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掉馬,關係更進一步
周和潤看到紫發濃妝的許嘉南,那張臉嬌艷得像枝盛放的玫瑰——和他當時在書城看到的“得閑宴鳥”一模一樣,只是這打扮的確夸張,如果不是因為她站在家門口,他也不會往“倆身份一個人”這方面想。 心中的疑惑已得到充分的解釋,他看著驚慌失措的許嘉南:“先進屋再說吧。”說罷從她懷里取走花苗和花盆,示意她開門。她埋頭轉鑰匙、拔鑰匙,把門拉開。兩人進了屋子,許嘉南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拎到陽臺,那里已有幾盆多rou和美女櫻,正對著陽光滿懷的窗戶,長勢喜人。她回到客廳,給他倒了杯水:“你先坐會兒,我卸個妝?!痹捯魟偮渚透优芩频幕嘏P室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周和潤拎了拎褲腿坐到沙發上,開始打量起這間小屋:因為離市區有些距離,因此就算預算不足也能租到面積稍微大些的房子。淺黃色的墻面,灰粉色的沙發,米黃的布質窗簾因為午后太陽過曬而被她拉上,沉紅色的餐桌上擺著熱水壺和一束百合花。房間內呈現出一種寫意生活的感覺。許嘉南很快折騰完回到客廳,見他在那對著百合出神,給自己倒了杯水:“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嗯?比如?”看著他指節分明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百合花瓣,許嘉南不知為何有些口干舌燥。 “比如我和‘得閑宴鳥’是不是一個人……?” “唔,這個問題還有詢問的必要嗎?”他略帶慵懶的嗓音漏出些笑意,“鳥大?”許嘉南覺得今天的周和潤怎么看怎么有點不對勁,色氣?那個平時奶里奶氣的周和潤怎么回事?“你不對勁,小老弟。怎么回事?” “……”他看著她,突然破了功,“噗……鳥大,你粉絲都叫你‘鳥大’,可你連鳥都沒有?” “這什么話,那不如試試你的?”許嘉南很快反應過來,“你怎么連葷話都會說了?” “在你粉絲群里待了一陣子,你粉絲都蠻放得開啊。” “……”“也不是不可以?!?/br> “什么可不可以的?”她沒反應過來,長睫毛忽閃了一下,清澈的眼珠望向他,耳邊的碎發沾濕了貼在頰邊,周和潤伸出右手將它們攏成一束別到耳后,兩人距離越來越近:“試試‘鳥’?” 窗簾遮蔽了大半陽光,露出一絲絲的倒顯得曖昧。如果從窗外仔細看,依稀能分辨出簾子被什么東西壓在玻璃上的影子。許嘉南背靠落地窗,嘴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運動褲松松垮垮的,一解就掉了,粉色的衛衣被推到鎖骨,內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半拉拉地搭在她白皙的臂膀。周和潤俯下身去輕輕咬她已經聳立的rutou,還用掌心去摩挲揉捏飽滿的乳側。許嘉南還沒從剛才的吻回過神來,被這么咬了一下,兩腿立刻軟掉,與此同時還有一股暖流從腿心滑下,但被周和潤及時摟住。 “我這沒套……”許嘉南抓住他的袖口,眼淚汪汪地說。 “我帶了?!敝芎蜐櫩粗杭t的眼圈,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嘴唇真軟,像果凍一樣,含著吮著就要化了。伸出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兩舌糾纏之間,許嘉南覺得腿間液體越來越多,似乎能幻聽它們滴在地板上的聲音。正迷糊呢,她突然被周和潤攔腰抱起,走進臥室。 臥室的床是硬板床,即使墊了好幾床褥子也不算太軟和。他很小心地將許嘉南放到床上,渾身上下都潔白如玉的胴體,此刻透出些粉色。她微微喘著,從遮住半張臉的碎發縫隙中看他再次俯下身去吮她的腰間,手也不停直接扯下內褲,那處立刻緊張略微收縮,但立刻被一根指頭強行分開。許嘉南“啊”了一聲,上面的淚水越流越多,下面的愛液同樣如此。她忽然想起了剛才周和潤撫摸百合花瓣的樣子,和現在大概也沒什么區別。 指頭在又濕又滑的xue中不斷深入探索,觸到某處按了按,她沒忍住叫出了聲:“啊……輕點……”拔出指頭,在入口處的豆豆上狠狠搓了幾下,許嘉南嗚嗚咽咽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搖著頭,周和潤略略起身解開褲腰帶,放出那物。她感受到那東西拍在兩腿之間,還有些熱氣兒,迷蒙著淚眼去看他。周和潤帶上套子,分開她的雙腿,順著剛才找到的地方挺了一截進去,一瞬間緊致溫暖的快感讓他都有些想流淚,而許嘉南被這一下弄得極痛,手也不知道往哪兒放,亂哄哄地抓,“放松一點。”他慢慢引導著,她深呼吸了幾次,快透不過氣來,終于到達了最深處。最初那些痛意稍稍緩解,取而代之的是漫過頭頂的快感,周和潤猛地進出了幾次,每一次都緊密貼合著摩擦,套子的褶皺在一抽一拉之間不斷緊蹭著xue內的軟rou,胸前滾圓的雪乳隨二人運動而搖擺著,他低下頭去吻她受冷落的嘴唇,感覺到她的指甲在自己背上抓了幾下,繼續懲罰似的狠命撞著。許嘉南聽著交合處噼啪的水聲和皮膚相擦的響聲,連腳指頭都酸麻得不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看著周和潤的臉,在一抽一撞之間好像顱內白光突現,失去意識之前,她想:這床完事后是不是不能要了…… 她醒的時候太陽快落山了,腰背酸痛得不行,起身的時候看到周和潤正好從浴室出來,懨懨地看著他光著身子走到自己面前,罪魁禍首還在晃啊晃的,瞪了一眼沒說話。 “怎么樣鳥大,驗貨滿意嗎?”怎么感覺做過之后他變得賤兮兮的,特地將“鳥大”二字咬得很重、很慢。 “嗯,還可以哈?!彼v地擺擺手,想站起來去沖個澡,腿一軟,差點給他跪下,還好被抓住了胳膊?!班??只是還可以嗎?”這男人該死的勝負欲…… 然后,即使許嘉南的軟聲求饒,還是沒能讓周和潤放過她,二人繼續在淋浴頭下進行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結束時,天已黑透。 第一次寫h…寫得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