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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脫癮(GB)在線閱讀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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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兵和向導的結合期很長,一旦進入結合狀態,雙方都會產生結合熱,需要持續進行交合緩解身體癥狀。

    等兩人終于歇下來,已經是凌晨叁點多了,冬寧被宋泱抱在懷里,一抽一抽的,連哭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宋泱已經能在她不主動釋放精神力的情況下感知到屬于她的氣息,那是只有結合哨兵才能感知到的具有強烈安撫性的精神力。

    他埋在她頸間輕嗅,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時,聽見了她的聲音。

    “滾出去……”

    嘶啞,干澀,有氣無力。

    宋泱睜眼,愣了一下。

    “滾!!!”

    憤怒,破音,歇斯底里。

    宋泱立刻心慌起來,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我錯了,你罰我,我認罰,別讓我走,我不想走……”

    “那我滾!!!”

    冬寧用手肘和膝蓋去頂他,全力推開他,扯過門口掛著的長款風衣,踩上鞋就往外跑。

    她在深夜無人的街上狂奔,風衣里一絲不掛,甚至腿間還一片濕濘,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水。冷風灌進風衣里,涼透了。

    心也涼透了。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她跑得脫了力,靠在墻上緩緩閉上眼,眼淚掉下來。

    為什么她非得是個向導?

    “喲,你們瞧瞧,大晚上這兒的,居然還有個落單的向導,今天算是撿漏了!”

    聽見有人說話,冬寧抬頭看見巷子里冒出幾個人影,正向她緩緩靠近,身子就是一僵。

    【岫爺,這也太嫩了吧?成年了嗎?咱可都是守法公民,不能瞎搞啊!】

    “居然還是個有主的?沒關系,有主的反應大,玩起來才夠勁……”

    【剛結合的?那感情好,我就喜歡剛結合的,結合熱剛過,夠味兒!】

    “sao貨一個,裝什么清高!嘖嘖,什么都不穿就跑出來,還濕成這樣,是不是欠cao啊?”

    【現在不急,再等等,等她發作了,嘖,求著你cao,跟榨汁機似的,那滋味才是真絕……】

    “就是這樣哈哈哈哈……就是這表情,這眼神……”

    【這第幾輪了?她居然還沒消停?這樣下去怕不是要直接橫著進白塔吧?】

    “……”

    【……】

    又一次。

    再一次。

    那群人把她摁在地上,捂住嘴,幾雙手在身上四處游走,她無力反抗,只能無聲地流著清淚。

    她為什么是個向導?

    哪怕是個普通人也可以,但她為什么是個向導?

    “啊!”

    突如其來的慘叫。

    “cao你媽的!”

    身上的手陸續離開了,耳畔交雜著拳腳聲和慘叫聲,可她只是雙手掩面,失聲痛哭。

    哭得像個孩子,在靜謐的夜里格外突兀。

    最后有一雙手撈起她,扯緊了她的衣服,抱著她不停地重復著:“沒事了,沒事了……”

    宋泱心里一陣后怕。

    見冬寧不管不顧地就往外跑,他慌得要死,想追出去,又想起自己身上什么也沒穿,無意間看到冬寧帶來的袋子,發現里面是衣服,套了個褲子就往外跑。

    幸好他是哨兵,幸好他是冬寧的結合哨兵,幸好他能夠根據她的氣息確定方向,幸好他最后趕上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沒趕到會怎樣。

    冬寧被宋泱抱著往回走,一路上一直哭,宋泱只當她是害怕,安慰的話也一直沒停。

    直到回到診所二樓,進門后,冬寧突然哽了哽說:“你先前和他們一模一樣。”

    宋泱站定,有些錯愕地看向她,冬寧卻沒有細說的意思,只說要洗澡。

    宋泱便抱她進了浴室,放下時見她一下子腿軟要摔,忙抓了一把,然后遲疑道:“要我幫忙嗎?”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宋泱一僵,但還是松手出去了。

    冬寧在浴室呆了很久,宋泱中途叫了幾聲也不見應,躊躇間還是跑去看了一眼。

    她坐在地上,抱著雙臂,水直往身上淋。

    “冬寧?”宋泱拿了浴巾進去,“你病還沒好,這么淋下去會出事的。”

    她嘴里喃喃道:“臟……”

    宋泱只覺得心一抽,伸手關了水,蹲下來給她擦著身子,柔聲細語道:“不臟,一點都不臟。”

    冬寧突然跪起來,掐著他的肩膀晃動,大聲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臟透了!臟透了!”

    “真的不臟。”他用浴巾給她一圍,抱起來往外走,將她放在洗手臺上坐著,又去邊上的柜子里取出吹風機插上插頭,替她吹起頭發來。

    也許是因為吹風機工作的聲音有些大,也許是因為宋泱的手指在頭頂不時摩挲的觸感很舒服,冬寧漸漸安靜下來,沒再大聲叫嚷。

    吹風機終于停止工作,宋泱將它收好,又回來站在冬寧身前,仰頭看她:“冬寧,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喜歡你。”

    “他們也喜歡我。”冬寧抬眼,語調平平,“誰都喜歡我不停高潮的樣子,而且不巧,我自己也喜歡。”

    “……”宋泱表情凝滯一瞬,“不一樣的……冬寧。”

    “一樣的,否則你覺得我是怎么從精神高潮晚期癮癥恢復到現在這樣的?”冬寧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我那時的發作間隔只有不到叁個小時,你猜剩下的時間我都在干嘛?”

    “冬寧……”

    “是不是覺得我在床上特別敏感?知道我一個向導為什么能敏感得像哨兵一樣嗎?”

    “……別說了……”

    “有些向導從離開白塔開始就接受精神高潮刺激,直到被送進某場名流宴席,你猜宴席上會發生什么?”

    “求求你別說了……”

    “為什么?不想聽嗎?我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開給你看,不喜歡嗎?”

    冬寧滿臉諷意,話中帶刺,那刺又尖又長,全扎在宋泱心上,疼得他渾身發抖。

    他顫著手去碰她的臉,摩挲一會兒又伸至腦后按下,重重地吻上去。吮吸,撕咬,像懲罰她,也像懲罰自己。

    “撕開……會難受……你心痛……我心疼……”

    冬寧任他吻,兩分鐘后奪過控制權,以一種更加狂躁的方式吻回去。她勾住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浴巾因為使力而掉落,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

    吻畢,冬寧在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破了皮,留了一個明顯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