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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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鶴汀走到門口關了門,才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望向身側這樣折騰都還沒醒的葉縈回,嘟囔了句:“小沒良心的。” 葉縈回都不仗義地把他的事兒捅到他媽那兒了,他還好心地把人帶回自己家。還真是農夫與蛇的故事。 其實葉縈回小時候還是很黏他的,成天追在他屁股后頭玩,反而是長大后生疏了,跟他說什么都是很冷淡的回復,表情都不帶變的,再后來上了大學搬了家,就更沒什么聯系了,只是偶爾從彼此共同的朋友那兒知道一些對方的近聞。 葉縈回今晚本來就不太舒服,又空腹喝了不少酒,眼角飛著一片薄紅,眉頭也微微擰著,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時鶴汀認命地伸手準備把葉縈回拉起來送到客臥,卻突然覺得觸手的溫度燙得驚人。 他皺了皺眉,伸手想摸摸葉縈回額頭的溫度,手卻一把被捉住。時鶴汀同他對視了兩秒,正要解釋自己是要看看他有沒有發(fā)燒,便被葉縈回勾住了脖子,吻了個正著。 …………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開了!努力復健,堅持日更_(:зゝ∠)_ 微博再來求一波關注! 第2章 第二章 規(guī)律的生物鐘依舊在早晨六點準時地喚醒了葉縈回。他睜開眼,從窗簾間灑下的一縷陽光照得他的眼睛又瞇了瞇—— 不對,窗簾的顏色和樣式都不對。這不是他家。 他冷靜了兩三秒,先是感覺到了橫亙在他腰上的一只手臂,然后是酸得如同被車碾過一般的腰,最后是某個又痛又脹、難以啟齒的地方——葉縈回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扭頭望過去,正望見時鶴汀熟睡的臉。 他昨晚喝得太多,只模模糊糊記得一個約略的輪廓,對于怎么到了時鶴汀家里完全沒有印象,再后面也記得不太清,但是對于自己一直貼著時鶴汀蹭是有點印象的。 葉縈回平素做事穩(wěn)重,喝醉酒了也很少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事,用韓江的話說就是鋸嘴的葫蘆灌了酒也是個只能聽個悶響的葫蘆,翻不出浪。平心而論昨晚不是他喝得最多的一次,然而世事難料,偏偏就是這次翻船了。 葉縈回輕輕抬起時鶴汀架在他腰上的手臂,挪到一邊,慢慢坐起來,后腰的酸疼再次讓他眉毛擰了擰。床墊的變化也讓時鶴汀眼皮動了動,醒轉過來,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身青青紫紫痕跡,擰著眉毛,面色不豫的葉縈回。 葉縈回一句話沒說,艱難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姿勢有些奇怪地擰開門把手走了,留下早上剛醒腦子可能還不如漿糊好使的時鶴汀愣愣地坐在床上。 直到坐上出租車,葉縈回才勉強舒了一口氣。 時鶴汀套上睡褲,去洗手間用冷水起了把臉,才算是完全清醒過來。 從昨晚到今早,都發(fā)生了什么? 他跟葉縈回在聚會上碰到,兩個人喝多了,然后他把葉縈回帶回了家,再然后……把葉縈回上了? 時鶴汀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葉縈回昨晚醉成那個樣子,估計完全斷片兒了,他該不會以為……是他趁醉□□了他吧? 他又回想了一下剛才葉縈回十分難看的臉色,頓時更加崩潰了。雖然說是他精蟲上腦,但是也是葉縈回先勾引——不是,引誘——也不對,反正是葉縈回先親上來的,怎么說也應該是和jian不是□□——媽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時鶴汀強行把這一堆亂七八糟的詞扔出腦子里,再次鎮(zhèn)定下來,這才回想起了昨晚沒注意到的一些十分反常的細節(jié)。 葉縈回他是知道的,酒品一直很好,就是喝醉了也就是安安靜靜地那么睡一覺,從來不會發(fā)酒瘋,更不會像昨晚那樣拉著人亂摸亂親。他的反應與其說是發(fā)酒瘋,更像是被下藥了。可是昨晚的聚會都是熟人,誰會給他下藥? 他的心中隱隱約約閃過了一個猜測,卻又自我說服地強行否定掉了——不會的,不可能是那樣的。 還有……葉縈回喜歡男的? 時鶴汀坐在床邊,腦子里亂成了一團,越想越亂,干脆放棄思考,起身洗漱去了。 他對著鏡子刷牙刷到一半,突然又想起什么,扒開褲子對著自己的小兄弟檢查了一番,也沒發(fā)現什么異常。他又想起昨晚聞見的誘人的甜香,以及虛無縹緲的結,只好默默把它們歸結于大概還是酒喝多了。 葉縈回回到家,本想給秘書打個電話,才發(fā)現一件十分尷尬的事,他的手機找不到了。 雖然說有很大的可能是落在時鶴汀家里了,但是……也許是落在酒吧了呢? 他先拿家里的座機給秘書打了個電話,啞著嗓子說今天不去公司,日程都推后,文件需要簽字的不急的等明天,急的發(fā)郵件給他,都安排好了才掛掉,撥通了任南的電話。 “喂,阿南。” “啊……縈回?”那頭的聲音還迷糊著,明顯是剛被吵醒,“怎么啦。” 葉縈回抱歉道:“不好意思吵你睡覺了,我手機找不著了,想問問你是不是落你那兒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昨晚喝斷片兒了,不太記得,你等我問問我媳婦兒,”那頭聲音小了一點,然后又大了起來,“我媳婦兒說當時看見桌上倆手機,怕你們喝多了都忘記帶,都給塞一個外套口袋里了,怎么了,不在嗎?” “……嗯沒事兒,我知道了。”葉縈回笑了笑,又聊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真是禍不單行。 他本來想著緩兩天,再去找時鶴汀道個歉,把這事兒揭過去,這下沒辦法了。 時鶴汀聽到鈴聲響,卻又不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循著聲音一路走過去,才在外套里找到了葉縈回的手機,接了起來:“喂,哪位?” 那頭愣了愣,不確定道:“鶴汀?” 時鶴汀也愣住了,又看了一眼屏幕,確認真的完全沒有備注,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阿姨。” 那頭也笑了起來:“哎呀怎么會是你呀,我們家縈回呢?” ……阿姨可真是一針見血。時鶴汀背后發(fā)麻,硬著頭皮老實道:“昨天跟縈回在聚會上碰到了,我們都喝得有點多,手機裝錯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那可真是剛好了,”葉mama笑吟吟道,“我本來打電話是想叫鶴汀今天記得回家吃飯的,現在剛好了,你也一塊兒來吧,我也好久沒見你了。” 他剛想推脫今天還有事,便想起葉縈回的手機還在自己手里,只好應了下來。 于是到了晚上,兩人分別坐在沙發(fā)的兩頭,氣氛十分尷尬,只有葉mama一邊在廚房做菜一邊追憶往昔的說話聲能稍稍緩解一二。 “你說這人啊還真是小時候好,小時候你要是來我們家吃飯呀,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在客廳陪我說話的,肯定跟著縈回去他房間或者去院子里玩了。”葉mama端出了一盤清炒西藍花,也沒覺出兩人間尷尬的氣氛,依舊笑吟吟的,“縈回從小就喜歡跟在你后面跑,鶴汀哥哥鶴汀哥哥的叫,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