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第一coser[系統]_分節閱讀_168
所以這才有了這出。 而溫黎之所以沒有找到消息發送地,正是因為他查到的地址是在他自己家。 手環屬于一個老仆,在溫家也算是待了幾十年。 當溫黎從部隊被叫到君王那里的時候,君王的樣子難看至極。而在場的除了位高權重一些人,還有就是一個自己非常眼熟的人。 “林嬸?”溫黎眼睛必然不瞎,看到林嬸的一瞬間,就懵了。 獸人遺族依舊有條不紊地建設著自己的國度,他們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沒有離開浩瀚的地盤。 當然,少有人知道的是,他們所在之處是在海底。就在侯普星那半分之七十都是水的海底。 在當年亞獸獨立的時候,不少針對獸人的武器被發明出來,而且非常地有效。為了保護王室血脈,還有獸人,于是他們隱藏了起來。 于是,幾百年前,林予堯出來了,并且還被懷疑是獸人后代。 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他們慢慢地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幾大帝國,就這么潛移默化幾百年,果然幾國王室或者權力中心都出現或多或少的問題。 如同浩瀚帝國,王室的基因問題一直成為他們的頭疼的事。亞獸獨立后,自然是否定了會變身的獸人。但是,誰又知道,千年前,他們的高層就有獸人的血脈混進去。 于是浩瀚帝國一直認為王室之人會變身是他們自己的基因問題,比如他們的基因越強大,就越會有微弱期。因為他們到現在幾千年都是亞獸的血脈,所以獸人基因越來越弱,弱到只要受傷嚴重一點就會直接化為獸態。 當然,浩瀚帝國的王室的秘密若是給捅出去,無論他們有多少張嘴巴,都會被所有的人當成敵人。而且浩瀚帝國的人民也不會因為他們曾經是統治者就對他們留情。相反,他們會為被這樣的統治者給統治那么多年而奮起反抗。 若是其他國對浩瀚帝國的王室不滿,國民很有可能會通過這個機會將王室擼下臺。 除了浩瀚帝國的基因問題,星耀帝國王室也好不到哪兒去。星耀帝國王室的人精神力和體能差是出了名的,所以遇到什么危險基本就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但是,若是比起浩瀚帝國,他們就不止好了一點半點,因為浩瀚帝國面臨的是隨時都可能顛覆統治的問題。 魏澤榮將要與柳若熙結婚的消息發了出去,但實際上卻沒有再多的行動。 現在獸人遺族的政權兩分。 在林兮涯回來之前,魏澤榮在獸人遺族中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但是,攝政王就算權勢再大,也得在找到王室遺脈之后將權力交出去。 于是,在這個過程中就出現了問題。 不少的人已經在這么些年下被魏澤榮收買了。而林兮涯雖然的確是他們王室的后代,但實際上卻少有人會選擇他。因為他無權無勢。 林兮涯目前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完全是因為還有一部分元老在支撐,但看現在魏澤榮的位置穩固,就知道,這些元老的作用很快就會消失。 再一次會議上,魏澤榮一系的人都建議若柳若熙不肯答應,就以強硬的手段讓他答應。 林兮涯一派的人沒有什么反應,反正魏澤榮這樣也不是一天那兩天了。 只見魏澤榮坐在林兮涯副座,志得意滿。 這些都是他的人,林兮涯能有什么權威? 等到下面的聲音小了一點,林兮涯鏗鏘有力道:“攝政王要是想安家,那就另選他人吧,柳若熙是我的人,他也不會答應你的。” 魏澤榮的笑容僵了,反問:“你的人?” “想必早之前和我見面開始,你應該就已經聽過柳若熙這個名字了吧?當時他作為帝都星漫展的評委。”林兮涯面無表情道:“當時他就和我在一起了。” “你們在一起了?并沒有。”魏澤榮胸有成竹道,“如果有,你又怎么會連他是不是alpha都不知道?” 林兮涯面不改色,也不退怯。 林兮涯一派的元老卻因為林兮涯的話有了其他的念頭。 這些年因為和亞獸的血脈融合,導致獸人們的精神力和體能越來越弱,若是能夠讓王室下一代的儲君有個好的基因,那父母這一輩的基因就不能差!柳若熙既然基因那么好,憑什么白便宜了魏澤榮這個外臣?更何況他們少主也說了,柳若熙是他的人! 林兮涯一派想通之后,開始反擊。雖然他們的人少,但勝在權威。 那邊,柳若熙是一點都沒有作為一個‘砧板上的rou’的自覺。 溫頤和韶景澄不分時間場合地鬧矛盾。原因竟然是溫頤把韶景澄的貓弄丟了,而韶景澄第一次和溫頤鬧了熱戰。最后,溫頤跟韶景澄開始冷戰。 柳若熙把溫頤帶到了自己的地盤,不可避免地,溫頤見到了蘭茜和溫吉羽。 兩人的狀態比起柳若熙父子就有點差了。溫吉羽還好些,看到溫頤沒事兒,反而松了口氣。 溫頤沒什么感覺,只是看到蘭茜那憎惡的眼光,不爽的心情也瞬間好點,不由一笑。 現在大家都是俘虜,但是俘虜也是分等級的啊。 “你先坐,我去找我爸,幾個人待一塊兒總覺得希望也多一些。”柳若熙給溫頤倒了杯水,順便讓門衛守著,免得讓蘭茜過來添堵。 溫頤順從,反正現在還和韶景澄鬧冷熱交替戰,他就沒見過這么‘生動’的韶景澄,所以寧愿多鬧一會兒。 不就是一只貓嗎……關鍵是,他怎么知道對方去哪兒了?明明自己就最后醒的! 溫頤不服氣,門卻被突然打開。 溫頤以為是柳若熙回來了,也沒注意,但門開之后,卻進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說:“帶走。”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新文開坑……兩頭碼字…… 第91章 生死抉擇 溫頤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被蒙著眼睛,身旁是不知名人士, 推攘著他, 又或者說是控制住他不叫他輕易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