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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甜文]_分節閱讀_55

    梁成東就又笑了,說:“你就是九十九,在我跟你mama面前也是個孩子。我現在要去上課,你是留在我家里,還是跟我去學校?”

    余和平說:“我要跟著你。”

    梁成東就帶他去上課。余和平坐在最后一排聽梁成東講了兩節課,梁成東講課的時候他就趴在書桌上看,梁成東偶爾與他的眼睛對視,突然感受到了里頭不同尋常的熱情。

    梁成東是成年男人,并且是有一定閱歷的成年男人,心思也細,余和平對他的不可言說的愛意,他就是在那兩堂課上察覺出來的。余和平眼睛里的欲望既壓抑又露骨,看他的眼神偶爾放肆,偶爾又很躲避,很矛盾。

    他后來發現余和平本身就是一個充滿了矛盾感的人,他有時候很脆弱,身上充滿了消極的,絕望的情緒,好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等你去救他。有時候又很野,坦蕩直白,神經質的不安分,毫無羞恥地勾引人。他想,到底是什么樣的成長經歷造就了這樣的余和平,既能梨花帶雨,仿佛世上最無助的人就是他,又能搖擺著他的臀,在地上爬。

    余和平偶爾看向窗外,窗外是被雨淋濕的衰敗的花,有些落在草地上,有些還掛在枝頭,他覺得很美。一切美的事物對他都有吸引力,他喜歡講臺上紳士瀟灑的梁成東,也喜歡這樣的大學生活。

    人生真是不公平,為什么有些人生來就可以過那么安穩美好的生活,有那么光明燦爛的未來,他卻一樣都不能擁有,他這樣家庭出身的孩子,如果沒有特別的際遇,注定會是怎么爬都爬不起來的一生,然后生一個怎么爬都爬不起來的孩子,世代往復,做這個社會的底層人。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總有一部分要做底層人,底層人也有底層人的活法。可他有一顆不安分的心,被梁成東的出現勾起,便再也不能平息。

    “你怎么老盯著我看?”他問余和平。

    余和平紅著臉說:“我覺得你講的真好。”

    “都能聽得懂么?”

    余和平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但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梁成東笑著帶他去吃午飯。

    十一點,食堂才剛開,吃飯的人很少。梁成東帶他去了教師餐廳,路上碰見了同事,問:“梁老師,這小帥哥是誰啊?”

    梁成東笑了笑,說:“我朋友的孩子。”

    那人便用眼睛去打量余和平,余和平似乎有些自卑,眼神很閃躲,甚至都不知道跟對方打個招呼。梁成東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你要吃什么,自己點。”

    余和平點了一份番茄炒蛋,配一個紫菜湯。梁成東卻是點的兩葷一素,然后把rou挑給了余和平一些。他挑一塊過去,余和平就用筷子夾了吃了一塊,好像在等他投喂。

    這期間余和平也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白皙的耳朵掛著紅暈,不復在課堂上的那種肆意,平心而論,比一般的男生要扭捏一些,像個美麗脆弱的瓷娃娃。

    余和平長的很美麗。

    不是陶然的那種青春男生的俊秀,而是偏向于中性化的好看,但也不是漂亮,漂亮應該是陽光的,自信的,甜美的。余和平的長相和余歡是一個路子的,陰柔風流,對于知識分子來說又不至于野的讓人招架不住。他是天生的同性戀,好像投胎生錯了性別,從骨子里就有對男人的渴望,被征服和領導的渴望,而他偏偏一直孤獨,沒有依靠,因此對于有一個能夠依靠的男人這件事,有著近乎變態的渴望。

    對于梁成東來說,可悲可嘆的地方在于,他早早地看到了余和平眼里的欲望,但卻沒有閃躲,而是試圖改變他,滿足他,直到最后發現余和平欲壑難平,想要抽身已經晚了。

    這似乎是注定的結果。盛昱龍這樣有些糙的男人,愛的時候反倒試圖做一個體貼又浪漫的好情人。梁成東這樣溫和體貼的知識分子,骨子里卻渴望做英雄。

    “你救我,你不救我我就不能活了。”余和平光溜溜地趴在地上,哀求他。

    他不能見死不救,終于被余和平拖入漩渦之中,永墜沉淪。

    第44章 春意滿┃五月三十日,端午,雨

    吃了午飯, 梁成東要送余和平回去,但是余和平不肯:“我今天不想回去。”他說。

    梁成東笑著問:“你不回去,課不上了, 不考大學了?”

    余和平說:“我考不上長海大學。”

    梁成東說:“不一定非要考上長海大學, 考上別的學校也好。就算是二本,哪怕是專科, 對你也是不一樣的。你信梁叔叔的話,上不上大學并不只是關系著將來好不好找工作的問題, 對整個人生里都是有意義的, 尤其對你。”

    他是過來人, 懂得大學生活的美好,也覺得不上大學是一種遺憾。尤其是余和平這種家庭條件的孩子,不上大學就意味著去打工, 一輩子就算到頭了。

    余和平說:“我帶了書,可以在這里學,我想明天再回去,我都跟班主任請假了。”

    梁成東想著余家這幾天也不會安生, 余歡和陳平的爭執,他也不想讓余和平看到,于是就點點頭, 說:“那我給你mama打個電話,好叫她放心。”

    余家是沒有電話的,平時梁成東給余歡打電話都是打到她開的理發店旁邊的小賣部去,對方都已經認識他了, 笑著說:“余歡她不在呀,今天店都沒開門。”

    掛了電話,梁成東問余和平:“你mama沒在店里,你知道她去哪兒了么?”

    余和平說搖頭,說:“我不知道。”

    他說罷就低下頭來,說:“她是成年人了,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

    “先回家吧。”梁成東說。

    他往前走了幾步,發現余和平還在原地站著,他愣了一下,問:“怎么了?”

    “我不想回家。”余和平說。

    梁成東就笑了:“我說的是回我家。”

    余和平就趕緊跟了上來,臉色紅通通的,梁成東剛要說小心,他就一腳踩在了松動的地磚上,濺了一身的泥水,尤其是那只白球鞋,全是泥。

    梁成東笑著說:“也不看著腳底下,剛要提醒你呢,你就踩上去了。”

    余和平提起褲腿,甩了甩腳的泥。

    這是他第一次進梁成東的家,一進門就一股書香氣息,裝修的又豪華又敞亮,他進去之后腳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因為他鞋上都是泥,走過去都會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腳印。他就提著褲腿站到了原地,梁成東說:“沒事,進來吧,地能拖。”

    梁成東說著彎腰收拾了一下沙發上的報紙,說:“一個人住,有點亂。”

    這還亂?余和平覺得實在太干凈了,這房子和它的主人一樣,寬敞,干凈,叫他第一眼看了就又喜歡,又有點自慚形穢。

    梁成東脫了外套,說:“你隨便坐,想喝點什么?”

    “我不渴。”余和平把書包放下,摸了摸沙發,他不敢坐,怕弄臟了沙發。

    梁成東就給他拿了一瓶汽水,插上管子遞給了他。余和平抿了一口,大概那汽水特別甜,他忍不住多吸了幾口,他沒喝過這種口味的汽水,草莓味的。

    “好喝么?”梁成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