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掉的純陰鼎爐比禽獸還禽獸
朝陽照入房中時,譚煙眼睛一瞇,卻是被下身不斷被插入的快感激醒,“啊……嗯……哈啊……”她張開眼便倒吸了一口氣,跟著被身后男人的作動搞得只能呻吟尖叫,如電的快感一下就竄過全身每個細胞,歡呼著至高無上的快樂,讓她馬上爽得直翻白眼。 “醒了?”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依然清冷如常,像是在狠狠干她的不是他一樣。 “嗚~”譚煙想求他停下,但太舒服了,讓她又舍不得,反而自己撅著屁股靠向男人,一副求他狠cao的模樣。而她一呼吸就聞到房內yin靡的氣息,那味道濃得讓她更加興奮起來,喘息聲愈來愈快。 楚遲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女子純潔的頰上遍布情欲染成的紅暈,喜歡得不行,就是她是迷人心智的妖魔,他就被引誘一次又如何。 畢竟這是他欠她的,在她修復經脈之前,他放縱自己全心與她雙修又有何礙? 二十八年來只活在修煉的世界中,楚遲第一次沾染上紅塵,卻不覺得厭惡,什么是情愛,他若是不懂,又該如何勘破。 說到底,這也是心志的修煉。 “楚遲……楚遲……楚遲……啊……”譚煙再叁喊著他的名字,很快就攀到高峰,蜜xue死命的絞著嵌入花心的大roubang,挾得楚遲馬眼一酸,大量的噴射出精,燙得蜜壺又一次失守,顫抖著接受狂風暴雨般落下的白濁液體。 “你真容易高潮。”男人悶哼幾聲射完了彈藥,口氣淡淡的點評著。 譚煙被他說得無地自容,羞得渾身發燙,偏偏xue兒還爽得咬著男人,怎么也不松口,叫她想找個洞鉆進去都不行。 楚遲并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家伙,但不自覺想逗弄她,而這些yin言穢語扣掉男人無師自通的部份,更多是從祖父的大作學來。 書里面說女人都喜歡聽男人說這些話,楚遲試驗了一番后,深以為然,瞧他身下的小姑娘不就爽得高潮連連,甚至夾著他的大roubang不放,像是還要他狠狠插干一番。 這讓噴精完就想放過她的楚遲一下又蠢蠢欲動,他按住她的腰,止住她的逃脫,低聲說道,“昨日你昏得太快,現在得再繼續修煉。一天得練上十二個小時,還有四個小時才滿,而倘若只有我清醒的話,效率太低。” 聽他說了這話,譚煙恨不得馬上暈過去,讓他替自己修煉算了,但說暈就暈的本事她還沒練就,于是男人又插動起來后,她又爽到自動扭起臀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不過才一晚,xiaoxue就自發學習了怎么更爽的姿勢,臀部不斷轉動搖動,讓男人的猙獰roubang在xue內四處擠壓磨蹭,這認知讓譚煙羞得不行,可她怎么也停不下來,身體想要的欲望太強烈,而男人的沖撞又太舒服。 矛盾的狀況讓她又哭了起來,嗚嗚噎噎的叫著,一直浪叫喊著楚遲的名字,就像是渴望到不行的求歡。 “怎么又哭了?”楚遲一邊扭腰干著她,長指一邊溫柔的替她抹淚。 “不……我……嗚嗚……楚遲……哈啊……”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全,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他撞沒了,爽到頭皮發顫,腦子里一片空白。 “被我cao哭了嗎?”男人又問。 譚煙嗚噎嗯叫,眨著眼睛,淚水還是一顆顆的掉著,看得楚遲輕嘆了口氣……女人果真是水做的,瞧她下身泛濫成災,整片床就沒一塊是干的,可流了這么多水,她眼淚也不會停下,上面下面都像泉水般冒著,真是驚人。 “可你的xiaoxue一直夾著我的rou柱,我不大力些不行,你夾得太緊,我只能狠cao猛干。” 男人如實描述的事實讓譚煙羞窘到骨子里,甚至xiaoxue聽了話更加發狂咬他,劇烈的痙攣抽搐。 體力還沒恢復的譚煙,就這么被楚遲狠cao了半小時后,又一次暈了過去。食髓知味的男人還不滿足,不像昨夜那樣忍耐自身,靜靜的插在她體內修煉,而是繼續狂暴的插動著,把媚rou都干到翻開,水兒混著jingye都噴了出來,噗哧噗哧的聲音不斷響起,男人又是一次低吼,把濃精灌入女子神圣的宮房。 射完后,他又緩緩的動作,享受著酸麻入骨的感覺,沒一會兒,大jiba又被刺激得昂揚挺立,在女子的roudong中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對楚遲來說,修煉就跟休息一樣。 所以一整晚的運行靈力修煉,他體力早就恢復了,反而是譚煙,昨日雙修引入體內的充沛靈氣在她丹田留不住一絲半點,全都被拿來修復身體,畢竟她經脈受損嚴重,且有十處斷裂。相比之下,楚遲的經脈的傷勢倒是好了不少,他思索計算,至少要持續半年以上的雙修才能修復她一半的經脈,保住她的性命,而他自身的傷勢只要叁個月便能大好。 純陰純陽之間的引動的雙修效益實在驚人至極,修煉的速度比楚遲練劍還要快速。 但修煉之道,空有修為并無意義,一天扣掉一半雙修的時間,在給譚煙補眠的時候,就是楚遲練劍體悟的時候。 楚遲拔出又再她體內脹大卡住的陽具,‘啵’地一聲,一大灘混著陽精的乳白蜜水嘩啦啦灑了出來,就是楚遲已經拔出了幾秒,水流還是止不住的從她saoxue小口流出,像小河一樣夸張。 就是楚遲也被這yin浪的景象弄得整個人都愣了半晌。 看著她下體的一片狼藉,楚遲就想到她被cao弄一晚的模樣,他一張俊臉微微泛紅……做得當下完全順從本能,可做完后回想起來才覺得自己過分得不行,簡直比禽獸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