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_分節閱讀_90
書迷正在閱讀:過期關系、一往情深、總有渣攻妄想復合[快穿]、絮別東京燕、相親不能隨便去、裸舞者、全世界除了我都在重生、我的夫獨一無二、攪亂死水一池、師父不乘龍
左使甩出道槍花,沉重的槍桿在空中劃動,作出“呼呼”幾響。他槍指謝玄陽,道,“聽聞玄陽君從小與魔尊的槍法較量,聞川自來討教一番?!?/br> 謝玄陽冷冷一笑,道,“那就來吧?!?/br> 見兩人交手,未生先是站上幾息,忽然后退幾步,悄無聲息地向一邊走去,那邊的角落中原本被謝玄陽挑飛的靈珠正靜靜地落于地面,閃爍著淡淡溫和的微光。 未生剛想將其拿起,就見一人從天而降,“砰——”得一聲將未生砸個正著,也恰恰好將靈珠又給砸飛了出去。 “哎呀——!”莫凌煙冷不丁被自家師父從靈獸袋中扔了出去,剛一出去就跟未生撞了個人仰馬翻,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他一腦袋又撞在硬物上,捂著腦袋痛得都卷起了身子,咬著牙道,“什么東西啊?這么痛!” 莫凌煙被自家師父扔進靈獸袋中不說,又莫名其妙被灌了一肚子靈力,差點沒被撐死,好不容易舒服了些,又被扔出來撞了一腦袋大包,整個腦袋都在嗡嗡直響。莫凌煙痛得眼角帶淚,心道,大概世上沒有比他更倒霉的了。 他抬頭一看,撞了他腦袋第二次的竟然是個閃著微光的珠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寶貝。那珠子十分堅硬,都將莫凌煙的腦袋撞出血來了,都不見有半分受損。 莫凌煙一看,那個氣啊,他甚至看見珠子上沾著他的血! 他氣得恨恨道,“摔死你!”說著抓起珠子就要將其狠狠摔到地上,再踩上好幾腳。 未生一看,登時瞪眼喝道,“不——!” 就見那珠子在被莫凌煙拿在手上的一瞬間化成了水,不到幾息又徹底消失在他的手上,就好像滲入了莫凌煙的皮膚之中。 莫凌煙驚愕地瞪著自己的手,就好像見了鬼,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舒服了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還有些發痛。他心想大事不好,趕忙左看右看找到了謝玄陽,驚恐地喊道,“玄陽——!我吃壞肚子了!” 謝玄陽一劍刺向左使,晃眼間劍光閃過,愣是在那左使的身上留下了好幾道劍傷,將人逼退了去。他長長嘆了一聲,回答道,“莫慌,那是好東西?!?/br> 莫凌煙愣愣地啊了一聲,轉頭就見本是還在與清霄纏斗的花文鈺正黑臉瞪著他。他咬牙切齒道,“你——!吐出來!” 莫凌煙也想把那個對他來說莫名其妙的珠子吐出來,但他不知道怎么吐出來,他甚至不知道那玩意兒是怎么就化進了他的身體。 花文鈺在纏斗中已徹底確定了清霄是個劍法超然的高手,高手對決中絕不能分神,可他偏偏因莫凌煙分了神,這下被清霄抓住了空子,一劍而出。只聽利刃破體之聲,花文鈺身上就新增了一道甚長的劍傷。 花文鈺見狀不好,一咬牙,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忽地消失閃出八尺。他捂著傷口,咳出口血來,惡狠狠地瞪了一圈清霄、謝玄陽、莫凌煙三人。左使、未生見花文鈺退后,兩人邊也不在耽擱,趕忙退到花文鈺身邊,將他護在身后。 謝玄陽道,“你為何要那靈珠?” 花文鈺冷笑道,“與你何干?” 謝玄陽道,“當然與我有關,這可是我家的東西?!?/br> 花文鈺道,“現在不是你家的了,它已經進了別人的體內?!?/br> 謝玄陽睹了還在一旁不明所以的莫凌煙一眼,道,“他清霄的徒弟,自然不是別人。既然現在它歸了凌煙,你有什么目的不如說出來。” 花文鈺嗤笑道,“我說出來,你會幫我?別開玩笑了,謝玄陽你以為我是這些人一樣會被你騙?你以為我不知道一旦我說出了口,就進了你的算計里?” 莫凌煙一聽有人說道謝玄陽,登時皺眉反駁道,“玄陽不會算計人!” “哈哈,你說他不會算計?”這話一出花文鈺差點笑得岔了氣,他道,“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可知道?他連感情都是算計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完了orz,抱歉 第82章 花文鈺這話頓時讓莫凌煙一怔, 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放聲道, “不可能!你就是想挑撥玄陽和我們的關系!” 莫凌煙絕不相信謝玄陽是面前這個在他眼中不知誰的陌生男人口中那樣的人。他和謝玄陽相識多年,早已是摯友,謝玄陽的品行他又怎么可能看錯?再者謝玄陽還是他師尊的道侶,他師尊修煉千年, 見識過的人不知比他多了多少。謝玄陽若是不好, 他兩又怎么可能成為道侶? 花文鈺早就料到他不信, 便是笑道,“我挑撥?不如你問問, 他當初與你相識是不是當真心思純正?當真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莫凌煙想都不想就反駁道,“又不是他結交的我,是我找的他?!?/br> 當初謝玄陽借住于宮靈澤府中被莫凌煙撞見,莫凌煙一見他就覺此人仿若仙人, 好看的緊,看著心里著實癢癢才跑上去主動和人攀談。要說是帶著什么心思,也只能說是他帶著心思。 花文鈺被莫凌煙這話一堵,臉上的表情險些繃不住。他又道, “哦?你再仔細回想想看,當初你遇見他可是驚為天人?說不定他是故意在那等著你。” 莫凌煙回想起當初自己是在午日的皇子府園中與謝玄陽初見, 那時謝玄陽正垂眼看著池中游動的紅錦鯉魚,他站在陽下波光粼粼的池邊就好像一副水墨畫。莫凌煙一直記得這一幕,還曾想將其畫出來當作生辰禮送與謝玄陽,卻無奈自己的畫技著實不好, 畫出的東西都不見人形。 他實在不能理解花文鈺所謂的“故意在那等著他”,他那時前往皇子府也不過是心血來潮,就是宮靈澤或是他身邊的小廝都不清楚,謝玄陽一個那時從未見過他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謝玄陽所說會些掐算,但也沒神通廣大到能知古今,還對他的一舉一動清清楚楚。 莫凌煙便是犯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說著玄陽曬太陽就是在等我了?你倒是知道得清楚。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才是不懷好意?!闭f著他忽然轉頭向清霄告狀道,“師尊,我懷疑這個人一直偷窺玄陽,這叫做、叫做…哦!叫做變態!” 花文鈺面上一僵,登時就想扯著莫凌煙這廝的領子罵回一句“你才是變態”。他從沒見過像莫凌煙這么說不通的男人,這種人就像是一根筋,認定的東西怎么都會不改變,不認得的東西別人說什么他都不接受。說好聽了叫做執著,說不好聽了就叫死腦筋。 花文鈺心道:和這種人說話,他早晚得被氣死。真不知謝玄陽這廝怎么就將他給拐進了自己陣營里。這等人真得先除去才好,可偏偏莫凌煙是這個世界上最碰不得的人。 他長吁出一口氣,喃喃道,“莫凌煙啊莫凌煙,若不是宮靈澤......算你走運。” 花文鈺的聲音很低,但卻躲不過在場幾位修士的耳朵。莫凌煙一聽,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扯上他那位還在凡間呆得好好的堂兄,剛想出聲問道他可是認得他堂兄,就見花文鈺帶著另兩人后退一步,忽然突兀地消失在了幾人眼前。 莫凌煙被他們突然的消失驚了一下,條件反射地邁出一步,就聞謝玄陽道,“別管他?!?/br> 莫凌煙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收回腳,但他卻不敢再轉過頭去看向清霄和謝玄陽兩人。莫凌煙不傻,他聽得出花文鈺那句“感情都是算計來”里不僅僅指的是他和謝玄陽間的,還有著許多許多,其中定還包含著謝玄陽和清霄間的事。 他雖說是那么反駁花文鈺,但他卻也知道謝玄陽本人既然沒有反駁,那在很多事上的確有旁人看不透也看不出的目的在。不過莫凌煙一向心大,無論花文鈺說的真還是假,他只知道謝玄陽現在是真心待他那就夠了。 但他自己是這樣,卻不能說清霄也是如此。莫凌煙現背對著兩人,不知兩人狀是如何,但他卻能想象清霄此時的表情,說不定已是冰冷無比,讓人見了仿佛赤身裸體置于冰天雪地之中。 然而事實卻并非如此。清霄、謝玄陽兩人間是很靜,清霄的神色卻是沒有生氣之意。他凝視著謝玄陽,看著他半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就好像撓人的小刷在他的心尖上輕掃過一遍又一遍。 清霄不說話,謝玄陽也不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謝玄陽緩緩道,“你不氣?”他還是沒有抬起眼,像是懼怕著看到清霄的神色。 清霄問道,“氣何?”他頓了頓,又道,“他說你算計感情?” 謝玄陽不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便是點了點頭。 清霄道,“你算計了我什么感情?” 謝玄陽抿了抿嘴,躊躇了半晌,道,“來天銜宗,接近你,與你結識練劍,最后與你結成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