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統(tǒng)說他卡住了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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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乖乖點頭,把自己前幾天藏起來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給了謝春三,讓他給孩子們添點兒厚衣裳。 謝春三收了錢忙著道謝,還讓孩子們都過來謝謝老爺。 舒朗和沈亦被一群孩子包圍著。舒朗看著孩子們單薄瘦小的身影更加心疼,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兩件毛披風(fēng)給了其中看起來最小的兩個小姑娘。 舒朗蹲下來看著小姑娘,“哥哥過幾天有空了晚上再過來好不好?” 兩個小姑娘拍手,摸著自己身上的毛披風(fēng)覺得新奇,“謝謝哥哥!” 舒朗微笑摸著小姑娘的頭頂,站起了身來。 沈亦和舒朗告別了謝春三和村民,往沈亦的農(nóng)莊走著。 舒朗打了一個擺子,凍得有些發(fā)抖。沈亦看著身邊的小孩兒,將人抱了起來。 舒朗睜大眼睛看著沈亦的下巴,眼神里面都是驚恐,“沈,沈總!” 沈亦笑著,“這樣熱乎一些,你不要多想。” “!?”不多想不行啊!舒朗把頭埋在了沈亦的胸膛里面,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表情面對沈總。 沈亦看著自己懷里的縮頭烏龜,心中有些悵然若失——還是沒開竅啊。 大約一個時辰之后,沈亦才把懷里熟睡的人放回了龍床。給他解下了鞋子外套,又蓋好了被子,把懷里面的手爐塞到了熟睡人的懷里。 沈亦在床頭看著舒朗許久才離開,心中那點兒惆悵的感覺還是堵在嗓子眼兒,上不去又下不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要蹭一個玄學(xué)!一定要!蹭上! 第12章 攻略將軍(六) 舒朗第二天被服侍上朝的時候還是有些懵,沒睡好和昨天晚上的沖擊讓他在大殿之上打了好幾個哈欠。沈亦看見舒朗的動作之后暗暗決定近些天還是不要再出去了,讓他休息好比較重要。 舒朗昏昏沉沉坐在龍椅上聽著大臣匯報的聲音,按照規(guī)矩,他得等到大臣說完之后再說話,所以只能耐著性子忍者瞌睡等著大臣們說完好說說郊外的事情。 又是三個哈欠之后,戶部的官員才說完。舒朗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說話,卻在這時看見龍丞相站了出來。 “臣有奏。”龍丞相態(tài)度良好,語氣真誠。 舒朗運了半天氣,“稟。” “臣近日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信中說沈亦將軍私占良田強搶民女,并且昨日晚上還私自用自己的腰牌出了城。從馬車?yán)锩姹Я艘粋€昏迷的女子去了鄉(xiāng)下農(nóng)莊。那舉報人覺得應(yīng)該是沈?qū)④娍刂频墓媚铩3加X得此事有蹊蹺,想請奏皇上徹查此事。”龍丞相話語之中雖然是中立態(tài)度,但是很明顯是相信了舉報信中間的事情。 舒朗連哈欠都沒有打完。 昏迷的女子!?控制的姑娘!?昨天晚上?!難道不是小爺我??? 舒朗一瞬間臉色變得非常奇怪,連此刻本應(yīng)該因為被攻訐而生氣的沈亦臉上都掛著奇怪的笑容。龍丞相有些看不懂。 他再接再厲,“臣以為,此事舉報人說的證據(jù)確鑿且有板有眼,無論真假都應(yīng)該徹查,還百姓一個公道和澄清。” 舒朗暈了半晌,還沉浸在自己被說成姑娘的重大打擊中無法自拔,最后運了半天氣看著殿下的龍丞相,“丞相以為應(yīng)該如何徹查?” 龍丞相立馬來勁兒,“臣認(rèn)為首先應(yīng)該拿回沈?qū)④娛掷锏谋鴻?quán)并且到兵部小住兩日,在我們徹查的過程中最好避開。” 舒朗皺了皺眉,這個系統(tǒng)真的和開玩笑一樣,反派都是這么直接和不用腦子的? “可若是我們冤枉了沈?qū)④娫趺崔k?”舒朗在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神朝沈亦看了看,讓他好歹先站出來替自己說句話。 但是沈亦站在武將的第一排,老神在在地看著龍丞相和舒朗之間的你來我往。 舒朗一陣無語,沈總果然不一般。 “此事臣親自徹查,絕不會出錯!”龍丞相相當(dāng)有自信。 舒朗皺了皺眉,想起了今天要說的正事,突然點名戶部尚書劉大人,“劉大人城郊可是有自己的農(nóng)莊?” 龍丞相和劉大人俱是看不懂小皇上這句話問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劉大人還是老實點頭。 舒朗看著劉大人,“那劉大人的小女可是翻年之后要出閣?” 劉大人奇怪,但是還是點頭。 舒朗突然笑了,“那這就是劉大人克扣自己長工工錢,加長他們上工時間,不管他們住所的原因?” 劉大人直接愣在了原地。龍丞相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不是在說沈?qū)④姷氖虑椋?/br> 沈亦看著龍椅上已經(jīng)微微慍怒的舒朗,心里也知道他為什么生氣。郊外的情況已經(jīng)變成了那個樣子,但是文官集團的人卻還是盯著自己不放,每日就聚在一起商量怎么讓自己交出兵權(quán)。哪怕現(xiàn)在自己不是皇上位置上的舒朗,都覺得有些惱火。 沈亦站了出來,抱拳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被舒朗抬起來的手打斷了。 “沈愛卿且慢,讓朕來說。”舒朗眉眼之間的怒氣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龍丞相和劉大人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知道為何這小皇帝說生氣就生氣了。 “昨日晚上,出城的腰牌確實是將軍府的,沈?qū)④娨泊_實將人抱進(jìn)了自己的農(nóng)莊。但是!那人是朕,朕是個姑娘嗎?你們那些眼線探子細(xì)作難道看不清朕的臉嗎!?” 舒朗摔下了自己案幾上面的奏折。 “劉大人,令愛出閣,朕也替你高興。但是你卻因為女兒出閣就苛求自己的長工。你知道沈?qū)④姷霓r(nóng)莊離你長工們住的地方就一刻鐘的距離嗎?整日盯著沈?qū)④姡О闳f般想方法挑刺。北方的雪災(zāi),城郊的凍尸,你們的關(guān)心都只是在奏折上面!” 舒朗喘了口氣,瞇著眼睛看著因為自己震怒已經(jīng)跪下來的滿朝文武。 “整日和朕講著仁義道德,國計民生,社稷安穩(wěn),卻連最基本的關(guān)心百姓都做不到。整日和朕挑撥離間說著沈?qū)④姷牟皇牵菂s沒有人能和他一樣無畏蠻族,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沈?qū)④妱倓倧奈鞅被貋恚銈冞@些嚷著不虧待功臣的大臣們,卻時時刻刻想盡辦法要把兵權(quán)從沈?qū)④娛掷锬贸鰜怼!?/br> “呵,何如?各位也想去西北?” 舒朗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冷靜下來,甚至笑出了酒窩,“那朕便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