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心中一動，增強了對莫杰的精神控制：“你見過空間異能者？”傳聞精神異能者修煉到七級以上，就能開辟出一個能夠儲物的精神空間，但這只是傳聞而已誰都沒見過。空間異能者的傳聞一直都存在，卻又一一被證實只是謠傳，難不成還真有空間異能者？

    “見過。”莫杰點頭：“不過已經死了。”

    “為什么？”

    “他的空間異能是注射了那種未知物質后產生的，只有20平米，太小了。后來，有人發現只要多給他注射一些提純的未知物質，空間就能夠拓大，他們就不斷給他注射藥劑，他的空間拓展到1000平米的時候，他爆炸了。”

    “那你們還有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做實驗呢？還有沒有出現其他空間異能者呢？”

    “做了，但是都失敗了。”

    “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內幕消息王凡卻不知道呢？”與莫杰同時普通研究員，王凡明顯只知道一些基礎層面的東西，甚至對史前未知物質也只是一知半解，否則不會輕易說出來。

    “莉莉告訴我的？”

    “誰是莉莉？”

    “所長的老婆，高級研究員之一，她說只要等我能成為高級研究員，她就跟所長離婚，跟我在一起。”

    “那你的老婆和孩子怎么辦？”

    “他們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莉莉。”莫杰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幸福混合著鄙夷的神態、

    陸謙都不知道說這個男人蠢還是該說他無情了，為了一個有夫之婦居然不惜冒生命危險去肖想不屬于他的東西，對自己的妻兒卻棄之如履。

    “很好，現在出去吧。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就說你剛才去上廁所了。”

    “嗯。”莫杰神情恍惚的走出了客廳，回到他住的板房。

    王凡見他神色不太對，便問道：“老莫，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你剛出去干嘛了？”

    莫杰恍惚了一下，說：“就去了趟廁所。”

    “我剛也去廁所了，怎么沒見到你人呢？難不成你還鉆進女廁所了不成？你這老混蛋還想蒙我，剛剛我明明就看到你跟陸團長在一起。”王凡跟莫杰的關系算不上多好，王凡看看不慣莫杰愛鉆營，莫杰也瞧不上王凡沒志向，若不是在彈藥庫被關了那么久，他們兩人恐怕都不會有太多交集。

    莫杰的神色突然變得慌張起來：“我沒有見過他，我就去了趟廁所，我就去了趟廁所……”

    “老莫，你真沒事兒？”

    “我頭有點暈，想睡一覺。”

    “行，那你睡吧，我出去一趟。”王凡覺得莫杰神態很不對勁，想著前段時間大家的精神狀況都不好，也沒在意。出去轉了一趟回來，莫杰又恢復往日的樣子了，他立刻把心里那點小小的疑惑扔到腦后了。哪知到了半夜，他睡得正熟，聽到房間里有動靜，醒來一看，莫杰捂著心臟全身抽搐居然就這么死了。

    醫生說他死于心肌梗塞，可王凡回想起白天莫杰明明去見了陸謙，下意識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等到他回到A市，中科院那幫人找上他，問起他有沒有見過一個金屬箱子時，他腦袋里靈光一閃，瞬間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聯系起來了。他曾無意間知曉，那個箱子里裝的就是史前未知物質！

    他面不改色的對中科院的人說，負7到負9樓被喪尸徹底毀壞了，里面還發生了爆炸，沒見過他們說的那個箱子。

    等打消了中科院那幫人的疑惑后，王凡不動聲色的找到陸遜，順利加入黑爪子傭兵團的研究機構，還成功幫黑爪子傭兵團撬了不少中科院的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