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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流蘇準備回去,已是大中午。 不知蕭九如何,洛流蘇急匆匆地又趕回了客棧。 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屋門。 不過多時,門就開了,蕭九幽怨的小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去哪了?”蕭九一臉怨氣。 洛流蘇不自然地回道:“嗯...去找了個朋友。” “找朋友找到現在才回來?你可知我等了你都兩個多時辰了,你看看這個點,都什么時候了?”蕭九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洛流蘇沒有話說,只能承認錯誤。 “我的錯我的錯,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哼...想用美食打動我...”蕭九瞪了眼洛流蘇,突然喜笑顏開,“好嘞!快走啊!” 醉仙樓。 京城最火爆的酒樓之一。 要說這京城不愧是大地方,蕭九隨便走走,那人潮涌流就是小鄉鎮比不上的。 感覺到哪里都是好玩的地方,到哪里都能看到好吃的地方。 蕭九毫不客氣,點了一桌子美食。 飽腹滿足之后,蕭九拍拍肚子,打了個嗝。 須臾,她不忘正事,問:“現在打算怎么辦了?” “我會想辦法進入王府,看完王爺便走。”洛流蘇沉聲而道 “為什么那么著急,就不能多陪陪你的...”蕭九總感覺洛流蘇語氣之中,是那么的急迫。 她不知道洛流蘇在急什么,人命關天,又是他的父王,怎么說也要多陪伴幾日才好。 洛流蘇能明白期間的道理。 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第二日。 拓拔紀以探望三王為由,帶著已喬裝打扮好的洛流蘇,去了王府。 許久不見的三王府,許多陳設都已換了樣。 似乎,也比自己離開時空曠了許多,少了許多面孔。 前來迎接拓拔紀的,不出意料正是洛流蘇的母妃,三王妃連氏。 前幾年,為了了解母妃的情況,洛流蘇曾托拓拔紀每隔兩年便找人畫一幅連氏的畫像。 如今三年不見畫像,卻仿佛十年不知其人長成了什么模樣。 他的母妃,好似滄桑了許多。 記得小時候,眾人還夸贊自己的母妃生的一副巧奪天工的美人胚子。 看到這,洛流蘇心頭一顫,不是滋味。 “妾身見過紀王。”拓拔紀來的突然,連氏毫無準備,看得出言行有些慌張。 洛流蘇始終低著頭,時不時抬眼看看王妃。 此行本就是為了圓洛流蘇的愿,拓拔紀沒有別的想法,直接對三王府提道,“本王是特意來看望三王爺的,煩請王妃領個路。” 自從三王爺落了病,前來探望的大小官員,皇親國戚數不可數。 探望本是好事,可人多了,次數多了,自然也擾了王府的安寧和三王的休息。 但,人好心來探,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況且三王爺落了病,誰知外面有沒有不懷好心之徒,若是與誰鬧了矛盾,歹人趁機設計三王府,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脾性原本就較為溫和的三王妃,知道有人探望王爺,一般都會客氣地招待。 “紀王有心了,請隨妾身來。”好在這個點,王爺正需要喝藥,可以見客。 拓拔紀點點頭,負在身后的手對洛流蘇做了個手勢。 洛流蘇明意,正準備跟上。 結果王妃卻叫住了他。 “紀王不好意思,閑雜人等,不便同行。”王妃倒是有些嚴苛,以往見雜人太多,于是立下了這個規矩。 拓拔紀自然地回道,“剛剛忘記給王妃介紹了,這是本王的貼身藥醫,醫術高超,特意帶來為王爺查看病情,或許能有轉機。” “小的參加王妃。”話落,洛流蘇向連氏行了一禮。 三王妃似乎在有意打量洛流蘇。 方才一心和拓拔紀說話,沒怎么注意洛流蘇。 如今提及,細細一看,忽然心弦莫名的抽動了一下。 三王妃有些為難,糾結的回道,“多謝紀王好意,但...王爺每日都會有宮中的御醫前來醫診...” 意思很明顯,三王爺的病情時刻都能了解,不需要其他大夫了。 拓拔紀當然能想到連氏會這番措辭,他不緊不慢,又道,“御醫是御醫,本王這位藥醫是民間學來的醫術,自有御醫不會的醫道,或許,對王爺的病情有新的意見和藥解呢?” 三王妃聽言,的確認同那么一些道理。 于是,她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洛流蘇。 洛流蘇一直低著頭,話也少。 須臾,三王妃不好多說,只能點頭同意洛流蘇一同跟進。 ...... 三王爺是病了,所以為了讓自己不整日悶在屋里,坐在輪椅之上,侍衛推他到了后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三人尋了半天,才得知找了過來。 三王妃十分擔心三王爺身體會出差錯,見他自己出來,緊張地快步走去。 “王爺,您要出屋,怎不和妾身說一聲呢...”說著,王妃給丫鬟使了使手勢,讓她去拿件披風來。 三王爺雖然面顯病色,但是脾氣依舊不變,吹著胡子回道,“本王一個大男人,何事還得你一個婦人擔心,多沒用!” 三王爺已經年過半百了,可是卻根本不服老。 三王妃有時對三王爺這種脾性十分的無奈。 “三王兄,紀來看你了。”拓拔紀主動上前。 三王爺瞥了眼拓拔紀,沒有很驚奇,“你怎么又來了,本王又不是什么將死之人,你老這樣看望本王,好像本王快死了似的!”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三王爺的嘴變得有些刻薄。 大概是人老了,開始頑童了。 拓拔紀習以為常,不足為怪,也不生氣,玩笑回道,“三王兄這話說的,怎么的,紀來看您,非得是因為您生病了嗎?” 三王爺歪過腦袋,不理會。 連氏有些尷尬地看了眼拓拔紀。 拓拔紀擺擺手,口型,“無妨。” 后,拓拔紀彎著身子,好聲好氣道,“王兄,紀帶了位民醫,給你瞧瞧?” “本王見大夫都要吐了,不見不見!”三王爺想也不想就回絕。 “誒王兄,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拓跋紀不顧形象地蹲到三王爺面前,像是哄著小孩子一般,“這試一試也無妨嘛,王兄你就聽一聽小弟的吧!” 三王妃立在一旁,看拓跋紀這樣對待三王爺,有些不好意思。 而洛流蘇,從未想過,拓跋紀可以這樣。 果然,他看中的人,沒錯的。 三王爺看著拓跋紀真摯的模樣,有些動容。 他有些許頑固,但還是理智的。 拓跋紀雖說年紀尚小就當了王爺,但是早熟穩重,是能成大事者。 更有心底善良,為人公正,待民如親,深受百姓愛戴。 因為早年和拓跋紀的父母上過戰場,三王爺雖與拓跋紀兄弟相稱,但是還是視為己出,很是關照。 “王兄,紀是好心,王兄別推脫啦!” “行行行!”終于,三王爺松了口。 拓跋紀高興得站起身,忙對洛流蘇招招手,“小蘇,快來!” 洛流蘇立馬過去。 “小的參加三王爺!”多年未見,面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洛流蘇有些哽咽,突然跪了下來。 這算有些大禮了,讓在場的人懵了懵。 拓跋紀能理解洛流蘇這是下意識的舉動。 三王爺不喜歡被人行大禮,皺了皺眉頭,“快起來!” 洛流蘇沉了沉眼簾,“謝王爺!” “這外面方便醫診嗎?要不回......”連氏考慮周到。 “沒事,王爺想在外面,那便在外面。”下一秒,洛流蘇回答。 這話一出,三王爺的視線落在洛流蘇的身上,遲遲不動。 “把頭抬起來。”忽然,三王爺冷不丁地來了這么一句話。 話出,洛流蘇和拓跋紀都神經一緊。 洛流蘇沒有馬上抬起頭,在猶豫。 連氏也不知三王此為何意,“王爺您......” “聽不見本王的話?”三王爺口氣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少許,洛流蘇緩緩抬起頭。 那臉色的疤痕,瞬間被陽光照得,極為刺眼。 來之前,當然有做準備,一縷青絲遮著半臉,又畫上了一道逼真的疤痕。 洛流蘇對上三王爺的眼,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已經好久沒有和自己的父王這樣對視了。 父王...會認出他嗎?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只聽三王爺緩緩地哼了句,“那小子才不會讓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呢!” 話落,視線從洛流蘇身上移開。 那小子... 洛流蘇有些愧疚。 這一聽九聽出來,父王是在說他的不是。 是啊,年少時的自己,別人都說自己長得比女子還好看。 父王總笑話自己,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因為這事,自己還總跟父王賭氣,覺得父王是在瞧不起自己。 但其實,自己長得像母妃,父王只是覺得自己要是個女孩子該多好。 連氏似乎也聽出了三王爺口中‘那小子’是誰,下意識有些傷感的低下頭。 “你的聲音可真像那小子,只可惜,本王就算是死了,那小子也不會回來的!”話落,三王爺伸出手,“快點診,本王肚子餓了!” 估計此時,三王爺想起了他的小兒子。 那個十年未歸的拓跋修。