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拒絕(這個瘋子又該折騰她了)
“ 你、你怎么還不射。”痙攣著顫抖的美人嗚咽咽地質問。 偏偏賀洲更興奮了,伸手下去揉弄抽搐的陰蒂,兩指暴力地快速掐弄著,雙重快感襲來,直接把蘇嵐又送到了另一個巔峰,女xue淅淅瀝瀝地淋漓出清亮的尿液。 “賀洲,饒了我……啊尿了……嗚嗚嗚……”蘇嵐哭著求他,羞恥的難以自拔地哭泣,在繼子面前失禁的羞恥涌入心中,還是在這種隨時隨地都會被發現的場合。 “快了。”賀洲低喘著,額頭出了薄汗,重重地又cao了幾下,抵在xiaoxue深處射了精,整個人的所有神經就像冒著泡的汽水,上癮又痛快。賀洲極盡纏綿地吻著她,攔腰抱著去清理干凈。 洇濕的旗袍皺巴巴地掉在地上,內里裹著xiaoxue含不住的白濁,昂貴奢華的絲綢現在連一條麻布都比不上。 臟了。 所以一文不值。 蘇嵐躺在浴缸里,朦朦朧朧地這樣想著,她也和那件旗袍一樣,看起來光鮮華貴,萬人艷羨,但內里臟透了,她為自己不齒。 這樣靡亂不堪的性愛,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饜足后的賀洲總會溫柔體貼地清理,蘇嵐舒服到喉嚨里不由溢出幾聲呻吟,隱隱帶著哭腔,每一次瘋狂靡亂的性事都讓她受不住,隨著她和賀敬年的正式婚禮日期的推進,賀洲的脾氣愈來愈不耐煩,無處發泄的情緒都用zuoai來解決。 愈來愈猖狂,絲毫不顧及時間、地點。 方才那兩個侍者還在找蘇嵐,時間并不充裕,賀洲只是將內射的jingye帶出來,草草沖了一遍身體,隨后體貼地幫小媽穿上一件新的暗色旗袍。 蘇嵐如洋娃娃般任由賀洲折騰,扣好暗扣,她撞入一個寬大溫暖的胸膛里,身后的人寶貝似的摟緊她,慵懶且性感地說:“小媽,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什么? 蘇嵐放空思緒,回憶起來,面上不顯,心里卻驀然苦澀地笑了。 ──小媽,我娶你好不好? 蘇嵐斂了斂眸子,低頭躲開男人深邃的雙眼,遮掩忍不住外露的情緒,只是垂眸怔然望著那件新旗袍,仿佛要透過薄薄的一層絲綢看出破敗不堪的身體。 她還記得一個月前,父親的小工廠拉來了一筆投資,蘇嵐欣喜之余倒覺得納悶,工廠不大,家里快要撐不下去要倒閉了,怎么還會有人上趕著送錢? 后來,她明白了,這不是白白送錢,而是等價交易。 她是家里隨時可以丟棄、變賣的物品。 “ 小嵐,賀家家主今天來了咱們廠子,聽說啊和二夫人離了,聽秘書說他有意娶你。” ──“爸爸,我……” “ 爸爸也舍不得把你送出去,賀先生年紀是大,委屈你了,但把你養這么大,要體諒體諒爸爸,有了錢,蕓蕓的手術就能盡快安排了。” ──“好,爸爸,照顧好meimei。” 蘇長峰知道,大女兒性子剛毅,有底線有原則,不會為了金錢委身于老男人,但絕對會為了meimei蘇蕓犧牲自己,他卑劣無恥以治病為借口,將蘇嵐推出去了。 雙方互利,自是歡喜,蘇嵐趁著小蕓睡著的時候,來到她房間,拉著她的手靜坐在床沿,不悲不喜,最后,在天亮前離開了。 從那之后,蘇嵐再也沒有回過蘇家,斬斷了一切聯系,只是從他人口中得知,家里過的很好,換了新房子和車。 “我忘了。”蘇嵐抬頭,佯裝不解地看向賀洲。 遺忘是最好的回答。 “蘇嵐。”賀洲蹲下來,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掌移到那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天鵝頸上,指腹摁在鎖骨處摩挲著,他輕輕地說:“我知道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蘇嵐卻聽出來了,賀洲在生氣,這個瘋子又該換個法子折騰她了。 相顧無言,兩人一前一后出去了。 這次宴會實際上與蘇嵐無關,賀洲幾年前一聲不吭地出國,近期才回來,面上看是與賀敬年和解了,這才有了這次宴會,賀敬年有意把他最得意的長子介紹給眾人。 隆重到像是在昭示著什么,賀洲反倒不在意,站得筆直,得體地與賀家旁支的長輩一一問好,漫不經心抿了口酒,余光掃過一旁強顏歡笑的賀遠,不由在心里嗤笑。 賀家這點破爛殼子,白給他都不要,賀遠倒是在意極了,眼巴巴地瞅著那個位置。 “父親。” 賀遠朝走來的賀敬年問好,賀洲也淡淡的跟著應了一句。 他不在意賀敬年說了什么,注意力全被角落里喝酒的小美人勾走了,身上的暗色旗袍,在吸頂水晶燈照耀下顯出暗紋,這是他送的,也是他親手穿上的。 小美人心情甚是不悅,獨自坐在那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臉頰浮上一層紅暈,蔓延到白皙的脖頸處,可卻神情冰冷,姿態典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怪唬人的。 只有他明白,冷美人在他身下多軟多嬌,每次zuoai前都推推拒拒的,一旦進去了,又和小貓咪似的又媚又浪。 “賀洲,既然回來了,明天就去公司。賀遠,你大哥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幫襯他些。”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打斷了賀洲的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