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_分節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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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陽見事成,原本拿著玉璽的手對著花文鈺的腹部反手就是一掌,趁其躲閃之際左手劍連連出擊,他左手雖不是慣用手,但這左手劍法也不見生硬,劍鋒爍爍,劍走游龍,愣是將花文鈺逼得不得不后退。 花文鈺后退間隙,謝玄陽將赤霄紅蓮換至右手。同時他地左手持著花文鈺的判官筆,指尖旋轉,淺藍色的靈力于筆尖傾瀉而出,左右開攻,逼身上前。 謝玄陽對判官筆的熟悉也不過是最為簡單的點xue之道,根本不可能真正用它對上花文鈺,更何況他手中的判官筆還是花文鈺的本命寶器墨點清,最多也不過是能做sao擾之用。他的主攻勢依舊來自赤霄紅蓮。 本命寶器被對手用做對服自己的武器可不是好感覺。花文鈺翻手間喚出本命妖藤與謝玄陽纏斗,妖藤碰上利器寶劍大都是吃虧的份兒,謝玄陽劍鋒掃過,那藤條就得斷破一排。但花文鈺的妖藤藤蔓數多,著實煩人得很,謝玄陽一個不察就出了個遺漏,被花文鈺一掌擊中左腕奪走了墨點清。 墨點清回手,花文鈺當即召回妖藤。這些妖藤與他息息相關,被謝玄陽砍斷一次與砍中他本身沒什么差別,痛得他額角的青筋直跳。若不是方才墨點清不在手,花文鈺這輩子都不會選擇用妖藤跟謝玄陽這廝交手。 用妖藤對上劍修謝玄陽,與直接把弱點交到敵人手里有什么區別?! 作者有話要說: 看吧,大肥章正文部分還有最后一章,然后就是番外啦~~~~ 第139章 這一戰兩人打得難舍難分。這不是他們兩個第一次交手, 但是唯一一次打得如此不可開交。謝玄陽下手時還顧及到不能讓他死在自己手里, 不然回去不好交代。花文鈺可就顧不上這些了, 纏斗時盡下死手。 他的計劃因眼前這個混蛋功虧一簣,想救的人再也救不回來,他還會在意什么?殺了謝玄陽也難以泄心頭之恨! 謝玄陽左手成劍指,右手反劍一挑, 緊接著又是一道劍光飛出。他的劍向來又快又霸道, 花文鈺與之正面交鋒幾輪就有些抗不住。但花文鈺從來不是正面交手見長, 抬手五指間便出現了數根泛著詭異色澤的毒針,一眨眼已飛甩而出直逼謝玄陽正門。 “叮叮?!?/br> 謝玄陽手腕翻轉, 赤霄紅蓮比出一串劍花將毒針打飛。他沉聲喝道,“花文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改天換地,若是成了你逃不過一死。莫不是你以為上面會看在你母族的面子上饒過你?” 花文鈺冷笑道,“不過是個小世, 你以為他們會管太多?” 謝玄陽微微愕然地看著他,“不過是個小世?你當真如此想?” 此世出過好幾位上界大能,不提謝玄陽的雙親,花文鈺的雙親也是歷劫后于此界中第二次飛升, 還有不少上界大能都以此界為下世歷劫的終點。以花文鈺的聰明才智不可能看不出此界的特殊性,他竟然還說這不過是個小世? 花文鈺是不是當真這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 他沒有回答謝玄陽,而是毛骨悚然地笑出了聲,“你在關心我?” 謝玄陽面色一怔,瞳孔猛地一縮。花文鈺知道他說中了, 他勾著唇角嗤笑道,“哈!你竟然關心我?難不成你還念咱們認識這么多年的情份?” 謝玄陽冷冷地道,“你我有何情分?” 他嘴上雖是這么說著,但語氣卻不是那么一回事,頗有欲蓋彌彰的意味。 花文鈺有時比謝玄陽自己都要了解他,見狀便知面前的男人此時心口不一,明明被人挑明了心思卻還是極力地自我否認。 花文鈺想要大笑,笑謝玄陽天真,笑他竟會對宿敵心軟。忽然他想到了蘇瑾瑜,他那個死在謝玄陽手上的心悅人。他的面目忽然猙獰了起來,姣好的容貌都擰成一團,如惡鬼一般。他道,“對,你說的對。你我間根本沒有情分,你我間怎么可能有情分這種東西?” 他的雙眸因盛怒變得金紅耀眼,豎瞳緊緊盯著謝玄陽,就像是餓極了的猛獸恨不得立刻撲上眼前的獵物,將其撕得骨rou分離,咬成粉碎吞咽下去。 謝玄陽看著這樣的花文鈺不由涌出些奇怪,道,“你恨我?你為什么恨我?要說恨,該恨的該是我才對,你明知道我為了清霄才會接下來此世的任務,又為什么屢屢對他動手?你討厭我,那就沖我來,為何對服他?!” 謝玄陽越說越怒,眼中的火氣都要冒出將花文鈺燒成灰燼。 花文鈺臉色氣得已發了青,勃然大怒道,“我為什么對服他?你還敢問我!你殺了蘇瑾瑜,還敢問我為什么?!” 他揮筆間喚出幾個妖藤傀儡,其中就有個謝玄陽曾在雪原私庫中交過鋒的用槍高手左使聞川,還有幾個謝玄陽沒見過,但看著都不是簡單的貨色。幾人一出,當即與花文鈺四方配合毫不留情地攻向謝玄陽。 花文鈺難纏就難纏在這里,他有傀儡無數,各色各樣的無論是探查情報、暗殺、醫者還是打手應有盡有,每一個雖不是頂尖大能,但也是屬高手。 謝玄陽同時招架著幾人的攻勢,邊道,“你口中那蘇瑾瑜與人結仇死于報復與我何干?你這般胡攪蠻纏有何意?” 花文鈺已殺紅了眼,更是聽不得人污蔑他的心上人,咆哮道,“胡說!瑾瑜志在濟世救人,乃是醫者仁心,何來結仇?!” 謝玄陽道,“你不知他取了上卿寧璐?寧璐成毒無人可解,他用此毒殺了人。” 花文鈺怒出一招,道,“不可能!他從不制毒,取之不過是為做良藥!” 謝玄陽當然知道不可能,也早就推斷出此人是被誤殺。他這般不過是為引導花文鈺思推那蘇瑾瑜真正的死因,擺脫自己莫名其妙背上的罪名罷了。 他道,“但有人死于此毒,此間寧璐于他手,除了他還會是誰?” 花文鈺道,“那寧璐不過是上界桖芪,我也——”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手上攻向謝玄陽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忽然想起來了,蘇瑾瑜沒有用那東西制過毒,但他制過一瓶,還放在了玲瓏閣的寶閣之中,任由他的妖藤傀儡拿去。 花文鈺停下了攻勢,謝玄陽卻不能停下動作,少了這一個,他還有另幾個得應付。不過對上這幾個傀儡,謝玄陽就無需顧忌什么了,出手越發狠戾,不過劍出幾下就破了其喉斷了其臂,更是有直接于他的劍氣下灰飛煙滅。 只剩下最后一個左使聞川。這個家伙是花文鈺所有傀儡里武斗至強者,槍法精湛,也不知他在變成花文鈺的傀儡前是個什么人,一招一式中盡帶著戰場上的殺意,招式捉摸不定,毫無原則可言。他身法步路又極快似如游擊,幽靈般甚難捉住,謝玄陽要對服他也得花上些時間。 謝玄陽一邊與聞川槍劍交鋒,一邊稍作分神與花文鈺道,“看來你想到了?;ㄎ拟暎l都沒害過你的瑾瑜,害他的從來都是你自己。” “不是我!”花文鈺歇斯底里地道。 他反駁著,但也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自欺欺人,那瓶毒是他做的,取走其毒的又是他的傀儡。那些傀儡雖表面上有著各自獨立的性格和執著,但他們本質上都是他的分|身,意識碎片都來自于他,只不過這個意識平日里在他們各自性格的影響下使之處事方式不同罷了。 嚴格的來說,那些傀儡都是他。所以謝玄陽這句是他害了瑾瑜沒錯。 花文鈺急促地低喘著粗氣,眼底閃過絲絲痛苦。他沒有理睬謝玄陽,轉而啞聲問道聞川,“那瓶毒是誰拿走的?” 聞川出槍的動作一頓,若是常人定不會在與遠比自己強的敵人交戰時分神,但花文鈺是他的主人,無論是在什么情況下聞川都會優先完成他的命令。他回答道,“是紅月?!?/br> 這一頓就被謝玄陽抓到了破綻,直取他的命脈,被一劍破胸,落到與其他同伴一樣化成一灘壞死的藤蔓消失的下場。 花文鈺喚出紅月,不待她有反應便一掌拍向她的天靈蓋,五指呈爪狠狠扣住她的蓋骨,同時靈力侵入將她的記憶翻了個透。 他清楚地看到這個女人竟然因為生前對柳周的執念用那瓶毒給柳周的夫人下毒! 他想到紅月當初自己跑來獻身成為他傀儡,想到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已放下了對柳周的想法,花文鈺憤得牙根發顫,手掌用力“咔”得一聲將手下的這顆頭顱捏得粉碎,“成了傀儡都不安生!” 謝玄陽想到紅月曾在宴都的行為舉止中無意識地表現出對柳周的癡戀,又透過花文鈺的反應已是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莫過是一個女人的嫉妒執著深根靈魂之中,便是被剝去了自我的覺魂,徒剩下的二魂七魄也執著地對占去了她心悅之人的女人生出嫉妒,將其殺去。 一切便是這樣開始了因果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