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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現在在哪呢?別誤會我不是替陳昊問的,就是有點擔心你……” “不用擔心,自己照顧好自己吧。”說完掛了電話白芷心里疑惑,宋然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不管怎么說,他現在也不可能回去跟陳昊復合了,他是鐵了心的想泡隔壁那個小老板! 隔壁趙北珩抱著被子正在睡回籠覺,做了一個香艷又朦朧的春夢。 作為一個身體功能正常的男人,趙北珩不是和尚也不是性無能,自然看過小黃i片用五姑娘解決生理需求。只不過這幾年太忙了反而沒有心思放在那上面。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夢見那種事,夢里云里霧里的看不真切,只能感覺到一個人跪在自己身邊在給他口(刪減)。 趙北珩哪試過這個,下身一熱就夢遺了,醒來時那種頭皮發麻的全身顫栗的感覺讓他回味了半晌,自己又擼了一發才起身換了衣服。 外面雪停了,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多,趙北珩打算先去劉大爺家幫他掃掃雪。 去隔壁敲了敲門沒反應,白芷估計還在睡覺,趙北珩沒叫他自己披上大衣帶上手套先去了。 這場雪下的夠深,一腳踩下去沒過腳腕,走幾步鞋里面進了雪,雪化成水鞋就濕了。走到劉大爺家時兩只鞋都能掐出水來。 進了院,老劉頭還往外張望。 “瞅啥呢?” “白……白小伙子。” “白芷啊,他沒來還沒睡醒呢。” 老頭有些失落的拄著拐回了屋子,他還挺稀罕那小子的,跟他大兒子有幾分像似,用通俗點的話講就是身上帶著文化人的氣息。 趙北珩拿著鏟雪的鐵鍬把院子里的雪先推成一堆,然后再把雪收到小推車里,推到外面的溝倒掉。 因為冬天的雪不會化越積越多,等開春雪一化院子里稀溜溜的還容易結冰,老爺子本來腿腳不利索再摔個好歹的。 趙北珩自己干活,老頭從二樓拿了幾個凍梨下來,放在瓢里緩上,等他干的差不多梨也緩好了。 “進……屋里,暖和暖和。” 趙北珩看了眼手機“不暖和了,十一點半了得回去做飯,你這吃的還夠不夠?” 老頭咧咧嘴,伸手比劃“還有四個饅頭,一盆酸菜。”酸菜是他自己燉的,左手做飯不方便,隨便切了兩刀就扔鍋里,味道自然不怎么樣。 趙北珩去廚房看了一眼“下次等我來給你做飯,你自己做這玩意跟豬食似的咋吃。” “滾…犢子…”老頭嘴不好使,哈喇子流了一衣襟,一瘸一拐的要過來敲他。 趙北珩呲牙一笑,扭身躲開找了個塑料袋,把瓢里的凍梨裝了兩個拿走。 “都拿……走,我不吃。” 趙北珩也沒跟他客氣,甩甩水全都裝塑料袋里“那我都拿走了。” 回來的時候白芷已經醒了,正在研究怎么開煤氣罐做飯。以前用的都是集成灶、微波爐、電磁爐電動打火,按一下開關就行了,這個煤氣罐只有一個閥門還不知道怎么開。 用手機百度了一下,上面寫了好多這種液化氣的危害,容易漏氣還容易爆炸…… 白芷抱著手機后退十步,保持了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陷入困境。 “睡醒了?”趙北珩一上樓就把鞋脫了,里面襪子都濕透了。 “嗯,珩哥你干什么去了?” “給劉大爺掃掃雪,去給我倒點熱水,腳快凍掉了。” “哦!”白芷傻乎乎的以為真的快凍掉了,急忙從熱水壺里倒了半盆熱水。 趙北珩差點把腳燙禿嚕皮,這小子太實在了。 洗完腳,把鞋扔在電暖爐旁烤著,趙北珩摸了摸衣服口袋。 “給你個好吃的。”說著掏出老劉頭給拿的幾個凍梨。 “這是什么?”白芷拿手指戳了戳,這東西黑漆漆軟噠噠的,看起來不像正經的食物。 “凍梨,酸甜的你嘗嘗。” 白芷忐忑的拿起一個,試探的咬了一口,酸甜的梨汁溢滿口腔,味蕾一瞬間被激活了。 “好吃誒!”白芷亮晶晶的眼神看著他 吸完梨汁開始吃里面的梨rou,被冷凍過的梨變的很軟,咬上去綿綿的,帶著梨rou特有的沙粒感。 趙北珩盯著他殷紅的嘴唇,咽了口口水。覺得自己身上那點疲憊不翼而飛“好吃吧,這東西只有我們東北有別的地方吃不到。” 太好吃了!白芷一口氣吃了三個,然后中午的飯又吃不下了。 趙北珩嚇唬他“下次可不能這么吃了,這凍梨太涼吃多了肚子疼。” 白芷嗦著手指道“還好啊,一點也不疼。” 趙北珩點了支煙“小時候我二姥姥家有個小姨,十六七歲那么大的時候吃凍梨吃死了。” “啊?!” “那時候家里窮孩子多,買點梨子凍上就等著過年吃。我這個小姨吧從小在家里比較受寵,有一次二姥姥偷偷給她拿了幾個凍梨,打算讓她吃獨食,小姨嘴饞梨還沒化開就都吃了。結果五六個凍梨在她胃里結了個冰疙瘩,當時人就不行了,送到衛生所的時候咽了氣。” 白芷被嚇到了,咬著手指委屈道“那…那我吃這么多你怎么不攔著我點。” 趙北珩噗嗤一笑,大手呼嚕著他的腦袋說“這是緩好的梨死不了人,就是吃多了干燥容易拉不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