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掉的純陰鼎爐不安
楚遲看她面上的神情忽地冷了下來,知道她必是和堂姊不對付,甚至有些敵視這葉榛……但他沒有替她做決定,而是口氣如常的問她,“想見她嗎?” 譚煙想到葉煙被送到楚家前一直掛著的耳釘不見了…… 她要求道,“我想直接和葉煙通話。” 楚遲點頭,跟仆役交代了一聲,便把電話交給譚煙。 “葉煙?”葉榛隔著電話問道,聽到譚煙嗯了一聲,葉榛語帶笑意的說,“爸爸擔心你過得不好,你也知道他最疼你了,這會便讓我稍上一些東西給你,你快讓我進去吧?!?/br> 譚煙心中冷笑,不理會她的要求,而是逕直說道,“堂姊,你知道我有一只從不拿下的耳釘吧?好像來楚家前落下了,你替我找找,找到了我再見你。” “什么耳釘?”葉榛裝傻回問??墒聦嵣?,葉煙的耳釘就是她拔下的。 譚煙冷哼一聲,“你回去慢慢找,什么時候找到我們再好好敘舊。” 譚煙說完就掛掉電話了,聽到掛斷的嘟嘟聲,氣得葉榛差點跳腳,精致的妝容微微扭曲了一下,她深吸了幾口氣,才在仆役毫無表情的注視下,勉強維持笑容離去。 “什么耳釘這么重要?”楚遲也好奇問道。 譚煙眉眼軟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禁露出懷念的神色。 “……小時候,爸媽給我和哥哥一人一只,說是爺爺以前在秘境找到的至寶。雖然只是儲物用途,但勝在漂亮異常,而且什么東西都破壞不了,便作為我和哥哥的周歲禮物,讓我們滴血認主?!?/br> 她說著說著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這幾年葉煙只要撫摸著耳釘,就覺得哥哥還活著,譚煙身體繼承著她對哥哥的思念親情,偶爾不經意間就做出這個動作。 雖然只是個念想,但她還是想把耳釘找回來。 不管葉榛這次來是什么意思,她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她不會回葉家,也不會幫葉家,但葉榛明顯想示好,她又哪里看不出來?可葉家的東西,譚煙一點也不想要,唯有那只耳釘,那屬于她和哥哥唯一的關聯,她怎么也要拿回來! 被葉榛來訪之事弄得意興闌珊,譚煙撇下楚遲,走回大床要回籠睡覺,但楚遲邪火還冒著,看她逕自把自己扔上床,他跟了過去俯身籠罩住她嬌小的身軀,長指勾起她柔軟的長發把玩,清冷的聲音問道,“不是想和我雙修嗎?” 本來很想,但一聽到葉榛的名字就不想了,這會被他深邃的琥珀眼瞳注視著,她又想了。 可是心情不好,譚煙不想撲上去。 她微微瞇著眼,慵懶的像貓兒一樣伸展著身軀,反問道,“你不是要念書嗎?” “不想了?!?/br> “喔,真難得……”譚煙打了個哈欠,側過身子,身上襯衫隨著她的扭轉擺動撩了起來,露出驚人的弧線,山谷般的腰窩和高起的圓潤臀部,讓男人一覽無遺。 她枕著自己的手臂,眼角微抬瞄著楚遲,看他又擺著那張冷靜自持的臉色,氣不打一處來,索性閉上了眼睛……哼,少吃一次本姑娘還忍得?。?/br> 可她才一閉眼,纏綿勾著她長發的手指就往下移動,溫熱的撫上她微涼的臉頰,燙得她半睜開眼眸,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只是這么一下她又退敗了……赤裸的玉腿忽地往男人緊實的腰部來回滑動蹭著,像是請君入甕般的妖嬈敞開。 楚遲退下了長褲,把她抬起的一只玉腿放到肩上,就著這姿勢拿著自己早就支起的巨物對著已經流水的小縫捅了進去,插得譚煙脹疼的悶哼出聲,可雙修功法一運行疼痛就漸漸消失了,而且每日都被他插上十二個小時,xiaoxue都記得他的形狀了,很快就習慣巨物的抽插進入。 但習慣歸習慣,xue兒還是脹得滿滿的,而且雙修功法對那處也有鍛煉保護,每當楚遲一拔走rou物,里面的軟rou很快就恢復原狀,xue口合得嚴實,次次都把他珍貴的精華完全留在了里頭。 楚遲抬著她一只腿,膝蓋跪在她身側,靠著腰力撞著她腿心的密處,大腿內側那肥膩的細rou不斷磨過他兩個大yinnang,磨蹭而過的柔滑觸感美得不行,讓他舒服得不行。 他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才會喜歡和她做那件事,但他卻是要了她的身體,才愈來愈喜歡她…… 但不只是身體,她的可愛調皮、羞澀自尊,一顰一笑都誘人的讓他眨不開眼。 有時楚遲在想,當初說什么雙修才能救她,但若不是自己動了心,又怎么可能愿意,只是這個傻姑娘一點也沒懷疑,被他一句命不久矣嚇得馬上答應,明明第一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還是勇敢的和他雙修。 之后的雙修功法讓她完完全全的離不開自己,但楚遲反而覺得不安……如果沒有這功法,她還會喜歡和自己做這事嗎? 或者,有一天她修真了,遇上更好的機緣,修為比他高深,會不會就不需要他,不會像現在一樣全心的依賴他、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