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_分節(jié)閱讀_147
書迷正在閱讀:過期關系、一往情深、總有渣攻妄想復合[快穿]、絮別東京燕、相親不能隨便去、裸舞者、全世界除了我都在重生、我的夫獨一無二、攪亂死水一池、師父不乘龍
莫凌煙猛地呼出一口氣,發(fā)泄地一腦門撞上桌子。他道,“那你說為什么這么久還不出來?玄雷都過去這么久了!這么久了啊!!都一天了!整整一天!我們從昨天傍晚的玄雷落后就等在這兒,現(xiàn)在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又到傍晚了,師尊還不出來!到底是為什么啊?為什么?” 莫凌煙越想越悲觀,越發(fā)覺得玄陽沒能救回來,心慌得就想滿地打滾。 柳周聽得額角血管猛跳不停,忍不住一腳將莫凌煙踹到地上。他咬牙切齒地道,“聒噪!少在這里給我胡說八道,少主絕對不可能有事的!你給我閉嘴!” 莫凌煙心更煩了。 就在這時緊閉的鑄劍室大門終于有了動靜,咔噠一聲從內(nèi)緩緩打了開來。莫凌煙眼前一亮,翻身從地上躍起就要沖過去,卻被柳周一腳絆倒摔坐到地上。 莫凌煙倒嘶一口涼氣,道,“你干嘛?” 柳周督了一眼從鑄劍室內(nèi)走出來的清霄,眼尖地看到他鎖骨上露出的一點青紫,轉頭與莫凌煙囑咐道,“現(xiàn)在不是問他的時候。” 莫凌煙只覺莫名其妙,茫然地“啊”了一聲,“為什么?我就去看下玄陽。” 在清霄走出來的時候莫凌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他手上橫抱著個人,雖然那人被衣服緊緊包裹住看不清身型,臉也埋在清霄懷里看不見,但莫凌煙絕對不會認不出那就是謝玄陽。 只不過謝玄陽一動不動,莫凌煙著實擔心是他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就像上去問問。 柳周低頭看著他,那眼神當真是恨鐵不成鋼。他道,“看什么看?你現(xiàn)在過去看少主只會被你師尊給打死。” 莫凌煙更懵了,問道,“為什么啊?我和玄陽是好兄弟啊。” 柳周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嘆氣道,“你沒發(fā)現(xiàn)少主里面其實沒穿衣服嗎?” 莫凌煙探出頭瞅了瞅自家?guī)熥鹫谶h去的背影,已然看不見他手中抱著的人身,但還是能勉勉強強看到那人光|裸的腳和兩小截腿腕,那白皙的皮膚上好像還有星點奇怪的青紫小點。 他點了點頭,道,“噢,還真是。不過這跟我不能上去看有什么關系?玄陽不是身上裹著師尊的外衣嗎?” 柳周看莫凌煙這幅傻乎乎的樣子更是無奈,他摸了把臉,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莫凌煙眨眨眼表示他真的不懂柳周是什么意思。這時卜聞燁插嘴道,“沒想到流行小兄弟你這么單純啊,還沒有心上人吧?” 莫凌煙不服了,反駁道,“我有!誰說我沒有?” 卜聞燁道,“哦,那肯定還沒開過葷。” 莫凌煙干巴巴地砸了砸嘴,無話可說。他雖然博覽群書,小話本看過無數(shù),但他的的確確沒開過葷,連葷湯都沒喝過,長這么大最多也只是拉過心上人白白的小手。 他道,“不能看玄陽和跟我沒開、嗯…有什么關系?” “小男孩,你既然沒開過葷,那不懂就情有可原了。”卜聞燁意味深長地一笑,“來來,讓叔叔告訴你。你師尊啊…現(xiàn)在可是心潮蕩漾,這么說你可懂了?” 莫凌煙剛想反駁他師尊是個高嶺之花,冷冰冰的不可能心潮蕩漾,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以前看過的小話本,結合謝玄陽腿腕上的奇怪小點,他忽然懂了。 那、那些小點不就是跟小話本里對魚水之歡后的痕跡描寫幾乎一模一樣嗎? 莫凌煙頓時有些紅臉,尷尬地目光亂飄,心道難怪不讓他上去瞅瞅玄陽的情況,還說他上去看一定會被師尊打死。論誰都不想其他人看到自己道侶歡愉后的樣子,就算是自家道侶的好兄弟也不行。 柳周見狀就知道莫凌煙懂了。與莫凌煙的尷尬不同,他對此有點隱怒。他看著清霄離去的方向冷嘖了一聲,轉臉與莫凌煙道,“你師尊真是個衣冠禽獸。” 莫凌煙愣巴巴地問道,“干、干嘛這么說?想和道侶那什么…嗯…不是人之常情?” “少主才被救回來,他就——”柳周冷哼一聲,又罵道,“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中間那啥玄陽小妖精有意引導下的復活炮,你們懂的,找個讓主角組開車的理由真不容易,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兩個嘩冷淡才是正常 莫凌煙:吼,我在外面擔心,結果你們在里面嘿嘿嘿?? 柳周:呸,清霄死禽獸 清霄:其實我是拒絕的,但是剛上線的道侶。。。有點熱情 第125章 說是禽獸, 清霄可就無辜了。這場胡鬧根本不是他開的頭, 他還因擔心謝玄陽的身體沒恢復, 想著讓他好好休息,哪想謝玄陽的身體一回來就恢復到巔峰了不說,還比往日多了不知多少熱情,主動纏上清霄。 清霄雖說不是特別熱衷□□之人, 但他也不是圣人, 在自家失而復得的道侶如此盛情的邀請之下怎么可能忍得住?若非兩人胡鬧了一天一夜后終于想起這還是在卜聞燁府中的鑄劍室, 他們怕是還得纏綿到天荒地老,真不把對方纏到脫力不罷休。 只不過這種夫夫內(nèi)房間的事就不是柳周、莫凌煙這等房外人能知道的了。在柳周眼里將剛剛才歸來的謝玄陽折騰到無法下地走路的清霄就是個禽獸, 他哪知自家少主蜷縮在清霄的懷里時那掩蓋在布料下的手還在使壞。 清霄被謝玄陽惹了一路的火,剛踏進卜聞燁為他們準備的房間就房門一摔,將人扔到床上單手抓著那雙不規(guī)矩的手壓住固定在謝玄陽的頭頂上。 謝玄陽身上本就只是裹著一層布料而已,經(jīng)這一系動作后身上的布料都散了開來, 露出內(nèi)里布滿青紫曖昧痕跡的皮膚。他抬腿蹭了蹭清霄的腰間,挑著眼角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出意料的,清霄才平穩(wěn)下沒多久的呼吸再一次亂了。 謝玄陽見狀不禁笑道,“道君, 沉迷風月之事可不好,你可是劍修第一人呢, 若是傳出去還要如何做世間劍修之榜樣?” 清霄的目光劃下到謝玄陽那被揉搓得殷紅微腫的唇瓣上,忍不住用拇指按壓上去或輕或重的摩挲著。他道,“伶牙俐齒。” “道君不喜歡?”謝玄陽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指尖,調(diào)侃地道, “可我瞧著,你下面的劍都——唔……” 話沒說完,他就被清霄堵住了嘴,口舌糾纏到氣喘吁吁才被放過。清霄道,“一經(jīng)重鑄,你的性子倒是變了不少。” 謝玄陽眨了眨眼,道,“這不是應你那句話嗎?’別騙我’,我可還記得道君你說這話時連眼睛都紅了。” 清霄一頓,想起了先前他和謝玄陽間鬧出的事,頓時體內(nèi)翻滾的情|欲都冷了下去。他捏起謝玄陽的下巴,微微沉下眼道,“看來你騙我的不少,連性子也是假裝。” 謝玄陽道,“我不騙你,也不說謊。所謂的欺騙從來只是我未把真相說出口罷了,你可曾聽我說過什么假話?” 清霄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謝玄陽大都是把真話說得模糊不清或是輕重顛倒更或是干脆撇開省略不提,但假話還當真沒說過。 謝玄陽又道,“而性子...我只是怕你被嚇壞,所以沒完全放得開。” 清霄嘴角微動,他還想不到有什么能讓他嚇壞。 謝玄陽見狀頗有深意的一笑,主動將腿纏到他的腰間,腰上突然用力,兩人就顛倒了一番上下。謝玄陽跨坐在清霄身上,掙開清霄抓著自己的手,轉而有些粗魯?shù)爻堕_腰帶,三兩下就將清霄穿戴整齊的衣服給扯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