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他想做什么_分節(jié)閱讀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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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rèn)識兇手。”徐宵輕聲到,“而且很信任對方。” ———————— “王隊啊。”接了小方的電話之后,小楚再次哭喪著臉湊到上司身邊,“沈長河他家最近沒什么特殊款項的進出。” “一筆都沒有?”王之衡瞪眼,“你好好查了嗎?” “小方仔細查過了!”大家要死一起死!小楚視死如歸地挺直了腰板,“一筆都沒有!” 果不其然,這句話一說,他看到上司的臉不受控制地抽了幾下,接著,對方的神情迅速兇惡起來。 今天終于要交待在這里了!小楚閉眼,下輩子讓我投胎去徐處那兒吧!看在這輩子被磋磨這么久的份上! “王隊長。” 他還沒來得及感受暴風(fēng)驟雨,一把清凌凌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小蒙?”背對著門口,王之衡硬生生把怒色壓下,換上了滿臉的笑,才轉(zhuǎn)過身去,“你怎么來了?” 蒙萌對這對上下級之間的摩擦不感興趣,她站在門邊,并不進來:“陳文博的尸體上有點奇怪的東西,我想讓你過來看一看。” 萌萌姐最好了!話音剛落,她就看到小楚一臉感動地望向自己,只差撲上來抱住她嚎啕大哭。 “......”蒙萌開口,王大膽不能不應(yīng),他只能向下屬投去一個威脅的眼神,然后老老實實跟著面無表情的蒙法醫(yī)走人。 “這是我從陳文博的衣物上發(fā)現(xiàn)的。”進了鑒證科,蒙萌從臺子上拿起一個小袋子,朝王之衡展示。 “紙?”王之衡瞅了一眼證物袋里那縷白色的細絲,這算什么奇怪的東西? “不是。”蒙萌搖頭,“這是繃帶的碎片。” “那又怎么了?”陳文博是醫(yī)生,工作中接觸到這類物品并沒有任何稀奇之處。王大膽只能一頭霧水地盯著蒙萌,希望對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少有的,蒙萌感受到了一種可以稱之為暴躁的情緒。 但她面上不顯,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陳文博的職業(yè)是什么?” “市院的醫(yī)生啊。”王之衡更懵了,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他不是醫(yī)生。”沒想到,蒙萌直接否定了這個回答。 “怎么可能。”王大膽擺手,心里感覺有些好笑,但又不敢明晃晃地表示在臉上,“陳文博就是市院的。” “他的確在市院。”蒙萌把證物袋放回原處,轉(zhuǎn)過來盯著王之衡,一雙杏眼黑白分明,“但在市院工作的不一定是醫(yī)生。” 王之衡一愣:“他不是在市院中醫(yī)部上班嗎?” 蒙萌點頭:“是的,沒錯。” “但他是藥師。”她把手插進口袋里,不冷不熱地繼續(xù),“陳文博在中藥房工作,王隊長沒注意送來的檔案?” 王大膽被這個問題噎住了。 藥師和醫(yī)生......分別很大嗎?完全搞不清兩者的王之衡不服輸?shù)叵耄辽僭趦词盅劾铮歪t(yī)院沾上邊,懂得醫(yī)學(xué)知識,那就都是要對沈然之死負(fù)責(zé)的人。 一看王之衡的表情,蒙萌就知道這個大個子在想什么,但她一向話不多,也懶得和對方計較:“我看了他的檔案,他是調(diào)劑藥師。” 所以呢?王大膽還是不明白對方想說什么。 “也就是說......”蒙萌嘆了口氣,“他日常的工作是調(diào)配處方,接觸到的都是中藥藥劑,理論上來講,繃帶并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 王之衡的臉色變了。 “你的意思是......”他湊到蒙萌身邊,法醫(yī)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這么親密的距離,微微往旁邊不動聲色地挪了挪。 王大膽盯著證物袋里的碎片:“這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 “為什么?”聽了上司的話,小少爺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直接張口就問。 這一次,徐宵總算有了點兒動靜。 “霍仲景的案子,在發(fā)布了犯罪畫像之后,影響范圍不小。”然而,他一開口,說的卻不是石瓊,“連你的朋友圈都有,對不對?” 裴久川老老實實點頭,他記得自己給對方提過這一節(jié),還好奇這么大的聲勢,兇手怎么一點蹤跡也無。 “石瓊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話鋒一轉(zhuǎn),徐宵又把話題繞了回來,“意識到自己被跟蹤后,她朝鄭淮尋求幫助,同時停留在大路上,盡量減少被襲擊的風(fēng)險。” “然而。”不待下屬繼續(xù)發(fā)問,他接著往下說,“最后,鄭淮在小巷深處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 曲七皺眉,他好像明白了上司剛才為什么要問那個問題。 “所以,”他接下徐宵的話,“石瓊很可能是被她熟悉的人引進那個巷子的?” 現(xiàn)場沒有拖拽的痕跡,也就是說,只剩女醫(yī)生自己主動走進小巷這一種可能。 但有霍仲景被捅的事在前,加上又處于被人跟蹤的狀態(tài)中,這樣的舉動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都顯得極其怪異。 除非...... “除非有一個她認(rèn)識,并且信任的人,引誘她主動進了巷子。”徐宵抬頭,掃了下屬一眼。 只有這樣,石瓊才會跟著對方,一點也不反抗地進入幽暗的小巷深處,然后毫無防備地被殺害。 聽了徐宵的話,裴久川有些懵:“可是......沈長河上哪兒去找這個人?” 既要滿足能保守秘密的條件,還要和石瓊關(guān)系好,同時也能狠得下心朝對方下手。沈長河要有多好的運氣,才能剛好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 “為什么一定和沈長河有關(guān)。”徐宵抱起手臂,聲音有些沙啞,“如果兇手和他根本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呢?” 怎么可能?這話裴久川沒敢直接說,只能不可思議地望著對方。陳文博都死了,上司為什么還在考慮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