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震動珍珠(可以減少到一顆)
賀洲抽出了手,體貼地扶起軟綿綿的蘇嵐,略帶譴責道:“小媽的saoxue很棒,yin水也很多,不過未免也太敏感了。” “玩久了就會潮吹,還可能會尿失禁,嘖,小媽實在太yin亂了。” 蘇嵐實在是被玩哭了,身體一抽一抽的,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默默地掉著金豆豆。 偶爾還蹦出一個哭嗝。 就在賀洲以為蘇嵐生悶氣的時候,她才吸了吸鼻子,小小聲說了句:“我不要戴那個。” 聲音軟糯糯的,像是踩在白棉花糖上,甜的掉牙。 “不行。” 有了先前那一遭,賀洲鐵了心要懲罰她,低下頭,低沉的嗓音傳到她耳邊:“……可以減少到一顆。” 懷里人閉上眼,眼尾桃花似的開出了紅暈,輕輕的嗯了一句。 粉嫩的舌尖因為累極喘息而時不時從兩排貝齒間探出,讓人又憐又愛。 賀洲喜歡情事后累的說不出話的蘇嵐,每每這時,蘇嵐才會因他而情緒波動,臉上表情鮮活極了,靈動可人。 兩人都是汗津津滑膩膩,賀洲攔腰抱起她,去休息室里清理,胸膛發出沉悶的笑聲,肌膚相擁的真實感讓他久違地感到了一絲愉悅。 “蘇小姐,我記得你今早穿的不是這身。”李秘書降下車窗,故作驚訝地看向后視鏡里換了一套衣服的蘇嵐。 蘇嵐呼吸一滯,早上那件鵝黃色裙子很是扎眼,沒人問那才奇怪。 “我今天──”蘇嵐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賀洲打斷了。 “潑上咖啡了。” 賀洲上車,一句帶過,視線凝在副駕駛位上的李秘書。 “下班時間,李秘書倒是常去賀家,真是敬業,難怪父親欣賞。” 話里話外滿是火藥氣,李秘書笑了笑,沒說什么。 賀洲升起窗戶,淡淡道:“拉起隔板。” 前頭的司機應了一句,隔板緩緩升起,將前后分成兩個獨立小空間。 狂躁喧囂的音樂猛然響起,強勁兇猛富有攻擊性的節奏倏地把蘇嵐嚇得身子一抖,體內串珠隨之一動,蘇嵐臉上浮現出羞憤的神情,雙眼圓睜地看向賀洲。 “不喜歡?那就換一首。” 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年代久遠的老情歌,聲調酥麻醇厚,在逼仄的空間里回蕩開來。 賀洲攬住蘇嵐的腰,手臂使勁,一把抱在懷里。 “啊──你干什么,這是在車里!”蘇嵐驚訝,聲音越說越小,雙手抵在他胸膛前,渾身抗拒。 “別亂動!” 賀洲抬手輕輕拍上蘇嵐的小屁股,而后雙臂環緊,箍住扭來扭去的蘇嵐。 “……不許亂來!”蘇嵐嗔怒,咬牙切齒,賀洲跟個小泰迪似的,時時刻刻都在發情。 “嗯。” 賀洲笑意沉沉,勾起蘇嵐的下巴吻上去,不緊不慢地說:“只是想抱抱你。” 發絲蹭在頸子上,頓時騰起密密麻麻的癢意,蘇嵐推不動,敗下陣來,任由他抱著。 “蘇嵐,你是我的。” 賀洲在懷里人的天鵝頸處深嗅了一下,沉沉說道,聲音小到被音樂掩蓋住,散逸在空氣里。 倆人就這個姿勢直到車停,下車時,李秘書已經在車前候著了,迎上來皮笑rou不笑地說:“賀少爺和蘇小姐關系真不錯,賀先生知道了,定會高興。” 陰陽怪氣地暗示著什么,蘇嵐聽懂了,反倒沒有慌亂驚詫,她和賀洲,的確明顯,稍一觀察就能看出蛛絲馬跡,更何況李秘書。 “哦,是嗎?” 賀洲瞥了一眼李秘書,不到一秒就收回視線,漫不經心道:“李秘書到底是外人,賀家的事就別橫插一腳,我剛回國,不清楚家里事,我──” 話說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事,賀洲輕笑一聲,揶揄看向李秘書:“我還以為您是賀敬年流落在外叁十余年的私生子。” “賀少爺說笑了。” 一句話連連諷刺他和賀敬年兩人,李秘書壓下心里的不痛快,表面上服個軟把這事揭過去了。 看著賀洲肆意瀟灑的背影,李秘書不屑地勾了勾唇。 紈绔子弟,與賀遠一般是個廢物。 今日的賀宅冷清許多,諾大的餐廳就賀敬年、賀洲與蘇嵐叁人。 賀遠向來是不著家的,一個月勉強能出現在飯桌幾回,其余時候借口繁多,不是工作便是出席大大小小的宴會。 說的倒是好聽,交結朋友,拓展生意…… 就很離譜。 賀洲能一副好臉色和賀敬年待在一塊,也是看在蘇嵐的面子上。 賀家,真每一處都骯臟不堪。 賀敬年早年是個窮小子,發際后倒學起斯文人那套,規矩頗多,于是現在飯桌上只有輕微的碗筷碰撞聲。 若是仔細聽,還能察覺到某處傳來嗡嗡震動的聲音。 就知道賀洲不懷好意,那不是一顆普通珍珠。 蘇嵐臉都快埋在碗里,藏在頭發絲里的耳尖紅若美玉,象牙白的粉底都快蓋不住臉上的媚意。 只是輕微的震動頻率就引得一陣輕顫,含糊不清的悶哼順著咀嚼的食物一同咽下肚子,賀洲還壞心眼地隔著布料按了口袋里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 身旁的人身子陡然一彎,又艱難挺直,好不容易習慣了作亂的頻率,卻感到一雙手順著脊椎尾部慢慢往下摸。 掌心落在尾椎處,毫不留情的往下一按。 蘇嵐發出一聲黏膩的悶哼,與此同時,被賀洲落碗的聲音一同蓋住。 ———— 沒想到我躲過了開學,考試周還是不放過我 今天嚇死我了,好幾回用流量都登不上po 突然發現珍珠的戲份占比排第叁(嚴肅jpg)下章把珍珠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