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攻略_分節閱讀_250
他好不容易跟些商賈出身的學子“打成一片”,也為他們“出謀劃策”了不少,到頭來卻發現商人重利,他的一番努力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反而多半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商人重利又眼毒,見他與林家那位長兄似乎根本沒什么兄弟之情,也不愿多在他身上費心。 直到某天,有一個外地商人的子侄與他漸漸相熟,一度對他十分追崇,還熱情把他引見給自己的叔叔,他才真正體會到受到重視的美妙感覺。 那個丁姓的商人為人豪爽仗義,得了林彥興的幾個好點子,賺到了錢,就立刻對他投桃報李,十分大方,很得林彥興的心。 后來漸漸熟悉,有了更深的了解,那商人暗示自己的事情,讓林彥興又是心驚,又是激動。 原來這個商人的背后,竟然是一位親王——那是比云水的執掌者哲郡王更厲害的人物??! 他在自己原來的地方曾經癡迷于某點的小說,常常將自己代入里面的主角,沒把心思花在學業上,倒是靠著網絡的便利搜集了不少自以為有用的“雜學”。 明明不是文科生,卻有事沒事就背兩首詩詞,做夢有一天能夠憑著它們在異世當一次文豪。 結果真正到了異世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比想象中艱難千倍百倍。 早些年還想著一統天下,結果漸漸被現實磋磨了棱角,不過林彥興始終沒有忘記自己原來的姓名,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他這才終于相信,之前的一切苦難艱辛,都只是強者必須要經歷的逆境。 既然已經初步讓這個丁元相信自己的能力,對方也表露了身份,顯然是想把他引薦給背后的主子,達到互利共贏的目的,林彥興當然不會拒絕。 但要想讓對方乃至他背后的主子更加重視于自己,自然要拿出什么厲害的東西,讓他們刮目相看。 給丁元畫過幾張改良武器的圖紙,果然令他嘖嘖稱奇,丁元對林彥興更加信服不已。 但真正讓林彥興感覺到自己的時代就要來臨,還是今歲年節時分。 陛下臥病數月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梁州,太子之位空懸,朝中的紛爭雖然傳不到地方,但林彥興自覺亂世已到。 果然,丁元的人想辦法聯系了他,稱時機已經成熟,要接他去親王封地,正式把他引薦給丁元背后的主子。 林彥興覺得此行之后,他的命運將徹底改變,也不再對林穹德感到懼怕,他干脆借著丁元給他安排的人手偷盜了林家的私庫,取走了大量的現銀和值錢的書畫,當做自己的私產。 若不是他們走的急,又要趕路,他都想直接搬空了林家,把林穹德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給氣死。 一路顛簸,又是坐馬車,又是坐船,林彥興覺得自己就差穿過了整個九州大陸,終于到了靖王的軍營。 丁元自己還在云水,囑咐林彥興不要用真名,只當自己是某個隱士高人的徒子徒孫,被丁元找到,以抬高自己的身價。 他也提到林彥興是林氏族人,他的嫡長兄如今在裕王的平陽都督府為朝廷效命,更是陛下培植的心腹,所以跟他同出一脈的林彥興為了避嫌,也不宜說出自己的真名。 林彥興思考了一陣,覺得丁元說的甚是有理,畢竟他之前的“名聲”不算太好,若是因此讓靖王對自己有不好的印象,那再想扭轉就十分困難了。 于是林彥興早就打算在靖王面前用自己的本名,易鈞。 反正這時候的戶籍管理不如他在的地方,隨便一查就能知道姓名、身份和長相,想碰到熟人的概率,簡直極小。 林氏族人都在云水,唯一到京中的林彥弘此時正在西滄守著妖魔呢,更不可能拆穿于他,林彥興按丁元教給他的方法稍微修史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就更加自信起來。 只是剛剛見到靖王的時候,被對方突然一喝,差點說出了自己被叫了二十年而已經形成習慣的名字。 做□□的原材料,其實是早在云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準備的。 他得丁元的提醒,對自己身邊的人不再信任,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去做。 他也留了個心眼,就算是用丁元的人,也常常設些□□,要些有的沒有的,好混淆對方的視聽,讓丁元的人沒辦法從自己要的東西里找出真正的原材料來。 這樣一來,真正的天雷,也就是□□,依舊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無人知曉。 他現在十分懷疑,當初那個傻X到把自己會的詩詞都公布出去的“同鄉”,應當就在祺王的軍中。 而且那個家伙跟他一樣,也研究過火~藥的配方,所以才能助祺王打敗京大營。 如今他們各為其主,自然要拼個你死我活。 不過在林彥興來看,他身后的靖王,比起已經沒有繼承人的祺王來說,還是更有實力一些的。 再加上祺王如今已經被京中視作心腹大患,照丁元的意思,朝廷將集中兵力對付祺王,到時候靖王就可以坐山觀虎斗。 等祺王和京大營各自消耗得差不多了,他這邊再做出□□來,助靖王打京大營一個措手不及,后發制人,豈不妙哉。 他現在無比慶幸自己當初來到這個鬼地方。 至于便宜兄長林彥弘現在取得的成就,跟將來他這個有從龍之功、哦不,是有從執夷之功的的大功臣來說,就算不了什么了。 …… 這個時節原本是春種時節,但中原腹地卻變得如邊境一般寂靜。 祺王的西昌軍在寧德大敗京大營的精銳,之后果然如事先預料的一樣,在平原行軍就如入無人之境。 他用“天雷”神物連連轟開兩座城池的大門,加上奉行以戰養戰的策略,以極快地速度向京中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西昌軍因為一件事,士氣更加高漲起來。 而同樣一個消息,卻讓京中大驚。 太后在慈安殿聽到女官緊張地稟報,差點沒有站穩:“你說什么?祺王世子沒有死,還回到了祺王的身邊?!” “回太后的話,外面傳得確實如此。” “那京中的那具尸首……京兆尹和大理寺查的那具尸首……” “那具尸首似乎被人調了包,現在外面都在傳,祺王世子得jian人所害,大難不死,好不容易逃出京去,終于……終于回到祺王身邊。”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哪里來的jian人?都是李祈祺的借口!” 太后想到了什么,不禁勃然大怒:“難怪查了這么久,一點頭緒都沒有,原來是祺王世子府自己演得一出戲?!?/br> 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如今天京只能進,不能出,被京大營團團護住,那李景輝是如何從京中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