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他想做什么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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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久川回想了一下薛佳明那張毫無特色的大叔臉,實在是不能相信他會有什么風(fēng)流韻事。 一回到局里,徐宵就把埋頭于薛佳明遺物的童小鴿喊了過來,她在技術(shù)這塊做的不錯,音視頻這類的東西一向都是她負(fù)責(zé)。 “不能吧,頭兒。”聽說薛佳明可能有個私生女,童小鴿兩條眉毛都扭在了一起,“你是沒見他都留下了些什么東西,你說他是接盤俠,我信。說他有個私生女,還不如說曲七是林局兒子來得實在。” 跟過來湊熱鬧的曲七點點頭,表示十分同意。 “人不可貌相?!毙煜朴频赝鲁鰩讉€字,示意她麻溜干活。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還活著的薛佳明,相較證件照上面無表情死氣沉沉的男人,出現(xiàn)在錄像里的薛老師,可謂十分生動。 薛佳明穿著學(xué)校的工裝,在火鍋店門口踱來踱去,像是在等著什么人。不一會兒,他好像看到了對方,連忙舉起了手,朝對方揮舞。 十幾秒后,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孩沖進(jìn)了畫面里。她個頭不高,扎了個清爽的馬尾,見了薛佳明,便十分親熱地湊到他身邊,仰臉朝他說著什么。 “那是幾中的校服?”徐宵覺得女孩身上的制服眼熟,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好像是三中的吧,我家樓上那小孩和她穿的一樣?!鼻卟[起眼睛,“沒錯,就是三中。除了他們學(xué)校,垚江市沒第二個學(xué)校校服胸前有那么丑的紅帶子。” 一中的老師和三中的學(xué)生,徐宵心下思忖,好像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進(jìn)了火鍋店。他們坐的位置不錯,攝像頭剛好能照到。女孩不知說了些什么,把薛佳明逗樂了,他有些失態(tài)地笑起來,引得周圍的人看了他們好幾眼。 接下來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正如禿頂老板所說,他們兩個人幾乎沒點什么東西,端上來的大多都是綠油油的素菜。眼尖的徐宵注意到,薛佳明把僅有的幾塊rou都夾給了女孩。 說是私生女也不是不可能,他盯著薛佳明,驀然覺得男人的動作很溫柔。 他們在火鍋店里坐的時間并不長,半個小時后,兩人就起了身。薛佳明付了賬,和女孩先后朝門口走去。 就在他們兩個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顯出分別的架勢時,薛佳明突然從懷里掏出了一疊鈔票,想要塞給女孩。 然而,女孩的反應(yīng)卻很激烈,她連連后退了幾步,表現(xiàn)出明顯的拒絕之意。薛佳明再湊上去時,她甚至伸手打了一下對方的手臂。 想必趙秀蘭那天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才會讓她產(chǎn)生薛佳明在外尋歡的聯(lián)想。 “哪有這樣給人塞錢的。”曲七張大了嘴,“他拿個信封裝一下不行嗎?也太直接了吧。” 裴久川臉色一白,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錄像上,沒人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 兩人推搡一番后,薛佳明還是把錢塞到了女孩手里,拍了拍她的肩,自己轉(zhuǎn)身走了。女孩愣在原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好幾分鐘之后才慢慢挪動腳步,消失在監(jiān)控畫面中。 “這......還真是私生女?”視頻結(jié)束后,童小鴿瞪大了眼,“頭兒,你說我是不是有希望找個二代嫁了?” 裴久川聞言抬頭,隨后若無其事地別開了視線。 “你可以試試看。”徐宵有意無意地看了兩眼裴少爺,接著布置任務(wù),“去把監(jiān)控畫面處理清晰一點,最好能把這個孩子的正面照截出來。” 童小鴿點點頭,準(zhǔn)備去她的地盤上搗鼓。沒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什么事,又轉(zhuǎn)過頭:“頭兒,你給我的錄音我比較過了,和報警錄音不是同一個人?!?/br> 徐宵嗯了一聲,示意她接著去做自己的事。 “什么錄音?”裴久川莫名其妙,下一秒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偷偷錄了張一一的話?” “別那么激動?!彪m然大概知道小少爺為什么急眼,徐宵也不打算慣著他,“我還錄了姜越、秦暉,甚至方媛。要不是那個女老師實在太急躁,我可能還會錄一下她的話?!?/br> 裴久川擰著眉,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彎。 “你不是說為什么不回學(xué)校調(diào)查嗎?”徐宵攤手,“我一直在查,只是沒告訴你而已?!?/br> 上司曖昧不清的態(tài)度結(jié)結(jié)實實氣到了裴久川,他剛要開口質(zhì)問對方為什么不告訴他這件事,樓下突然跑上來一個小警察,朝徐宵問好后,小警察神色古怪地把臉轉(zhuǎn)向裴久川。 “小裴,門口來了一個姑娘,死活要見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徐宵:小裴可以?。ò籽?/br> 裴久川:徐處你聽我解釋!!! ☆、黑白(09) 徐宵笑瞇瞇地抱著手臂,站在窗前,給自己挑了個看戲看得最清楚的好位置。 警局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人身材挺拔,女孩嬌小玲瓏,看上去仿佛一對佳侶。 “看著人模人樣,嘖嘖,轉(zhuǎn)頭就殘害祖國的花朵?!币源簖g單身狗之心度帥氣富二代之腹的徐宵揣摩著裴久川的心思,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覺得神清氣爽。 兩個人在底下磨蹭了一會,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女孩似乎有些激動,朝裴久川手里猛地塞了一卷東西之后,不顧他的阻攔,掉頭跑出了大門。 沮喪的裴久川回到會議室里時,就看到上司端著茶坐在桌上,一副“戲真好看”的滿足表情。 “你小子不錯啊?!痹谛∩贍敯l(fā)飆前,徐宵輕飄飄地表揚了他一句,“你什么時候塞的錢?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br> “昨天在她家,你和她說話的時候,我偷偷放到棚子門口的?!迸峋么ū緛肀锪艘欢亲踊?,偏偏徐宵面上還是那副親和溫柔的樣子,他心里的火霎時下去了一半,“我害怕被風(fēng)吹跑,還專門找了個石頭壓著?!?/br> “你真是有夠浪漫。”饒是徐宵對他的話有心理準(zhǔn)備,聽到他這么說,也按捺不住一顆吐槽的心,“我要是她,不把錢甩你臉上都算客氣?!?/br> 瞅著裴老爺子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就養(yǎng)了個全身上下都直冒傻氣的大孫子? “我沒別的意思。”大傻子耷拉著腦袋,“看她過那樣的日子,我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 裴久川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只被拋棄的大狗。 徐宵見不得這種小動物的眼神,當(dāng)下也沒了逗他玩的興致。即使裴久川比他稍高一點,他還是伸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你傻嗎?都不給人家留點面子?” 裴久川很是泄氣,從小到大,只有別人一股腦給他塞好東西的份。他確實不太清楚該怎么對別人好,第一次就鎩羽而歸。 “別垂頭喪氣的了,你要是真想幫她,換個方式就行?!币娕嵘贍?shù)哪X筋還是轉(zhuǎn)不過來,徐宵索性給他出起了主意,“什么私人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之類的,隨便掛個名頭,托學(xué)校給她不就完了?” 還處于自我懷疑階段的裴久川壓根就沒想到這一層,他盯著徐宵看了半天,最后發(fā)出一聲嘆息:“果然還是徐處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