙扎著搖頭,但哪里有甜味,吞嚥下來都不知道是她的水液還是他的口水。 他把孫淼抱上洗手盤邊的空位,暴脹的男根在這個高度剛好抵在xue口,他試探地磨了磨,被她緊張地揪住他的頭發:「戴套。」 「我知道,先不進去。」roubang跳動在紅潤的xiaoxue上拍了兩下,見她可憐地抽搐兩下隨即移開,拿過一邊的大毛巾將她團團包好,輕輕印乾她身上的水跡,把蟲蛹一樣的她抱回房間。 她為免沾濕頭發高高束了個包子頭,他捏了捏,不熟練地解開橡皮圈,散落一頭及胸的黑發。從未經外力燙染的烏黑絲順,他繞了兩圈在手,放在唇間抿了一下。 孫淼在浴室早被他摸軟,主動撫過他結實的大腿rou催促。 「我的小公主想要了嗎?」他欺身撐住,她被叫出一身雞皮疙瘩,仰頭咬咬懸在上方的鼻尖一下:「rou麻死了。」 他已準備就緒,捧著纖腰擠入一個圓端,認真地凝望她蕩著水意的雙眼,看著她,告訴她:「淼兒,我很喜歡你。」 孫淼明顯怔住,被突如其來的深入撞失了冷靜,環著他的頸低頭藏起表情。他知道她的敏感點,每一下都撞到花心處,像要證明自己的愛意一樣,不停歇地起伏,把xiaoxue吐出來的水通通搗出來,快速地讓她小洩過去。 他享受著窄道中軟弱的推擠吸嘬,把她抱坐起來。如此兩人緊貼相擁著,下身仍抵死纏綿。滿心滿意都是懷里的人,他想起他們的初夜,咬著她的耳垂一遍遍地告訴她,喜歡你,喜歡你。 這次他不會再離開了,他要留在她身邊,跟她在一起。 孫淼無處可逃,哭喘著任他磨撞,如溺水者一般攀著他,燙熱的話語比在身體里亂捅的粗長更令人心動,無法抗拒他牽波引浪,只能摟緊他,玉帛相貼,肢體交纏。 她就要融在他的體溫之中,再無法乾脆利落地分離。 喜歡你,我也是,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