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攻略_分節(jié)閱讀_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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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靖王攻破了沿路的城池抵達天京,用“天雷”轟開了天京的城墻,就不會再用這等威力的東西了。 天京畢竟是都城,靖王但凡不想遷都,就不可能用“天雷”把天京炸得千瘡百孔。 是以,他必須在抵達天京之前,就像靖王殿下表現(xiàn)自己的作用,最大限度的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 這樣才能在將來靖王登頂之后,擁有更多的資本,獲得更多的賞賜。 ——雖然這離他一統(tǒng)九州大陸的愿望有很大的距離,但現(xiàn)在梁州封王,也是不錯的。 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這個打算,自然要為之努力,他制作的“天雷”只是火~藥的低級版本,他還有更“厲害”的東西,可以讓靖王對他刮目相看,重視有加。 雖然時間緊迫,沒有太多的時間進行深入的研究和實驗,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覺得這風(fēng)險是可以冒的。 于是他立刻跟來取“天雷”的王府影衛(wèi)說明,讓他們幫自己給靖王帶話。 靖王知道他能夠制作更有威力的“天雷”之后,果然令人將他從后方帶到了帳中詢問。 “殿下,屬下有把握可以制作出威力強過之前數(shù)倍的天雷,只是需要一定的人手,還缺一些材料。” 這時候已經(jīng)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快一點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快一點做出成品。 反正就算有人偷師,等他們想辦法通過原料弄清楚了其中的原理,他也早已經(jīng)助靖王成功奪取了皇位,借此贏得通天富貴,不怕他們搶走屬于他的功勞。 靖王聞言,哪里有不同意的,立刻令人全力配合林彥興,要他務(wù)必在進京之前做出東西來,并且十分高興地承諾林彥興,將來一定會讓他享有前所未有的榮光。 這讓林彥興激動不已,立刻全身心投入其中。 第155章 詔書 靖王的勢如破竹, 帶給了天京巨大的壓力, 讓無數(shù)人心生恐慌。 仿佛真的如有神助,靖王的崇明軍在一種更加駭人的“天雷”加持助力下, 宛如天兵天將,所向披靡。 原本還因為基本控制了皇城而高興不已的循親王,徹底笑不出來了。 在誅殺三皇子和五皇子等皇族之后, 他又借機將一批支持他們的臣子或殺或關(guān),循親王軟禁了太后,如今陛下還未醒來,無人調(diào)令, 天京十六衛(wèi)不敢輕舉妄動。 但剩下的朝臣并非全是循親王的人, 再加上靖王的步步緊逼和祺王的虎視眈眈, 私下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禁而不止。 “靖王的天雷到底是如何得到?為何威力比西昌軍用的那種還要強大如此之多?” “據(jù)說那西城負隅抵抗,卻連一道天雷都沒有撐過,守城將領(lǐng)薛石將軍站在城墻上,最后竟被炸得尸骨無存!” “富德、保寧亦是如此, 即便守將忠君,也抵不住這天雷的攻勢……再這么樣下去,靖王的崇明軍恐怕不用十天時間,就能突破北上的所有防線,直接攻入天京!” “原本靖王進京勤王的名頭是清君側(cè)、衛(wèi)天京,現(xiàn)在這清君側(cè)的名單里,竟然也包括了循親王。” “如今王相被關(guān), 循親王又殺了幾位不愿意為他擬矯詔的大人……這名不正言不順的,自然會被別人抓住把柄。” “噓,莫要再說了,要是被他們聽到,恐和單大人、余大人一般,惹禍上身啊。” …… 南方漸漸傳來一個說法,道靖王曾得高僧批命,乃帝星命格,貴不可言,所以才能如有神助,連老天也幫著他成事。 李景循于宮中得知這一消息,勃然大怒:“什么高僧批命?華音寺真正的高僧悟覺大師此時就在京中,怎么大師沒有說過反王的什么命格?若他真是帝星命格,何以現(xiàn)在要做亂臣賊子!不過是無稽之談,妖言惑眾,為自己犯上作亂找一個借口罷了!” 循親王的心腹見李景循暴跳如雷,頓時不敢開口說話,等李景循自己生了一會兒氣,終于按捺下來開始詢問王相的事情,那心腹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啟稟殿下,王相于獄中身染風(fēng)寒,王家人請求送個大夫去獄中給王相診治。” 王家雖歷經(jīng)兩朝、應(yīng)對過不少事情,但士族之力到底不能與皇族抗衡,如今他們因拒絕擬招一事遭此大禍,若非沒有王相,恐怕早就亂了。 王相一病,王家失了主心骨,只能求助于將他們關(guān)進大牢的二皇子。 李景循聞言,眉頭皺起:“之前王季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剛進刑部大牢還沒兩天就病了?莫不是想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在跟孤作對?” 他早就懷疑將靖王世子和祺王世子送出天京的人就是王相,甚至懷疑這位帝師還想保存自己帝師的身份,所以想著靖王或祺王繼位。 要想“名正言順”,就繞不開圣旨詔令,自然也就繞不開王相這位帝王心腹、朝廷重臣。 李景循雖不滿王相的態(tài)度,但一直壓著脾氣,眼下王家人終于開口“求饒”,他感到十分快意。 …… 他的心腹聽到李景循懷疑王相,其實并不以為然。 王相再怎么身子骨硬朗,也是年近古稀之人……那刑部大牢雖然比不上詔獄那般可怕,但對于老者來說,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再加上幾位皇子接連殞命,據(jù)說王相得知消息后就立刻咳了血,眼見是悲痛至極,受到劇烈打擊而一病不起,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王相原來還算身體硬朗,換了別人,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悲懼交加,一命嗚呼都不夸張。 但那心腹不敢真拿此話“提醒”循親王,所以只能婉轉(zhuǎn)地道:“王相幾年前就曾因病乞骸骨,若不是陛下遣御醫(yī)為其診治,王相恐怕還不會還朝……這次也許是舊疾復(fù)發(fā)?” 說起王相的舊疾和辭官休養(yǎng),李景循不由得想起幾年前父皇頻召老臣回京的事情。 那時候已經(jīng)有人向陛下提出立儲的事情,但陛下卻沒有任何表示。 隔了段時間,梁帝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將當(dāng)年他身邊的直臣和純臣都召回京中,其中還包括如今的御史大夫莊舜遠。 起初大家并沒有意識到這件事與立儲有何關(guān)系,是仔細想過才能明白其中深意。 召純臣回京,恰恰是陛下動了立儲念頭的預(yù)示——他不想讓任何人左右自己的判斷,也希望身邊的臣子能只聽命于官家,不隨意“勾搭”皇子。 ——可若是真如大家猜測的那樣,父皇從那個時候就動了立儲的心,又何故遲遲做不了決定,以至于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般地步呢? 李景循有時候會想:要是父皇早些做出決斷,讓太子之外的人也早些斷了念想,或許他們兄弟就不會走到今天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 但他沒想過的是,就算梁帝真的早就選定了一位繼承人,只要新帝一日不坐上那個位置,曾經(jīng)離那個位置同樣很近的人就永遠不會甘心和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